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寺前抓人?”张毕用手指指着张文才的脑袋,“你长点脑子!冒充朝廷官吏是死罪!”
“可是我们就这样放过那个姓赵的?”
“你说的那个姓赵的,我去打听过,就没有这个人!”
“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你不相信你爹要查个人都查不到?”
“爹,那晚姓赵的在钱家咏词,所有人都看到了,而且他的词现在在京师到处流传!”
“动动你的猪脑子吧,那个赵宁不是他的本名!”
张文才转身就要出去。
“你去哪里?”
“我去问问钱槿姝,那个赵宁到底是谁?”
“你个蠢货,你还去问钱槿姝?她背后是王太尉,你是不是希望这件事传到王宗濋耳朵里去?”
“那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张文才不服气,“万一那个赵宁把那晚我们抓李氏一事抖出来了怎么办,这事可是牵涉甚大!”
“你不是说了吗,当晚他的人杀人了,在京师当街杀人可是重罪,就算他是皇亲国戚,唆使手下当街杀人,也会落人口实,他不敢张扬。”
“那就这样放过那个赵宁?”
“他只是个小人物,不要在小人物身上浪费时间,多花些精力在你的同窗身上,明年我给你申报进讲武堂的名额,等卒业后,去鄜延路,你大伯会给你谋一个好差事的。”
十一月十五日,就在陕西六路着手开始轮调的时候,西夏使者突然抵达了京兆府的长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