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应淮:“.....王维是哪个?”
月白:“在很久很久以前——”
“闭嘴。”
一听这个开场白,萧应淮额上的青筋就直跳。
“那朵招魂花是你摘的?”
他突的转移了话题。
月白悄悄把冻麻木了腿塞回被窝里,反问:“什么招魂花?”
她疑惑的表情不像是在作假,十分自然,但在他眼中,这人类一向狡黠善于伪装。
萧应淮眯了眯眼,松开她的下巴,忍不住凑近逼问。
人的眼睛是不会说谎的。
他弯下腰,伸手撑在抱着膝盖的月白两边。
但方向出现了一点偏差,以至于右手直接摁在了月白受伤的那只脚踝上。
夜深人静,尊贵的国师大人居住的寝殿旁,有一女声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
“窝草啊————”
凄厉的让人汗毛倒立。
“怎么了这是?”
“发生什么了,是不是国师大人又遇刺了!”
“你傻啊,那是女人的声音,而且好像不是国师大人那里发出来的!”
“快去看看怎么了!火柴在哪啊。”
在外面乱糟糟的时候。
月白床边一个高大的男人低着头一脸的不知所措。
他看着抱着自己的脚,疼的冷汗直流的月白,整个人愣在当场。
完了,他竟然成长到了轻轻一碰就能让一个可怜的人类变成瘸子的地步。
再过几年,还得了。
“你....怎么了?朕去叫医师来。”
说着,反应过来的萧应淮往窗户那边走,还不忘别扭的命令一句:“不许死。”
虽然那语气听着有些底气不足。
月白捂着自己二次受创的脚心想我死也得拉着你下地府找阎王爷告状去。
美女的足是你能碰的吗!
系统:【这个时候你不顾念他是你的龙崽了】
月白不顾念了,甚至还想屠龙证道。
正在她抱怨什么的时候,萧应淮跳窗的那边突然传来一人的叫喊声。
“我抓到了——抓到了——这里有贼——来人啊——”
半柱香后。
灯火通明的房间中,月白看一眼身边脸黑的跟锅一样的萧应淮,再看一眼坐在上面同样脸色不算好看的斯言,自以为悄悄的戳了戳身边人的胳膊。
低声说:“哎,你那么大力气,那小侍从拽着你的时候,你竟然挣脱不开?”
萧应淮血红的眸瞥她一眼示意她闭嘴,随后又隐秘向下看了一眼她受伤的那只脚,伸手看似粗暴实则轻柔的推着人往旁边走了走,示意她靠着那根柱子。
心里却想。
你以为我没挣脱吗?
那死矮子紧紧扒着我的裤腰,他动作一大整条裤子就别想要了。
比起遛鸟,他觉得被抓更能让他能接受。
斯言在上面把两人之间的小动作看的一清二楚。
他伸手示意绿倚给月白弄来张椅子。
这事闹的挺大,听到国师遇贼的消息躺下继续睡觉的朝臣们在收到后续那贼是他们陛下后,这才都从被窝里爬起来了。
许是夜里脑子不清醒。
大多人听到消息后的第一想法就是——
陛下深夜爬国师大人的床,失败不说还反被抓!
但等他们匆匆赶来看到月白的身影后,眼神集体一变。
老丞相更是直言道:“这小妖女怎么在这儿。”
月白第一次用自己的身体直面老丞相,还有些新鲜。
萧应淮听到这个称呼,就应激性的想起了一些不算快乐的记忆,下意识的黑了脸。
老丞相见状以为他这是在对心生不满,不免悲从中来。
我们都知道您真实的心意了,不必再伪装自己了,陛下啊——
萧应淮莫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给众位大人赐座。”
随后起身,让萧应淮坐到了自己原本的位置。
老丞相见状对着他行礼道:“听闻国师大人遭到了刺杀,老臣罪该万死,送人之前没有排查清楚,都是我等的错。”
身后的几个大臣一脸懵。
不是你罪该万死吗?怎么说到最后又变成‘我等’的罪了?
斯言抬手,虚空把他扶起,唇边是一贯的笑:“丞相大人的心意,我自是清楚,自然不会误会跟怪罪于您。”
那几个其实没什么问题,斯言那身的料子确实是主凶,但问题还在于那几个男人身上带的有迷情作用的香料催发了病症,让原本只是有些泛红的地方生出了疹子。
众人心头一松。
萧应淮唇边却勾起了笑。
果不其然,斯言紧接着就道:“绿倚,去将那几人还给几位大人,告诉他们,什么时候把各位大人‘伺候’舒服了,我什么时候免了他们的牢狱之灾。”
老丞相一脸不可思议的抬头,音调都变了:“大人!!??”
他一个老头,这这这不是荒唐吗!
其他人纷纷附和着谢罪。
月白在一旁吃的一嘴好瓜。
【我的天,他们是有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