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闫宽要微叉,风知白边打哈欠便反问。
她这两天忙,根本没时间去买手机。
别说微叉了,任何的联系方式她都没有。
闫宽愣了一下,这年头还有人没有微叉?
“没事,那风小姐没有微叉,双Q也可以,或者手机号,如果都没有,你告诉我你学校在哪里也行。”
老米头站在一边,听见闫宽说的话,忍不住乐了:“闫局,她刚从山上下来,没上过学,识字也不是很多,没有手机和联系方式。这样吧,您把我的联系方式留上,明天我带她去把手机买了,到时候我给您发消息,您再把她加上,行吗?”
闫宽手机都拿出来了。
听到老米头这么说,尴尬的换了个方向:“这样啊,那行,我加一下米先生,后续有什么问题,你们可以给我发消息。这次孤御的事情比较特殊,我呢,会看着往上报。不过,几位放心,你们的事情我是不会透露出去的。”
“哎,行,那谢谢闫局,我们就先走了,闫局您开车慢点,不送了。”
老米头将闫宽的验证信息打开,朝着他说了谢谢,指着小区里示意辰小道和风知白往里走。
“好,那风小姐,米先生,辰先生,下次见。”
对着三人摆手,闫宽才露出了一丝笑意。
风知白现在已经困的两眼模糊了,对于闫宽的摆手自然是视若无睹。
随意的甩着手,她一步一晃朝着小区里面走。
闫宽对于风知白再一次感觉到了无奈。
中午和下午跳的那么起劲儿,这会儿蔫了。
送走了三人,他也没逗留,转身上车离开了。
辰小道拖着孤御。
老米头拽着走的七荤八素仿佛喝多了的风知白。
三两步就到了家门口。
“几楼啊?”
眼瞅着走到了单元楼底,马上要爬楼梯了,辰小道开口问道。
“一楼。”
“还好,我以为要爬到顶楼呢。”
拽着孤御,推着不愿意动腿的风知白,四人艰难的爬到了一层。
“老祖奶奶,你能不能走两步?”
“不能,想以往,老身都是栾云轿撵,哪里需要走路。”
老米头将包里的钥匙翻出来:“是是是,你又开始胡言乱语了。”
刚想将钥匙插进钥匙孔,背后的大门传来了嘎吱声。
“老米?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随着嘎吱声传来,一道中年妇女的说话声也传到了几人的耳朵里。
齐刷刷的转头看向说话的人。
确实是个中年妇女,年龄不是很大,近五十岁。
看到老米头手里拽着一个姑娘,又看到辰小道拖着一个小伙子,那妇女眼里露出了满满的疑问。
“这...这是...”
“嗷,妹子,给你介绍一下,这几个是我的远方亲戚。”
老米头慌张的松开了钥匙,指着辰小道解释道:“这是我远方表姨的大娘的婶子的儿子,这是他妹妹,这是他哥哥。这不正好快放暑假了吗?他们仨来这儿玩一段时间。”
“啊?远方表姨的大娘的婶子的儿子?那你们这辈分有够远的。”
那妇女讪笑的打量着风知白三人。
三个很明显长的就不像!
这能确定是一家吗?
“呵呵,是有点远,这不是碰巧我在青海市,托关系找过来的吗。妹子,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哦,跟你说个事儿。”
听到老米头问她,妇女才回神说话:“下午有个人过来找你,说是你女婿。这么多年,你闺女和儿子走后就没回来过,更别说带个媳妇或是女婿,所以我也不敢确定是不是,就多问了一句找你什么事儿?但那个人没跟我说,只让我告诉你,说你回来跟你讲一声他来过。”
从兜里掏出了一张纸条递到了老米头的面前:“他还给我留了个联系方式,让我转交给你。”
老米头迟疑了一会儿才伸出手将那张纸接过来。
“行,那谢谢你大妹子。”
“哎,不用,大家都是邻居说什么谢不谢的。行了,你们快进去吧,我也睡觉去了,挺晚的了。”
她咧了一下嘴,进屋关了门。
老米头没说话,将纸揣到了兜里,转身去开门。
平静到不能再平静。
辰小道也不是瞎,也不是傻,从老米头的面相能看出来他亲情缘薄,从刚才那大姨和他说话的口气也能听出来,和孩子之间关系不好。
打开灯,空荡荡的房子就这样出现在了眼前。
见眼前一亮,风知白立刻睁开了眼:“到了。”
辰小道将孤御扔到了沙发上,揉着肩膀打量起四周,最后眼神落在了房间主卧和大次卧地上躺着的门。
“哟,老米头你这兴趣爱好挺特别啊?睡觉不喜欢带门。”
进了屋,老米头就往厨房跑,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又被辰小道这么一打趣儿,乐了:“这可不关我的事儿,你得问你老祖奶奶干什么了。”
可能是因为这两天的经历,也可能是因为昨天向风知白吐出了自己多年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