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神情十分的严肃,安司墨挑了挑眉,随即在她的对面坐下。
“我们分开吧。”
夏晚星沉默了一瞬开口。
安司墨一愣,“分开?”
夏晚星点头,“对,分开。”
安司墨以为她所谓的分开是分开睡觉,便问道,“你想怎么个分开法。”
夏晚星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迟疑了一下,才开口道,“分居。”
“分居?”
安司墨惊讶,“怎么又要分居了?我们住的不是好好的。”
他问。
夏晚星道,“你别问了,总之我已经决定了,明天我就搬走。”
她说完起身就走。
却被安司墨叫住了。
“站住。”
夏晚星停下脚步。
安司墨上前一步停在她的面前。
“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夏晚星不说话。
安司墨又道,“是因为刚刚的事吗?”
夏晚星摇头,“也不全是。”
“那是因为什么?”
安司墨不明白,她们明明好好的,她却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别问了,今晚我睡客房。”
说着,她挣开他的手朝着客房而去。
安司墨追上去的时候,房门已经关上了,他吃了个闭门羹,一团火直往上冒。
“夏晚星,我是不会答应的。”
安司墨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夏晚星闭了闭眼睛。
她也知道他不会同意,可是她必须要这么做。
在做治疗前她就已经想好了,如果这次情景再现失败,她就离开他,绝不拖他的后腿。
她说到做到。
门外,安司墨敲了很久的门,依旧没开,他恼了。
他不是没有脾气的。
面对这样的夏晚星,他很想将她揪出来打她屁股一顿,让她什么都不说,什么心事都藏在心里。
她这样究竟有没有把自己当做老公。
还是她觉得自己的心钢筋水泥做的,不会伤心吗?
安司墨越想越生气,他不禁又敲响了房门。
“夏晚星,你把门打开,我们谈谈。”
只是无论他怎么敲门,门都不开。
安司墨心里窝着火,却又无处发泄,只能忍着。
此时恰好手机响了,是沈畅打来的,安司墨原本是不想接的,可沈畅却跟催命似的,一直打。
他忍无可忍接起。
“什么事。”
电话那边的沈畅被他吼得一愣,“司墨,谁惹你了,这么大的火。”
“有事说事,没事挂了。”
他刚要挂断就听到沈畅说道,“别呀,咱们兄弟也好长时间没见了,今晚出来喝一杯吧。”
“没空。”
安司墨直接挂了电话。
那边的沈畅很是无语,却也只是埋怨了几句。
安司墨在夏晚星的房间门口焦急地渡了好一会步,渡得他自己都心烦了,却还是没有想到进去的方法。
他想了想还是觉得自己现在需要冷静一下,就他现在的情绪,就算见到了夏晚星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这样想着,他转身拿了车钥匙出去,边走边给沈畅打电话询问地点。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后,夏晚星打开了房门,她走到落地窗前,看着他将车子开出去的身影,难过地垂了垂眸。
另一边。
安司墨赶到沈畅所在的私人会所时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沈畅见他进来,笑道,“怎么又突然改变了主意。”
说着他倒了杯酒递过去。
安司墨没说话,只接过那杯酒仰头喝了个精光。
沈畅见他喝得如此着急,连忙又倒了一杯过去,却不想,他又端起来喝光了。
沈畅诧异,却是看出他今天心情不好,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和喝这么急,谁惹到你了。”
之前在电话里他就想问了。
安司墨没有问答,见他不给自己倒酒了,他索性将酒瓶夺过去自己倒。
沈畅坐在一边看着,没再说话。
算了,由着他吧。
结果,没过多久,安司墨就喝多了。
沈畅却是看着他喝多了模样,很是无奈,他这个好友平时喝酒都很节制的,很少见他这样。
今天这是怎么了。
沈畅无奈地叹口气,随即问道,“喂,老兄,你现在住哪儿,我送你回去。”
他只知道安司墨前段时间搬家了,却不知他搬到哪里去了。
然而安司墨却没有回答,看来是真的喝多了。
沈畅无奈,只好给韩愈打了个电话过去。
“喂,韩愈,你家老板住哪儿。”
韩愈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很是诧异,沈少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他道,“老板住半山别墅,沈少您问这个做什么。”
沈畅,“还能做什么,送你老板回家呗。”
“送老板回家?”
“对,你家老板喝醉了,你要是没事的话,过来一趟,大半夜的我一个人去他家不太方便。”
毕竟安司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