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疼,真的好疼!”
他双手握成了拳头,抱着脑袋疼的在地上呲牙咧嘴!
想利用翻滚来缓解痛疼,可只要一触碰到前胸后背,他就疼的钻心入骨!
才十几秒,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豆大的往下掉落!
马张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儿,赶紧弯腰伸手要将马子纯扶起来。
“儿子!”
可他手刚碰到马子纯的后背,马子纯就发出了一声冲天的痛叫声!
“啊!”
他一把打开了马张的手,红着眼睛嘶吼:“别碰我别碰我!”
马张被马子纯打开,身子不稳径直往后面的沙发上栽去!
这一栽他才发现马子纯的双眼布满了血红色的液体!
“来人快来人啊!叫救护车!叫救护车!”
他脸上出现了惊慌,大叫出声,着急的站起身冲着守在别墅外面的保安高喊!
很快嘈杂的人声在整个别墅里面回响。
伴随着马子纯的惨叫声和马张的嘶吼声,很快马家别墅在120的急救声中空掉了。
第二天一大早,十点多钟,风知白才从睡梦中醒来。
不过不是自然醒,而是被门外咚咚咚的敲门声砸醒的。
不耐烦的拉过被子蒙住了脑袋,她歪了一下身子选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觉。
可门外那咚咚咚的砸门声却越来越响越来越着急!
吊白着双眸,惺忪的睡意一下子消失了。
烦躁的喘了一口气,她拽过了床头上的手机,二话不说在三人小群里轰去了电话。
他们仨昨天晚上睡的都比较晚,这个点谁也没起床。
住在次卧和小次卧的两人自然也听到了敲门声。
秉承着眼不见心不烦的概念,他们选择了自动屏蔽。
可风知白的电话却像是催命符一样迫使他俩按下了接听键。
“喂——”
“干嘛啊?”
两人声音都带着嘶哑,很明显也是刚醒。
“你俩是聋的吗?有人砸门啊!谁啊!一大早的!”
趴在手机上,风知白抓耳挠腮扯着嗓子吼道。
老米头坐起身,叹了一口气,认命的掀开了被子迷迷糊糊道:“反正不是我们自己人,也不是邻居,让他多等一会儿就是了。”
经过这么多天,作为主人家的老米头已经在敲门方面悟出了一个规律。
邻居敲门是用喊,自己人直接发消息,只有外人才会咚咚咚的敲大门!
因为没有联系方式,喊也不合适,只能敲大门。
辰小道伸着懒腰,揉着睡眼惺忪的双眸,从床上爬了起来:“别说了,赶紧快去看是谁吧,这么敲下去真吵死了。”
两人前后脚,顶着蓬松的头发出了卧室。
风知白的睡意也消失了,简单收拾了一下,坐到了化妆镜前,看着镜子里面的绝世美人儿露出了一个完美的笑容。
“老身真美。”
妖娆的拂着脸颊,她双手撑着桌子,扭动着腰肢站起身去拽衣架上搭着的皮草大衣,随口不紧不慢的出了卧室。
客厅里。
老米头和辰小道穿着同款的老头衬衫大裤衩子人字拖,慢慢悠悠的打开了大门。
门一打开,熟悉的喊叫声传了过来。
“辰先生,救命,求求你救救我儿子,救救我儿子吧!”
站在门口的不是别人,正是在医院里熬了一夜的马张。
而他来,是因为昨晚晚上,马子纯疼了一夜。
和以往不一样,昨晚的疼针针入骨头,像是那人一定要把他疼死一样!
马张就马子纯一个儿子,哪里敢离身。
就这样在马子纯身边守了一夜,在医院里做了无数的检查,所有的数据都显示没有的问题!
可孩子却嘴巴里一直在喊,全身疼全身疼!
一直说自己中了针降,说有人拿着针在扎他!
放到以前他肯定不会信。
但经过这段时间和戴施的相处,他知道,儿子这是中了邪术被人害了!
所以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联系戴施,让他帮忙看看。
可无数个电话出去了!
戴施的手机从无人接听直接变为了关机状态!
他联系不上戴施只能打电话给刘平,哪曾想刘平的电话也关机了!
他现在谁都联系不上!
除了来找辰小道三个人,他已经没有任何的办法了!
“辰先生,米先生,求求你们救救我儿子吧!”
门一打开,马张一身狼狈的冲进了屋子里。
因为太过于着急,整个人直接撞到了站在门后的辰小道两人。
“哎哎哎。”
上手拽住了往前栽的马张:“干什么?一大早的就来碰瓷?”
辰小道连拖带拽将人拉了起来。
老米头也没耽搁,配合着辰小道,推搡着马张就往外送。
他对马张和刘平现在已经任何好感了!
明知道用邪术不法却还是跟戴施刘平狼狈为奸利用降头下降害人。
做人做事都不忠义。
不耐烦的摆着手,他赶着马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