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胃有点疼。”郁哲抓住他的胳膊,惨兮兮地笑。
“胃疼?因为没吃早饭?”褚亓皱了眉,刚想说他好虚弱的时候,郁哲直接抓紧了他的胳膊弯下腰。
褚亓抿了抿唇,直接将人打横抱起,朝偏殿走去,走的时候还对旁边的魔修说“去把那郎中喊来在偏殿等着!”
而郁哲被公主抱起来的时候,脸色有些白地靠在人家肩头,还有闲心想,哇哦,公主抱的感觉还不错啊。
我不会被反攻吧?
等他们到了偏殿房间的时候,郎中已经在等着了,他住在宫殿后边儿的院子里,离得还挺近。
褚亓将人放在床上,皱眉说“快帮忙看看他怎么了,一顿早饭没吃怎么虚弱成这样?”
郎中诺诺,伸手搭脉,然后开始表演变脸——脸色越来越凝重。
到最后拱手说“教主啊.....夫人他,他中了惜花毒!此毒毒性虽说缓慢,却会逐个儿慢慢腐蚀人的器官,从胃开始,到肾脏,最后到心脏的时候就完了啊!而且每侵蚀一个器官后,就会缓三到四个月,才是下面的器官。
夫人现在的毒,就到了胃部,若是尽早救治,还有希望。
最关键的是,这毒会通过床笫之间传播给另一个人......”郎中越说声音越小。
哎,造孽啊....
褚亓看着床上脸色苍白却仍旧笑着的人,心情复杂。
他忽然一笑,“我就说那老东西怎么会这么好心,原来在这留了一手。”
郁哲的笑逐渐消失,睫毛下垂时还颤了颤。
达到了真正意义上的小媳妇。
褚亓扭头看向郎中,问“如何解开?”
“此毒很难解,需要将几味草药依次单独服下,才可慢慢缓解,这些草药分别是灵菌草,月下魂,风依草和均花,都非常难寻,生长在山崖之中,因生存条件苛刻,数量都很稀少。”
“啧,麻烦。”褚亓皱了眉,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又说“那好吧,我去寻就是了,你等会儿把这些草药的详细信息告诉我,我先去安排一下这些天我不在的事务。”
正要走的时候,郁哲拽住了他的衣袖,小声说“我想和你一起去。”
郎中已经下去准备画草药图给褚亓了,房间里就他们俩人。
“带着你拖累行程,还不如带个包袱。”褚亓皱眉。
郁哲只是将衣袖抓的更紧了。
“这样吧,你若是能下床走路,我就带你去。”
郁哲眼睛亮了亮,然后缓了缓气,掀开被子,刚往前走了一步就忍不住腿软跪了下来。
焯,这毒怎么这样?
褚亓弯腰轻抬他的下巴眯着眼说“瞧你这样,这么坚持,我真的以为你留了什么后招。”
郁哲看着他的眼睛,轻轻说“我没有。”眼里的恳求快把褚亓淹了。
“想去就去,被耽误的可不是我的命。”说着将人拽到床上,扭头出了门。
嗤,死傲娇。
郁哲坐床上看着他的背影笑。
褚亓找到左护法,将自己的腰牌给他,说“我带着夫人出去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事务就交给你了,若有什么你控制不了的异常,给我送信。”
左护法是和他一起长大的人,俩人是过命的交情,褚亓十分信任他。
左护法点点头,问“要不要安排几个能打的随从?”
“不用,我带着暗卫。”
褚亓说是任由郁哲耽误自己的性命,却还是准备了“四轮驱动豪华坐骑”——四匹马拉的车,里面可以躺人。
褚亓看向郁哲满不在乎地说“躺着吧,我可不想我这趟白跑。”
郁哲笑着回他“多谢教主大人。”
“哼。”
他们这趟出门丝毫没有要遮掩的意思,对外宣称“教主带着他的夫人出门游玩去了”,其他门派听闻魔教此时内部空虚,有些蠢蠢欲动。
号称天下第二的虎松派掌门带着其他门派找到盟主郁空,同他商量“那个魔教教主带着人出去了,此时若我们一起等他们走远了来不及回来之时,攻打山头,定能将其拿下。”
“是啊,除了那个褚亓稍微厉害些,但是他性格软弱啊,只要将那左护法拿下,他定不敢怎样,我们团结力量大嘛。”
郁空眯了眯眼,沉吟道“各位老兄说的倒是个好主意.....只不过这件事恐有欺诈,待我们多观察几天,再定也不迟。”
“还是盟主谨慎啊。”
待他们离开后,天下第二的虎松派掌门关门弟子之一问他“师父,您真要和他合作吗?”
“哼,此一时彼一时罢了。”掌门不屑脸。
......
按照那老郎中的指示,他们第一站要去寻找灵菌草,在灵脉山。
灵脉山常年雾气缭绕,空气湿润,按照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的说法,当地居民那可真是骨子里的温润,姑娘娇俏,小伙儿温和,皮肤也是个个白皙,说话吴侬软语,不过喜爱吃辣。
从魔族宫殿出发,到灵脉山,需要一个星期的时间,为了照顾郁哲这个病号,他们也是缓了速度。
褚亓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