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找我?”
“我没有。”
“可任老说你找我有事…”
“老任在骗你。”
“老…任老才不会骗我,要骗也是你骗!”
邢泽的眼神在陈晓旭脸上身上巡视,然后笑了,笑容里满是不屑。
“你有什么好骗的?要钱没钱,要色…啧啧…一马平川,人家陈圆圆能让人冲冠一怒,你这个陈扁扁只能让人心如止水。”
邢泽不顾陈晓旭越来越盛的怒火继续揶揄道:“哎我说,剧组的伙食可不算差啊,多吃点,省得以后饿着你儿子。”
“无!耻!淫!贼!”陈晓旭咬牙切齿的挤出四个字,“姑奶奶跟你拼了!嗷呜~”
“啊——疼疼疼疼疼疼疼!”邢泽一声惨呼,“逆子快住口,林妹妹是不会咬人的!形象,注意形象!”
“*%#@*&+%☆!”
“说人话!”
“呸~你才不是人!”陈晓旭撒开嘴说道,“只恨我口舌愚笨,不及林妹妹十之一二,若是换成真的林妹妹,非得把你个登徒子骂的颜面无存落荒而逃!”
“你可不愚笨,嘶…”邢泽轻揉胳膊上的牙印,“知道说不过就直接动用武力,都给我咬破皮了…”
“活该!”陈晓旭恨恨道,“让你口无遮拦胡说八道,给你长长记性!你应该庆幸现在局势没那么紧张,不然就凭你那句话,我就能直接告你一状,送你进去免费住宿!”
真是个天真的孩子!
邢泽轻蔑的笑了笑:“我只是实事求是而已…”
“你还说!”陈晓旭小眼一瞪,呲着小白牙,“信不信再给你盖个章?”
邢泽抬手做防御状:“刚才只是我一时疏忽大意,现在你休想得逞,陈扁扁,哼~”
陈晓旭撇过头,似乎不屑于跟这个幼稚的男人计较。
邢泽刚放松警惕,谁知陈晓旭猛的转过头来,抓着他的手吭哧就是一口!
“啊!疼疼疼!你属狗的吧!”
是真的疼!咬胳膊和咬手背带来的痛觉却是天差地别!
“嗯嗯嗯嗯!”(你才属狗!)
陈晓旭嘴里被填满,含糊不清的回应道。
“撒开!”
“嗯嗯!”(不撒!)
“呀哈?反了你了!撒不撒开?”
“嗯嗯嗯!”(就不撒!)
“我反击了啊?”
“嗯嗯?”(怕你?)
“我真动手了啊!”
“嗯嗯嗯嗯!”(来啊来啊!)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看我无敌痒痒手!”
邢泽伸手朝着陈晓旭的腰间探去……
“哈哈哈哈…痒…我错了~”
“你不是挺嚣张吗?”
“哈哈…不敢了不敢了…哈哈哈…”
“让你猖狂,让你对老板不敬,让你……”
万软丛中一点硬!
邢泽连忙把手抽回来,陈晓旭也瞬间安静下来不扭动了,脸红的跟猴屁股蛋一样。
气氛有些尴尬,有些旖旎……
“呃…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流氓!”
陈晓旭羞恼的起身仓皇而逃。
颇觉无辜的邢泽,无奈的摇头叹息。
真特么寸啊,无耻淫贼算是坐实,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么大的孩子了,怎么还穿背心呢,不知道背心不利于抵抗地心引力吗?
还挺软乎…虽然规模不大,但还是有的,不过……
那一点硬是什么情况?
连续三人败逃,接下来也没人再敢坐在邢泽的旁边了,陈晓旭也没有再跟邢泽说过一句话。
身边的人纷纷惊叹于私人酒店的高端大气上档次和菜品的奢华美味,陈晓旭却仍然执拗于第一次亲密接触。
手背滑过时带来的触动,仿佛仍然萦绕在那一点,久久不散。
同样执拗的还有邢泽。
作为一个久经沙场的lsp,按理说此等小场面根本不能引起他的丝毫悸动,可奇怪的是,手背滑过凸起时的触感在脑海里不停的反复播放。
越想止住就越止不住!
上次这样的情况,还是许多年前在陆家卫生间和周晓白的惊鸿一瞥。
“禽兽啊…”
……
1984年9月,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
在离城市颇远的远郊,有着一片不小的院落。
院落四周的围墙足有四米高,并且墙头上还装有近一米高的铁丝网。
每隔几十米上面还挂了一块牌子,写着「有电危险」四个字,高大的院墙将院内与院外隔绝成了两个世界。
在院落的北面,一道巨大的铁门是院内与外界联系的唯一途径。
此时铁门紧闭,一片片铁锈不规则的分布其上,饱经风霜的模样。
铁门的左下角还有一个小门,两米多高一米多宽的样子,应该是硬生生从大铁门上割离出来的。
这时那小门“咯吱咯吱”渐渐打开了,一个人提着包袱缓缓走了出来。
“不要回头,不要说再见,一路顺风!”
里面的狱警在他刚要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