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又想了想:“还有……银发的少年?”
萧应淮额上青筋跳了跳:“继续。”
“还有个眼睛上缠着布条的……”
眼看着他的脸色越来越差,月白心想也逗的差不多了,这人,跟只脾气暴躁的狼狗似的,不知道最重要的要压轴说吗?
随即道:“还有一个浑身都是黑色,圆滚滚的——”
萧应淮呼吸停滞,紧紧盯着她。
“肥狗。”
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月白明显感觉到空气中好像产生了某种变化。
随后以萧应淮为中心的气流汇聚在一起,猛的往上翻涌。
月白脑中警铃大作,踹了绣墩就抱上了旁边的柱子,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头上屋顶被掀了。
‘轰——’的一声,瞬间就飞了。
跟朝阳崖相反的强烈光线照了进来,照亮了月白写满了震惊的傻脸,以及萧应淮——
“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那张怒火压抑到极致,表情写满威胁之意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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