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夷的看了眼,被一拳解决的冯无择,嬴政连连摇头。
旋即。
又察觉不对,以审视的目光,看向公子高:“高儿,一会,你和朕一道回宫!”
“儿臣遵命!”
父子的对话。
终是将震惊中的胡亥唤醒,大急,连忙上前,抓住嬴政的衣袖哀求:“父皇!”
“父皇您看到了!”
“尉缭他耍赖!这一场不能算!”
“胡闹!”振臂一挥,将胡亥甩飞的同时,嬴政怒斥:“胜负已分,岂能不算?”
被嬴政怒甩震退了好几步,多亏后面百里奕扶住,胡亥这才没直接栽倒。
扭头。
再看了看那挺尸在校场的冯无择,胡亥心如刀割:“父皇!”
“不是这样的!”
“尉缭……尉缭他攻击武信侯的下阴!”
“他,他这是作弊!”
嬴政冷哼,转身:“高儿,朕倦了,扶朕回宫!”
胡亥再次上前,公子高连忙挡在二者身前:“小弟。”
“正所谓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武信侯虽败,但也是一件好事,你要往好的方面去想。”
眨了眨眼睛,驻足的胡亥不解:“我全付身家都输光了,哪里还有好事?”
抬眼,扫了下准备离去的右相冯去疾,公子高再道:“日前。”
“右相不是欲为武信侯请功么?”
“在三哥看来,这倒是有一个现成的好机会!”
“好机会?”胡亥大奇:“什么好机会!”
“奸贼赵高霍乱,被处以车裂。”
“现如今,父皇身边,正缺这么一个称心之人。”
淡然的留下一句话,公子高连忙搀扶着嬴政,缓缓离去。
比武结束。
始皇离去,群臣、百姓,亦纷纷跟随,相继从蓝田大营内撤出。
人群议论纷纷,众口纷纭。
皆对这场别开生面的比武,表示难以忘怀。
得亏。
这并非是军中大比。
众人只当成一场儿戏看待。
否则……咸阳百姓的口水,都能将此地填满。
待人群逐渐散去,喧闹不再。
一阵微风袭来,呆滞的胡亥这才猛然惊醒。
左右观望,胡亥连忙看向守护在一旁的百里奕:“百里大人,他们人都走了?”
百里奕点头。
“武信侯呢?”指了指空无一人的校场中央,胡亥再问:“还有尉缭,他们人呢?”
“刚刚,虞都尉已让人将武信侯抬走。”
“尉缭……”摇了摇头,叹息:“也被接走了。”
说罢,百里奕上前:“公子,咱们也走吧?”
“走!当然要走!”点了点头,胡亥突然又想起什么:“百里大人!”
“刚刚,嬴高说的那句话,我怎么没听懂?”
“这个……”胯下一凉,百里奕苦笑着解释起来。
一番解释,胡亥越听越怒:“嬴高!你这贱种!竟敢调戏我!你给我等着!”
看着愤怒的胡亥,百里奕心中凄苦。
报复?要去您自己去吧。
他老百里,现在只惦记,在输光了家财以后,下顿饭吃个什么!
返回阿房宫的銮驾内。
掀开帘子,扫了眼窗外,沉默不语的嬴政突然开口:“说说吧!”
“冯无择,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然他是个无用的废物,但体力也不至如此不济。”
“你……”定睛,看向公子高:“是怎么操控的?”
“父皇玩笑了。”
“比武的过程,您亲眼所见,儿臣可一直就在您身边。”
“废话!”眉头一挑:“少跟朕在这打马虎眼!”
“你若不说!”
“朕,就告诉胡亥,是你假借家姐之名,开设的赌局,坑了他一笔!”
公子高:“……”
要不要这么狠!
无奈,苦笑:“父皇圣明。”
“儿臣,确实动了一些手脚……”
解释过后,嬴政神色古怪,指着公子高,手臂颤抖:“你……你……”
找了几个胡女,榨了冯无择整整一夜。
这哪里是体力不好。
能走到校场,打出那么几拳,都得说冯无择的体力远超一般常人!
“实因国尉老迈,儿臣不忍见他受辱,才出此下策。”
“还望父皇恕罪!”
翻了个白眼,嬴政叹息:“罢了!罢了!”
“说吧!你因何,要购买大量的茶叶?”
“别以为朕不知道!”
“这两件事,必然大有干连。”
公子高上前,讨好的为嬴政捶腿:“儿臣还正想和父皇说这件事。”
“哦?”挑眉,目视,嬴政大感好奇。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有事主动找朕?”
公子高的性格,稳如老狗。
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历来,想问些什么,嬴政都要绞尽脑汁,再如这次一般,抓其弱点。
今天,竟还要主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