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之前邮件收到的信息资料来看,江羡发现林知鸢很享受两性之间的亲密关系,在和查理斯分手以后,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约男人的速度又快,也多。
敢情出国不是镀金或者治疗情伤的,是开放私生活的。
“林知鸢现在跟他们还有联系吗?”
许清川言简意赅:“其他人没有,查理斯有。”
林知鸢复合不成,知道自己也是‘有错在先’,心虚,于是退而求次,跟查理斯商议,做恋人不成,可以做朋友。
只是这个朋友有点特特殊,是能在每个周日跟她在床上厮混一整天的朋友,显然是对他满意得依依不舍。
“…现在也是?”
江羡仿佛看见许清昼头顶有一片辽阔的大草原。
正逢餐后甜点送上来,江羡把资料一收,整整齐齐叠放好。
许清川好整以暇的替她切了一块樱桃红酒冻,精美的小叉子戳起弹弱软滑的冻肉,递给她:“这就要问查理斯他本人了。”
随后道:“尝个新鲜,喜欢再带一份走。”
江羡鼻尖嗅到那股她熟悉的甜腻,又混杂着红酒的醇香,没拒绝他,“谢谢。”
手去接叉子,不想指尖一滑,许清川下意识扶了下,温热的大掌扣住了她的手。
——咔嚓。
这一幕好巧不巧被不远处看戏看得津津有味的人拍下来,往自己的朋友圈子里一传送:[这什么情况?有谁知道吗?清昼前妻上位不成终于再次朝那位大少爷下手了?]
显然的看热闹不嫌事大,一石激起千层浪,群里的人反响热烈。
[帕金森吗?手抖成什么样了都,什么前妻,那叫前未婚妻ok?]
[她算什么前未婚妻,她有名字叫江羡,懂?]
一条条信息接二连三的涌上来,许清昼的手机一直不停地在震。
他给旁边的余理使了个眼神。
余理上前拿过他的手机正准备一关,许清昼又忽而来了兴趣道:“看看都是些什么。”
余理垂眼一扫,“一群酒色无度的人闲言碎语而已。”
许清昼伸手:“给我瞧瞧。”
在办公室坐一天了,烦闷得慌,突然觉得解解闷也好。
于是余理又将手机归还给他。
许清昼面无表情的点开手机,刹那间冷凝了脸色,黑沉沉的眸深如寒潭。
余理觉察到他情绪不太对,“怎么了?”
许清昼丢了手机站起来,拎起椅背后的外套就匆匆往外赶:“捉奸。”
他还没怎么样呢,就着急找第二春,是当他死了吗?
大庭广众之下就敢动手动脚,许清川他怎么敢的啊。
比起他这边的怒气冲冲,江羡显然淡定多了。
她从善如流的收回了自己的手,“谢谢大哥,差点就掉了,第一口要是掉地上好可惜。”
许清川的手在桌面短暂停了两秒,而后面色如常的移开,“小心一点拿好,叉子小,的确有些不方便。”
江羡低头尝了尝樱桃红酒冻,又软又弹,樱桃的甜跟红酒的微涩结合在一起,倒也是相得益彰,她满意的点了点头。
许清川端起旁边的水浅抿一口,目光落在她欢欣的眉眼间,唇畔也不自觉的挽上一帘笑,“如何?”
江羡不吝啬自己的夸赞:“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