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不也只能困守河套而无法寸进?”
“小栓子,回头去吩咐下,等这个月的供钱下来,再加装一百架霹雳投石车吧。”
一百架?
您这是打算直接用石头,生生砸死那些匈奴人吗?
稳!实在太稳了!
感叹同时,小栓子深感肉痛。
堂堂公子府,每月月供都不少,更有许多灰色收入,结果依旧穷成这个鸟样,还不都是将大把的钱,投入到了那些看不到的地方。
虽说钱不是自己的,但也同样心疼。
“喏!”
而另一边。
胡亥与赵高等人,却只看到了这个雍王之位,却并未看到隐藏在其中,更深一层的含义。
当然,胡亥此时也没工夫想这个。
倒霉孩子,正在大街上埋头赶路:“完了!完了!起晚了,这可怎么办!”
天色还一片昏暗,初阳尚未升起。
胡亥就已苦兮兮的策马狂奔。
瑟瑟冷风,吹的他是不断发抖。
“阿嚏!冻死我了!这蒙毅是不是有病,这么早上哪门子课?我胡亥什么时候遭过这份罪!”
“阿嚏!阿嚏!”
“嬴高!蒙毅!你们给我……”
“阿嚏!”
“等着,我嬴胡亥,是不会放过你……阿嚏!”
狂飙一路。
终于是抵达了蒙毅府邸,胡亥热泪盈眶,鼻涕飞流。
可迎接他的,却并非是一杯暖茶。
板砖脸拉的老长:“公子胡亥,现在已是辰时!蒙毅昨天说的,应该是卯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