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着镜子学习过很多遍,有白莲花的我见犹怜之感。
果不其然,江怀瑾的手顿了顿,身体都变得有些僵硬。
不过很快,他恢复叱咤风云的专横,“黎妍儿,你要对说过的话负责任。”
黎妍儿连连点头。
她从包里拿出两副墨镜,“我把上次给你买的墨镜扔掉了,陈娇娇也有同款,这是我刚买的,也是我们的情侣款。你戴上去试一试?”
江怀瑾止住黎妍儿要帮他戴墨镜的动作,“别闹了,我要工作。”
黎妍儿倒是识趣,“好好,我不打扰你工作了。即使你不试戴,我都知道很帅。”
说完,她重新收拾好东西。
在离开时,黎妍儿凑到江怀瑾的面前吧唧地亲了一口,“虽然你工作很忙,但记得抽出几分钟想我。”
江怀瑾缓缓地打开文件,做出送客的姿势。
黎妍儿悄悄地关上门,退了出去。
迎面走来钱助理,他礼貌地喊了声,“太太。”
旋即,他走进江怀瑾的办公室。
他毕恭毕敬地汇报情况,“太太,她在三天前去市医院看了陈娇娇。昨天,她又在私人诊所遇到周子熙。”
江怀瑾翻看文件的动作停顿下来,声线似掺了冰块,“继续说下去。”
钱助理冻得说话都磕磕巴巴,“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并没有身体接触。”
“多长时间?”
“约莫三分钟,然后太太满脸深沉地回家了。”
钱助理额头沁出豆儿大的汗珠。
他暗自庆幸太太没有作出其他出格的事,否则要沦为出气筒。
江怀瑾握紧手中的钢笔,上面刻着一个娟秀的‘瑾’字。
那是他20岁生日时,黎妍儿送他的生日礼物,她说字是亲自刻上去的,手指都为之受伤。
江怀瑾故作傲娇地接过,当天夜里兴奋地睡不着。
结果,第二天他看见黎妍儿坐在周子熙的机车后面,笑得比夏花都要灿烂。
他有种深深的背叛感。
她的好并不仅仅是属于自己。
希望这次黎妍儿不要让他失望,再次背叛她。
钱助理犹豫地问道,“我还要派人跟住太太吗?”
江怀瑾眸光冷了冷,“跟!”
若没有猜错,黎妍儿从别人的嘴里知道一些细枝末节。
他要赌一赌,黎妍儿是相信他,还是相信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