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
“你放心,傅司寒就是个残废,他根本满足不了你,而我不一样,我可以给你想要的所有东西——”
“啊!”
他话都没说完,就被顾尔尔一脚踹了进去。
“尔尔你这是在做什么?我对你是认真的!”
“呸!你也配啊。”
连她家寒爷一半都比不上的肾虚鬼!
顾尔尔直接蹲在游泳池旁,在他冒头想爬出来的时候,拿了根杆子直接把人又砸了回去。
“让我上去……”
“上来干什么,在里面好好洗洗你那肮脏的身子吧!什么狗玩意也敢对姑奶奶我有企图?姑奶奶是你能觊觎的人嘛!”
顾尔尔又一次狠狠将人往里按,数着时间,赶在傅仲即将溺死的前一秒才勉强放过他。
足足玩了五六次,这才心满意足地站起身离开。
身后的傅仲早已没有挣扎的力气,只能拼尽全力爬上游泳池。
“顾尔尔你给我等着——”
好不容易到了泳池边缘,大口大口喘着气。
就看见面前又一次出现一道黑影。
“你谁啊!”
那人二话不说,手里拿着一根高尔夫球杆,蓄了极大的力气往傅仲身上砸去。
“啊!好痛——”
“救命!救命啊啊啊。”
可这地方实在太偏僻了,根本没人听到他的哀嚎。
蒙着脸那人则是一次又一次打他,力度还越来越重,打得傅仲已经疼到叫不出来一个字,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他这才罢手,潇洒离去。
只留下身后被揍成一滩泥的傅仲,有气无力哀嚎着。
“傅司寒,是你,一定是你……我不会放过你的!”
……
顾尔尔回到宴会厅时,宴席已差不多散了。
出了刚刚的插曲,傅老爷子只随意说了几句话,便让自己自便,显然也没了兴致。
“寒爷。”她远远就看见了门边那道熟悉的身影。
男人身上只有那件白色的衬衫,瘦削的身躯坐在轮椅上,在夜色里显得格外单薄,只有那双眼睛幽暗深邃,仿佛暗藏无数星火,在灯火四溢的大厅里,静等着他最珍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