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信,这其中的故事一定很精彩。
“你是不是累了?”
正打算闭目休憩,身上忽然多了一条毯子。
半睁着双眼,她上下左右转了一圈眼珠子:“没有,老身好的很。”
侧过身子,她留给了辰小道一个后背。
“你拉倒吧,明明心思都摆在脸上,你还说谎。”
挤了挤她的腿,一屁股坐到了她腿边空出来的沙发沿上。
“你干嘛?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啊?”
见辰小道还往沙发上挤,风知白抬脚抵在了他的后背上。
撑着后背,他愣是没从沙发上下去。
“咱俩还分男女吗?就没可能!我就是好奇想问你咋了,怎么出去一趟回来心思变的这么重了?”
老米头收拾着桌上的残食。
孤御跟在他身后擦桌子。
听到沙发那边传来惨叫声,推着眼镜框小心看过去。
辰小道趴在沙发上,风知白站在沙发上,左手叉腰,右手搭在膝盖处,右脚结结实实的踩在了他的后背上。
纵使眼瞎的人看去也能见某人好看的双眸里充满了嫌弃。
“小兔崽子,老身是你老祖奶奶,辈分高你无数,你搁这儿跟谁俩呢?”
“疼疼疼疼!你轻点!踩疼我了!”
扬着手,他反手想要摸后背。
风知白收回脚,脚尖伸到辰小道的胸下,一个用劲儿将人从沙发上蹬了下去。
“让你涨涨记性,知道什么叫尊重长辈。”
老米头见怪不怪了,辰小道在风丫头手下吃亏不是一次两次了。
挨打更是常有的事儿,他都习惯了。
“没事吧?”
打着哈欠,很随意的关心道。
“辰先生。”
孤御赶紧上前将辰小道从地上扶起来。
“我没事儿。”
借着孤御的力,他从地上爬起,若无其事的扭动着肩膀:“多大点事儿,习惯就好了。”
一副无所吊谓的模样引的孤御暗自叫6。
马张吃完躺在病床上,两眼望着病房的天花板,眼泪哗哗的往下流。
他的亲生儿子想杀他,这个消息对他来说,比公司破产这个晴天霹雳还要晴天霹雳!
“儿子…我的儿子啊…”
重新躺下来,风知白的心情因为欺负完辰小道莫名好了许多。
又听到马张的哭泣声,她拉过了一边的毯子:“行了,多大的人了哭哭啼啼的。”
被风知白这么一说,他更委屈了。
“呜呜呜…”
直接哭出了声。
风知白才躺下,听他这么一憋屈,身子挺直了半个脑袋一往上,冲着马张无奈道:“越说你还越上瘾了是吧?”
“没有…就是…风小姐你不懂…那是我儿子…”
他说几个字断几个字儿,听的几人心里一抽一抽的。
不想再说马子纯的其他事情。
风知白放正脑袋,纤长的手指揉着太阳穴,平躺在凳子上,适用了一下周围,才缓慢启唇将下午出去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什么都说了,只有罗南阳缠着她的事情没多说,这小子对她来说就是个小豆芽。
她侧重讲述了罗南阳和方宁说的故事。
整个说完,前后只花了几分钟不到。
摸着没有长出胡渣的下巴,辰小道脑子里来回捋了一遍:“所以说,你心情不好是因为罗南阳?”
风知白无语歪着头,她都没提罗南阳和,自己心情跟他有个毛球关系?
“有没有一种可能,老身心情不好是因为那个女鬼?”
“好的,你心情不好是因为罗南阳。”
拍手定案:“他是不是跟个狗皮膏药一样缠着你?”
老米头拽了一把枕头垫在了腰下:“我之前就说过,那小子对你有意思。上次从警局出来,他看你的眼神赤果果的,很明显就是猎人嗅到猎物的样子。”
“风小姐长的漂亮又好看,有人喜欢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孤御坐到了床边,推着眼镜框切切弱弱道。
歪到了一边,风知白被他们仨跑偏的话气到要翻白眼了。
手指点着座椅,她顺了一下心情,加重了声音:“目前就那女鬼所说,咱们需要早点找出中央大厦死人事件的全部经过。并且,在这些经过里面找出那个女鬼当年发生过的事情。只要咱们能策反她,说不定就可以知道缠住孤御的那只怨鬼,嘴中所说的大人是谁?”
“说是这么说,可这个事情都已经是十年前了。而且,捞阴门的都不敢下河,咱们一个道士,一个卦师,一个女人,一个啥也不会,怎么下去捞尸?”
辰小道也躺回了自己的床上。
他知道风知白说的意思,也明白她的想法。
真如她所说,河里的那个东西肯定很厉害。
以他们几个现在的能力,要对付,估计有点玄乎。
毕竟还有一个乞丐道士和当初救走那怨鬼不知名的生物呢!
“风丫头也没说下去捞尸,只是给了一个思路。”
老米头见辰小道有点摆烂的意思,赶紧开口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