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意外来客。
辛语和季寒韵双双望向门外时,徐扬本人也进来了,除了他,还有徐先生徐夫人。
徐扬一进来,双眼便粘在了季寒韵身上扯不开了一样,走到沙发坐下一直盯着她看。
而没看见徐妍,徐先生徐夫人互相对视一眼。
“阿语,你醒的时候阿妍不在吗?”徐夫人疑惑地问辛语,手里将带来的汤盅放在床头柜上。
辛语的神情都淡了不少,道:“看见了,是我让她走了。徐夫人是有什么话要跟她说吗?可以打电话给她,今晚阿韵会在这里陪我。”
这话里明显有些不开心,徐夫人与徐先生对视一眼,徐先生微笑着说道:“阿语,我们也只是问问,怕妍妍会说些惹你不高兴的话。”
“不熟的人,我不会有脾气。”辛语直截了当地表明态度。
徐先生与徐夫人双双尴尬了,徐夫人看向汤盅,道:“这是我熬好的汤,你记得喝。”说罢看向充当隐形人的季寒韵,“季小姐也尝尝我的手艺,好喝的话我天天让徐扬送过来。”
天天?
季寒韵的心理活动按耐不住了,“伯母,阿语也就住个一两天的院,你要是天天送来,是要阿语住多久医院啊?”
“哪里一两天啊,小产要养大半个月的身体才能恢复,如果是足月生产,那是要坐够四十五天的月子。”徐夫人说完看回辛语,“阿语,你得听我的,小产也得坐好来,不然得落下病根子。”
“那阿语岂不是要坐二十天的小月子?!”季寒韵吃惊。
徐扬不知打哪来的勇气,插播一句进来,“韵韵,等你怀了我孩子,我让你坐两个月月子,不,月月都是月子都没问题!”
病房里原本挺活跃的气氛,一下子被徐扬的话给噎死了,个个都盯向他。
还是季寒韵先骂的他,“徐扬你长嘴犯贱的是不是?谁坐个月子坐到死?有病!”
辛语觉得徐扬这回脑子也是被驴踢得不轻,就算再想娶阿韵,也不可能把这些话说出口吧。
“徐先生徐夫人,你们先回去吧,谢谢你们专程送汤过来,我会喝的。”她淡淡笑着感谢徐先生徐夫人,是希望他们赶紧走,把徐扬也给带走。
可辛语这回料错了,徐扬知道季寒韵要在这里陪夜,他自然也跟着在这里。
所以最后,徐先生徐夫人自己走了。
实在是被徐扬盯得满肚子火气,季寒韵对辛语轻声道:“阿语,你要喝汤吗?”
辛语摇摇头,“暂时还不要。你要喝的话就喝吧。”
“我也不想喝。”季寒韵道,“那我出去一下。”
“去吧。”
谁知,季寒韵竟是走过去一把揪起徐扬的衣领子,拽着往病房外面的客厅走,关起门来在外面教训徐扬。
辛语很想听他们怎么互动的,可她实在不想动,小腹的生冷痛感还挺强烈,于是在安静的空间里,思念起了肖聿重。
而远在家里的肖聿重正在催小不点去洗澡,手里拿着手机打视频电话给辛语,离开医院时,他把自己的手机留给了她。
正在思念他的辛语,听见抽屉里的手机有视频来电声响起,动作幅度不大地伸手拿出来,一看竟是他打来的,瞬间开心了。
“在干嘛?”她一开口就问这一句。
视频对话框里的肖聿重正深情的凝视着她,嘴角轻勾起,“在催咱女儿洗澡,她一直在念妈妈为什么不回家,是不是偷偷去玩了不带她。”
辛语听了直笑,“你怎么说的?”
“我说妈妈就是去玩了不带你,也不带上我,把我们父女俩丢家里不闻不问。”肖聿重故意说,“她就说妈妈不爱我们了,不想理妈妈了。”
辛语听了嘴角边的笑意更深,“明天她就又想我了。”
“那你有想我吗?”他问,“我有想你,现在就想了。”
“我也有想你。”她回应,“跟你说,徐扬来找阿韵了。”
“噢?”
接下来的通视频里,都是辛语在说季寒韵和徐扬的互动,肖聿重则满眼宠爱地看着她说,不打断,也没有不耐烦,一直看着,直到小不点从浴室出来才挂断。
客厅外,季寒韵已经将徐扬打在沙发里,她整个人高高在上地压制住他,浑然未觉彼此姿势有那么一些的暧昧不可言。
“徐扬,我警告你别再拿你色眯眯的眼睛盯我,否则我真把你眼珠子给挖了!”她恶狠狠警告。
“可是韵韵,我现在就在看你,你挖吧,快点挖,做成标本放在床头柜上,这样我就可以天天盯着你看。”徐扬故意这么说,就是想看看她是更恶心他,真会挖他眼珠子,还是气急败坏。
季寒韵一瞬间感觉周身恶寒交加,只觉自己的桃花招来了一朵烂桃花!而且是烂到了骨子里生蛆的程度,很恶心!
“姓徐的,你真的太让人恶心了!滚,永远别出现在我五十米范围内,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说罢一把松开他,起身要走人。
徐扬却反手拉住她,一扯,她毫无防备地往回跌至他身上。
“韵韵,你怎么往我怀里送,怕不是口是心非吧?”他笑眯眯地单手挑起她下颚,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