接不上话。
只是仍旧有些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用眼角余光去看他。
那道颀长的身形立在廊道下，被昏暗的光线拉得很长很长，俊脸上落了一些光影，一半光华一半阴影。
给那衿贵的气质，又平添了一抹神秘。
……
“我听说，是你救了我。”
老太太气色看起来好了许多，说话也比之前要平和一些。
顾尔尔点了点头，嗓音娇俏，很自信地抬起头看着她。
“不然呢？”
“你小小年纪，怎么会医术那么厉害？”
“有天赋呗。”
她态度不卑不亢，小脸上没什么恭维的笑容，反而觉得这老太太磨叽的很。
便皱了皱秀眉。
“其实你要是找我有事，直接说就好啦。不用拐弯抹角的。”
“呵呵。”老太太见她如此直白，反而有些惊喜。
“不错。你这个性子，的确和你妈妈当年很像，他们几个想让你进莫家的族谱。”
“如果你想进，就要学好规矩……”
顾尔尔默默举起手，忽然笑眯眯看着她，“能不能走后门？”
“什么？”
老太太也算是见多了大风大浪的，听到这话却还是惊住了。
脸色当即沉了下去。
“你果然心术不正，学规矩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也想蒙混过关！”
可顾尔尔只是笑了笑，乌泱泱的杏眸眨巴了下。
娇俏地开口。
“我可以给你开个延年益寿的方子，你每天按时吃，至少能再活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