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情到浓处。
坐在胡亥身旁,一副彪悍状,嗓音却偏偏细腻到让人发麻的匈奴使者,一脸热情:“胡亥公子!”
“与您对饮之后,托特方知什么叫做翩翩公子之风啊!”
说到这里。
眼中满是精光的匈奴使者更是不断摇头赞叹。
是人都喜被夸,胡亥自不例外。
虽对这个匈奴使者的热情,有些招架不住。
但若说到他擅长的么……
得意的扬起脖颈,胡亥炫耀:“我乃大秦公子!”
“自幼,父皇就遍寻名师,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儒法典籍了然于胸。”
“比你们这些匈奴人么……”
拿起酒杯,轻抿一口,胡亥一脸的矜持。
一番自炫。
引的匈奴使者更是连声大赞。
百里奕:“……”
老臣若没记错。
貌似除了琴乐一道,还有刑典一律,这位公子其他方面,只能算略懂、略懂。
百里奕还在怀疑人生。
赞叹了几声的匈奴使者就已继续:“托特与公子,一见如故!”
“今,既公子如此坦诚,托特也不隐瞒。”
说到这里,微微侧身,对胡亥附耳言道:“此次托特来,实有一不可告人的重要任务!”
“重要任务?”
本都喝到七荤八素。
突然听闻此言,胡亥顿时就来了精神。
每每被公子高压制。
折了赵高,损了冯去疾。
如今,身边仅余百里奕一人的胡亥,早就没了同公子高争储的心气,这才想来依附大哥扶苏。
要是能意外立功……激动之下,胡亥再也顾不得其他,一把就抓住了匈奴使者那比自己要大上不少,却异常白净细腻的大手:“兄弟,你的任务是什么?”
“嘤……”一声颤音,由匈奴使者口中发出。
也就是胡亥太过激动,且喝到头昏脑涨,这才没有发觉。
强忍面上的羞红,匈奴使者颤抖着回道:“此次,托特南下,只为给我家须卜居次考察胡亥公子您的品行。”
“须卜居次?你家公主须卜叫居次?”
虽不是什么可立大功的秘密。
但一提到匈奴公主……白花花的一大片,瞬间就浮现于胡亥脑海当中。
“不!”摇头,匈奴使者解释:“须卜居次,就是大秦长公主的称呼。”
“我家居次叫托……托亚。”
“托亚?好名字!”
得闻匈奴公主姓名,胡亥脑中画面越发丰满。
情到浓处。
更是只感那公主就在身边,不自觉的抚摸了起来。
白……又白又滑又嫩……
“咳,咳咳。”
眼见胡亥顺着匈奴使者的大手,一路就向上摸了过去。
匈奴使者,更是被摸到面红耳赤。
只当对方迫于形式,不好反抗,百里奕只得无奈出声:“公子,差不多得了。”
“什么差不多!我这正……”终被唤醒,胡亥正要不满的训斥百里奕这不解风情的老货几句。
一扭头。
这才发现……“咳,咳咳!”
“本公子不胜酒力!”
尴尬的说了一句,胡亥狼狈抽手起身:“王离将军,我就先回去休息了!”
“匈奴使者,你定要好好款待,莫要失了我大秦之威!”
丢下一句话。
胡亥头也不回,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去。
一边走。
一边对深感颜面大失,低着脑袋,却又一步三回头,对美食尚有留恋的百里奕问道:“奇怪!这匈奴人的身子,都那么软的吗?”
“就连他的……”摸了下胸口,胡亥继续:”为啥也是软的?”
百里奕:“……”
老臣又没上去摸他俩把,哪里知道您说的这个手感,到底如何!
胡亥二人的离去,并不能影响酒席。
起身,端起酒杯,王离豪迈道:“诸位使者请满饮此杯。”
“待明日,本帅就安排人,送诸位南下!”
使者的任务,终究是要去咸阳,与嬴政或主事的监国公子高来商谈此婚事。
无论计划如何,面子上的工作,王离是不会大意的!
随着王离举杯。
一众匈奴人纷纷大喝,端起海碗就牛饮起来。
唯独。
被胡亥意外揩油的使者托特,此刻却是面若桃花,望着胡亥离去的背影,眼中春波流动……
直至。
被旁人唤醒,这才敷衍着端起酒杯。
口中,却喃喃道:“胡亥……”
彼时。
咸阳北郊。
一架马车停靠在泾水河畔。
马车旁,公子扶苏背手而负,眺望着远方的咸阳。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失。
扶苏不言不语。
立在他身旁的蒙毅同样一脸严肃。
终于。
一阵寒风袭来。
唤醒了沉思的扶苏。
摇头,怅然一笑:“蒙大人,您还是早些回去吧,莫要因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