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桌后,金凤转过老板椅忍不住嗤笑道:“没法算?”
挑眉看着老米头,他带着金戒指的手将雪茄丢到了面前的桌子上:“两位大师是觉得钱给的不够?也对,你们这行不就是看钱多少算吗?我大力集团有钱有权,只要大师你们肯帮忙,那咱们就是自己人,我金凤自然也不会亏待了二位,钱不是问题,开个价吧。”
摊着手,金凤脸上写满了豪气二字。
风知白被老米头护在身后,听到金凤说开价,小脑袋瓜瞬间从老米头身后弹了出来!
开价?
开价的意思是随意要?
“那老身岂不是要发财了!”睁大了双眼,风知白的星眸都在发亮!
“不是,金董事长,不是钱的...嗷!”
老米头正要拒绝,身后忽然出现一双手毫不留情的推开了他!
“钱财乃身外之物,老身这辈子最看不得你们这些世人受苦,来,说说吧,怎么回事儿。”
风知白快速往前一跨直接略过了懵逼的老米头跳到了金凤的办公桌前!
她小脑袋往金凤面前一探,目光也顺势落到了金凤的面相上。
鹰勾鼻,印堂窄,人中短,奸门无肉却露骨。
这样的人是典型的小人,心胸狭隘,狡猾,睚眦必报。
又看他财帛宫上坐一痣,不似天生倒像是后天生成。
仔细端详财帛宫上的纹路,两道横纹,才发两年,再加上那颗痣,是典型的中年得志,暴富之像。
他的妻妾宫横纹交叉,意为命中一妻一妾。
而且他子女宫里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
可谓是儿女双全。
若说面相上不好的地方,那大概就是眉心,即印堂命宫位置带血,说的再明白点,就是他有血光之灾,再不救人就凉了。
袁浩楠见风知白忽然跳出来盯着金凤看,不满的瞪了她一眼:“离远点!”说罢便抬手招呼保镖上前要将她拉开。
手刚抬起,金凤却大声呵斥道:“住手!”
声音冷冽,瞬间震住了袁浩楠:“董事长...”
“下去。”
金凤手指烦乱的敲着桌子,声音下降了几分。
袁浩楠不敢再搭话,不情不愿的退了两步随后将狠厉的目光瞪向了风知白。
风知白从在公园见到袁浩楠的那一刻就知道,这丫头对自己的不喜欢是从内而外散发出来的。
斜眼回看她,风知白冷不丁的笑了一声:“呵。”
一声呵愣是将袁浩楠气的脸色通红!
金凤饶有意思的打量着面前的小丫头,这么多年,还是头次见未成年敢这么狂的。
收回目光,他脸上带了歉意:“不好意思,我的秘书不懂事,二位大师勿怪。”
手敲着桌面金凤示意老米头和风知白坐下。
“两位坐下聊吧。”
他自己也站起了身往沙发那边去。
老米头尴尬的看了一眼风知白,默默的跟在后面坐了下来。
凭他做卦师这么多年的直觉,这丫头是真的有点本事在身上的,目前的状况来看尚有安全脱身的余地!
风知白倒是无所谓,宽袖一甩挨着最近的沙发径直坐了下来。
“小凤,你方才说开价可做真数?”
金凤还未完全坐下就听见风知白传来了有些雷人的询问声。
小凤?喊谁?
老米头僵硬一笑,赶紧解释道:“金董事长,这丫头有的时候就是..”他手指着自己的脑袋,无奈的摊手:“您别介意。”
金凤轻飘飘一笑没有接老米头的话,反口问道:“想必袁秘书已经同二位说过了。”
“嗯。”
空气静止了几秒后老米头才拘谨的嗯了一声,脑海里闪过了早上在公园里袁浩楠对他说青山头的事情。
“是青山头的事情吗?”
金凤沉思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凝重起来:“没错。”
办公室外,有人端着茶水放到了三人面前。
金凤也将青山头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
月余前,大力集团要开发青山头,他便花大价钱请了个卦师,卦师算了一卦后告诉他说青山头开盘必爆!
金凤本就迷信,听了卦师的话,先出手抢下了青山头开发这一标!
计划了数月,三天前,青山头才正式投入开发。
本以为会顺顺利利,可谁也没想到,开工仅三天,工地上开始连翻出怪事。
刚开始的第一天晚上,只要挖机下地,总能听到一阵一阵的哭声。
工程队害怕,上报后来人检查,发现什么都没有,这查不出来东西,检查的人也只能简单说了两句话后走了。
第一晚施工也就此作罢。
等到第二天一早,工程队再次下挖机,这次虽然没有听到哭声,可随着刨土,土里竟然刨出了一片又一片的尸骨!
工人吓坏了,当即报了警。
可警察还没到,接触过尸骨的工人开始上吐下泻昏迷不醒!更骇人的是!这些工人醒来后一个两个皆像是被鬼上身了一样,疯狂的翻找着利刃和钝器在施工地上胡乱砍人!
砍到没人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