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意外。
只不过通过眼神就知道他们还有其他小九九，这一家人都不是善茬啊。
消失了那么多天，再次出摊，一直没有生意，倒是自己这里客人络绎不绝，张凡再次感受到了那种忌妒的神色。
张凡一直在思考这一家人会怎么报复。
难道找一帮人过来打架？他们想以多欺少？
要是这样的话还不需要担心，因为从小到大，打架自己还真没有怕过。
上一次就想捅死大胖子，要是他们一家人还敢上来惹事，那就别怪自己不客气，到时候打起来了就不好掌握分寸了。
张凡慢慢留意了一番，今天开始有不少新客人，这些客人买的东西之后都会拍照。
拍照倒是正常，对于美味大家都是喜欢留念的，但是这种拍照好像不怎么自然。
张凡起初也没有在意，只不过今天这种人有点多才注意起来的，还真想不到他们想干嘛？
又想惹事？但是光这样就能驱赶自己走？是不是想得有点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