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还是那个看不得别人好的卢绾上前,酸溜溜的说:“莫不是这家伙怕了,提前开溜了吧?”
一句话,引得刘邦皱眉。
可还不待刘邦反驳,一名兵卒就已插嘴说道:“之前我见雍齿与沛公您交谈,在交谈以后,他就低着头独自奔着前方走去,也不知是要做些什么。”
前方?
听到这话。
不光刘邦。
甚至是素来云淡风轻的韩信,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无他。
这个兵卒所指出的前方,正是定陶城方向!
要说唯一没惊讶的,就只有卢绾一人。
又是冷笑两声,卢绾以比此前坚定了许多的口吻说道:“你看,我说的没错吧?”
“弄不好,这家伙就叛变,投靠秦人去了!”
“放屁!”
听到卢绾这么说,刘邦终是大急:“雍齿是咱们过命的兄弟,你再特么放屁,老子生撕了你!”
说,是这么说。
但刘邦那担忧的目光,却怎样都无法掩盖。
傻子都知道。
倘若雍齿当真投敌,那韩信做出的这点布置,岂不是要尽数被秦人给知晓?
而就在刘邦等人,为雍齿的突然消失感到焦急之际。
定陶城内。
小栓子对一旁拿着望远镜,比划个不停的虞子期催促着:“如何?看明白没有啊?那些叛军是不是已经开始生火了?”
面对小栓子的询问。
虞子期只是一脸懵逼,不言不语。
又被问了几声。
干脆,将手中的望远镜,交到了小栓子的手里:“你自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