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手指在小白柔软的肚子上摸了摸，没答应，也没拒绝。
她……也有点好奇小白的性别，但是，这会看，不太方便。
又往上走了一层，到501门口，姜念把门打开，抱着小白进去。
裴羡渊眼睛一亮，立刻把小黑也放进去。
想随手关门的姜念：……
裴羡渊面露笑容，指着围在姜念腿边的小黑，不要脸地说：“你看，小黑都舍不得你，想跟你进去。”
姜念：“如果裴先生不介意的话，可以把小黑放在这里玩一会。”
小白菜刚到家，有小黑陪着熟悉环境的话，可能会适应得更快一点。
“当然……不介意。”
他话是这样说，但是拿着牵引绳的右手却没有松开。
“不过，在我走之前，我想知道，小白是男的还是女的。”
事关小黑……不是，事关他裴羡渊的幸福，他一定要打听清楚了。
姜念不懂裴羡渊会什么会好奇这个，不过这会到家了，也可以把小白放下来。
她拿出一个大围巾，放在地上，然后把小白放上去。
小白很亲人，立刻乖乖躺着，露出软软的小肚皮，让姜念rua~
姜念蹲在边上，往小白的后半身瞅了瞅。
嗯……这怎么看？
好像，不太明显啊。
裴羡渊也好奇地蹲下来，不过，他是蹲在门外边的。
好半晌后，他说：“你看出来了吗？”
姜念摇头，紧接着又说：“我把小黑抱过来对比一下。”
她说着，对沙发那边招手。
小黑兔子一样高高兴兴地蹦过来。
姜念抱起小黑，让它跟小白一样躺在围巾上。
还是并排的那种。
于是，夫妻两，一个在门外，一个在门内，一左一右，围在两只小奶狗旁边。
低着头，愁眉苦脸地盯着两只狗的某处。
姜念：“好像是一样的。”
裴羡渊：“不，不是，你看，小黑他是这样的，小白，是这样的。”
姜念一脸茫然地抬头。
什么这样这样，不都是一样？
裴羡渊在姜念抬头的那一刻也抬头了，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道：“很明显啊，就男生的形状，跟女生的形状，刚好相反。”
“你没见过吗？”
姜念：她该见过吗？
轰——
两人对视三秒，忽然，不约而同地偏头。
姜念看向左边，裴羡渊看向右边。
同样一脸震惊加羞涩。
裴羡渊：天呐，他刚才说了什么？他怎么能在姜念面前说这种限制性的话题，她不会以为自己是老司机吧。他……他没有见过女生的啊！怎么办，要不要解释一下？
姜念：裴羡渊说的什么鬼话！她怎么会见过男生的那里，她长到现在，连男生的小手都没有牵过好吗！顶多，在看小黄书的时候，看过一点相关的描写……
尴尬至极的气氛在夫妻间流淌。
裴羡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耳根又红又烫。
小黑小白不知道两人之间的气氛，她们等了好一会，都没等到主人摸自己，不高兴地嘤嘤起来。
姜念脸颊粉粉的，好像初春盛开的桃花。
她轻咳一声，说：“我……等会问问宠物店的人，就可以知道。没事的话，你可以走了。”
说话的时候，姜念全程没有看裴羡渊那边。
裴羡渊也囧得很，听到这话，立刻站起来，说：“那我先回去，等……过会，再来接小黑。”
说完后，裴羡渊还顺手，把门关上。
直到关门的一声咔嗒传到他耳朵里，才眼睛一瞪。
他这么积极关门干嘛？
好不容易能开着门跟姜念说话。
果然跟那只傻狗在一块待久了，自己也变傻。
屋子里，姜念愣了好几秒钟，才抱着两只小狗往沙发那边走。
拿了一个吃饭的碗，装了半碗凉白开，让两个小家伙都喝一点后，才感觉脸上的温度降下来。
她看着在沙发上相互闻的两个小家伙，坐过去，一手摸一个。
“萨摩耶，小白，像一团棉花糖一样，小家伙，以后你就叫团团吧，怎么样，团宝儿～”
团宝亲昵地舔姜念的手指头。
似乎同意了这个名字。
“小黑，也不知道你主人给你取的什么名字，暂且就叫你小黑，等以后知道你名字了，再改正哈～”
小黑嘤嘤两声。
似乎不太满意。
姜念左拥右抱，一双眼笑得流光溢彩。
＊
当夜，铂金会馆。
顶楼最大最私密的包厢，裴羡渊，顾纪淮，林彦三人，一人占据一方。
中央的茶几上，摆放着世界顶级的好酒。
这个酒局，是裴羡渊组的。
他坐在中间的真皮沙发上，看着电视上某又臭又长的家庭伦理剧，执着酒杯的手顿住。
“林彦，你的喜好什么时候能改一下，咱能不能看点男生该看的？”
林彦仰头喝了一口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