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休息了一个星期,潘永胜又安排我参加了第二场比赛,这次我一上台观众就掌声如雷,我想可能是上场比赛打出了一点知名度吧。这次对方是一个白人,人高马大的,估计身高有两米以上,全身的肌肉就像石头雕刻的一样,我一米八的个头站在他面前如同一个小孩子。
我看他没有戴护具,就问潘永胜为什么对方不戴护具,潘永胜告诉我他不肯带护具,而且还说如果你想戴护具的话你可以戴,他没意见。
看来我这个奇怪要求是伤害了对手的自尊了,我必须得让他明白,自尊是建立在实力的基础上的,他是没有这个实力在我面前还想顾及自尊的,我这样做完全是在保护他。难道这个蠢货没有看我上一场比赛的视频吗?
第一个回合开始,这个大个白人就对我猛攻猛打,我处处退让,想找个机会给他点印象深刻的教训,又不至于要了他的性命。
可这家伙似乎以为我怕了他,对我不依不饶,招招要害,几次差点让我变成了“太监”,我也有点火了,让过他一记呼呼带风的上勾拳,闪电般一脚踢在他左腿膝盖上,他惨叫一声倒在地上,身体扭曲成一团。左腿肯定是断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粉碎性骨折。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一点不假!而我由于体内干细胞能不断分裂分化成肌细胞,所以不但我的肌肉细胞的数量比普通人多,而且肌肉张力也是普通人的好几倍,因此我不但速度快而且力道也堪称变态。
现场顿时一片疯狂,台下的观众涌到拳台边,抓住铁丝网竭嘶底里的喊着,我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兴奋。
难道血腥和死亡就这么有魅力吗?
我脱掉手上的拳套,默默的走下台去……我就有了一绰号“仁慈死神”。
经过了两场比赛,我似乎已经适应了现场的环境,也不再紧张了,更重要的是按照目前人类的生理指标,我觉得没人是我的对手。
可是狗日的姓潘的总是想办法折腾我。
又过了不到一周时间,潘永胜又逼我参加了他给我安排的第三场比赛,我也无所谓了,只要他按时给我注射。注射完之后找个人发泄一下也是挺爽的。
对方是个黑人,身高不下2米,一身的腱子肉,我估计体重不下两百公斤。我倒是没什么感觉,两百也好两百公斤也好,基本在我手上走不了十个回合。我也没把他当回事,不想这大黑个还真不是吃素的,别看看跟一尊黑铁塔似的,可是出拳虎虎生风,弹跳也很灵活,我于是收起了轻视的心理,和他过起招来!
二十个回合下来,这个大黑货已经气喘吁吁,胸口被我打了三拳,这还是我手下留情,我突然急躁了起来不想再和他纠缠了,躲过他一记勾拳后,挥起我的右拳砸向他的肋骨,没想到这憨货竟然敢用他的左拳直接和我硬碰硬,他不知道我的骨密度是常人的好几倍吗?他们难道赛前不研究我?这货左手算是废了!
可是当我们双拳相接的时候,一阵钻心的疼痛从我的右手传来,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他又是一拳击中我的胸口,又是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我低头一看,胸口被扎了五个血洞,还在向外汩汩的冒着血,左手也被扎烂了,再一看他的手上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副铁指套,四个尖锐的刺头不下一寸长,只是表面涂成了和他皮肤一样的黑色,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
我踉踉跄跄的退到拳台旁边,靠在铁丝网上喘着粗气。
这他妈什么情况,都用上武器了,干脆用枪得了!黑拳虽然百无禁忌,但是用武器也是绝对禁止的。
潘永胜倒是马上表示了抗议,可是抗议没有效果,这样的黑拳基本上没有裁判,选手上台前都经过检查确认没有携带武器就可以了,组织比赛的几位大佬上台装模作样的查验了一番,表示那黑货并没有携带任何武器,如果我不能继续打下去,那就算弃权。
黑拳果真是黑拳!太黑了!连潘永胜这样阴险无耻的家伙都会被人算计,可是付出代价的却是我。
潘永胜坚持要我打下去,而且按照黑拳规则,伤口也不能包扎,我毫无办法,只能继续打下去,右手已经是一片烂肉,胸口的四个血洞血流也没有止住,流得我全身上下都是。
我咬牙忍住剧痛,把右手别在身后,单凭左手和这个黑人继续干了起来,血流得太多,再加上剧痛不止,我的头一阵阵的发晕,连续几拳都落了空,踉踉跄跄差点跌倒,而那黑货瞅准了机会专朝我伤口上打,几次疼得我差点晕了过去。
我心中的愤怒也在一点点的增长,这让我的头也越来越晕。我知道我坚持不了多久了,如果再不找到一次机会,我必败无疑,而且只要我倒下了这家伙肯定会对我下狠手!
可是我现在连站也站不稳怎样才能找到机会呢!
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当他再次向我攻来的时候,我拼全力用右肩硬抗他了一记长拳,那大铁锤般的黑拳头砸在我右肩上,顿时牵扯到我胸前的伤口疼的让我差点窒息过去,我大吼一声,右腿十成力道猛的踢向他胯见,随着一声惨叫,那黑人铁搭一般的身躯轰然倒在我面前,在拳台上扭曲成一团,再也站不起来。
我也终于支撑不住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