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杀!”
“杀!”
海子山墩的校场上,几十名军士挥洒着汗水,正在操练着战场杀敌之术。
五十二名军士,刘博源把他们分成了三队战兵,三十名枪手与刀盾手,由高威统领;十五名弓箭手与火铳手,由杨勃统领,余者皆为骑兵,由刘博源亲自带领。
“长枪刺出去,要有誓不回头的气势,不需要任何花架子,只要瞄准敌人的要害部位,迅速用力刺出去。”
“你们看好了。”
刘博源操起一杆长枪,侧身握枪,眼神锐利地盯着前方十步远的人型木靶。
蓄势了一会儿,一声大喊:“杀!”
飞步前刺,枪头瞬间刺中了人型木靶上的心脏位置,动作之快,让人反应不及。
“好,大人好枪法!”高威大声鼓掌叫道。
“百户大人果然神勇!”
“真不愧是杀鞑子的英雄。”
军士们纷纷鼓掌叫好。
“要想练到与我一样的程度,你们只需要每天练习这一招,其他的花架子,一概摒弃。”
“刀盾也是如此,左格挡,右挥刀,只要快速用力劈砍下去,谁也独挡不住。”刘博源讲解道。
“你们都明白了吧,战场之上,没有多余的招式,只需要我出枪或者出刀比你快,就能斩杀眼前的敌人。”
“好好练习,半个月后,我要进行一场考核,能力突出者,赏银一两。”
“赏银一两?”众军士顿时两眼放光,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手中的武器,内心暗暗发誓,要在半个月后的考核上脱颖而出。
教导完长枪兵与刀盾手的技巧后,刘博源又来到了弓箭手与火铳手的训练场地。
六名弓箭手与五名火铳手,是战队中的远程输出,余下的四名则是炮手,负责墩内唯一的一门虎蹲炮。
对于弓箭手的教导,刘博源把自己的心得悉心传授,之后只能依靠军士们多加练习了。
而火铳手的教导,刘博源在观看了他们的实弹射击后,大呼浪费时间。
其鸟铳的射击分成了好些个步骤,首先要从引药筒中把引药倒入火药池,再把发射药从枪口倒入,然后把包裹着布片的弹丸填装进铳口,用铳管下的通条捣实发射药与弹丸,之后点燃火绳,将其固定在火绳夹上,最后才扣动扳机,射出弹丸。
这一番操作下来,足足花费了一分多钟的时间,就这还是由熟练的鸟铳手来操作的。
若是在战场之上,心理素质不过关的军士,恐怕两分钟都不能发射出一发。
刘博源摇摇头,这射击速度,必须要进行改进。他不由想起了前世的纸筒定装火药。
纸筒定装火药,就是将火药与弹丸全都装在圆柱形纸筒内。需要装填时,用嘴咬开纸筒,先倒入一些火药进火药池,之后把剩余的火药与弹丸,一同塞进铳管内。
刘博源的这个办法,简化了好几个步骤,不仅节省了火药的装填时间,并且还加快了铳手的射击速度,使之前的一分多钟才能射击一发提升到一分钟两发的速度。
这还只是一个小小的改进,随后刘博源又对火药的配比进行优化,并且把火药进行颗粒化,使火药的威力大大增强,射击有效距离也由原来的六十步才能穿甲,变为八十步就能穿甲,甚至在百步外也能射杀无护甲的敌人。
这么一些改进,直让杨勃及其手下军士直呼神人传法,满脸佩服之色。
刘博源只是微微笑了笑,心中却是在想着关于燧发枪的事情。
燧发枪取代火绳枪是早晚的事,甚至是线膛枪取代滑膛枪。
只是以目前的工艺水平,在没有先进机械的帮助下,是很难制作出来的。
想到这里,刘博源不禁感到一阵急迫,恨不得立马就能造出这些先进机械。
........
时间很快过去,经过半个月时间的操练,军士们已逐渐展示了精兵的气势,日常的站立,行走,坐卧,都显示出一股精神向上的面貌。
这日,刘博源正在对军士们的操练进行督促。
这时,一阵急促的叫喊声传来。
“大人!大人!”
只见王良疾步走来,一脸焦急之色。
刘博源皱了皱眉头,道:“发生了何事?如此慌张。”
“大人,我们运往威武堡的煤车被人劫了!”王良急忙说道。
“劫了?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劫掠官军。”刘博源怒问道。
“回大人,是大梁山的何瞎子。”王良说道。
“那何瞎子还发话了,说以后经过大梁山的煤车,必须给买路财。”
“真是岂有此理!他一个小小的山寨土匪,竟敢劫掠到官军头上。”
“王良,你与赵通二人,前去打探清楚大梁山的虚实,我定要剿灭他们。”刘博源气势汹汹地道。
“是,大人。”王良领命而去。
刘博源望着正在刻苦训练的军士们,他正愁着没有对手来检验一下军士们训练的成果,这何瞎子正撞在了枪口上,不拿你试刀,实在天理难容。
一日后。
“大人,大梁山的情况,属下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