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柱醉酒。
是近几年四合院大年初一的保留项目。
邢泽一如既往的开挂,一滴都没喝进胃里,单纯过了过嘴瘾。
这么做的后果就是,他永远都是收拾残局的那一个。
阎埠贵是他背回去的,阎解成也是他扶回去的。
于莉怂恿阎解成强行加入年初一的何家团圆宴,并当着邢泽的面儿跟阎埠贵上演一出父慈子孝,其目的昭然若揭。
但邢泽不介意。
兹要是能让阎埠贵晚年过得幸福一点,有目的就有目的呗,我邢某人又不是帮不起!
阎埠贵,三大爷,抠门胆小还唠叨。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当年在胡同里明目张胆的让邢泽赶紧跑,他会帮着遮掩一晚上。
这么些年相处下来,物质上从来占不到阎埠贵一丁点便宜,都是贸易逆差。
但感情上,一直都是贸易顺差。
邢泽愿意给阎埠贵一个安详的晚年,他很看重与阎埠贵之间的感情。
最深情的人也是最无情的人。
阎埠贵他都愿意管,却坚决不肯再沾染于莉这朵(人)(妻)花。
所以他送完阎解成以后就立马出来,视目光炯炯的于莉如无物。
帮忙可以,重温旧梦免谈。
家里两个,将军楼还有一个待攻略,香江还有一个,真的不能再多了。
地主儿家的腰子也不是铁打的啊!
什么“小孩子才会做选择,成年人当然是全都要”,都是骗人的啦。
只有小孩子才想全都要,成年人都知道吃不消!
邢泽逃离了夫の目前诱惑,正准备回家享受自己仅余半天的大年初一,结果在中院碰到了同样逃离出来的小槐花。
“又吵起来了?”邢泽问道。
“嗯。”小槐花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小当对象明天要来,嫂子还是不愿意让小当结在家里,就吵起来了…”
小槐花越说声音越低,要不是邢泽耳力好,最后几个字差点没听到。
邢泽正要开口,东厢房的门打开了。
“槐花姐,哎?爹也在!爹,进来歇会啊!”
童声嘹亮,嗯,很嘹亮,尤其是那声“爹”,喊的邢泽满头黑线。
不用说,这肯定是秦京茹的主意,许壮壮才不会有请客人去家的觉悟。
“许建华!”邢泽咬牙切齿,“再敢把‘干’字落了,小心你的屁股蛋子开花!”
这种暗戳戳破坏我邢某人“光明正义高大上”形象的行为,不能放过,必须坚决打击!
“我妈让我喊的!”
许·壮壮·建华呲溜一下就钻回了屋里。
“秦京茹,管管你儿子,再乱喊我可真揍了啊!”邢泽冲着屋里喊道。
“就不管。”秦京茹在屋里嗑着瓜子小声回应道,“爱揍就揍,谁拦你了。”
许·壮壮·建华仰头看着秦京茹,小小的眼睛里透露着大大的不可思议,声音颤抖:“妈…”
37度的嘴,怎么能说出这么无情的话,我是你亲儿子吗?儿子的屁股蛋子不要了?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秦京茹撇了一眼儿子,“放心吧,你爹不会揍你的。”
“干…干的…”许壮壮紧张的咽了口唾沫,“干爹力气很大,他要是生气了,真能给我打开花,妈…放过你儿子吧,您可就这么一个儿子,打死就木得了!”
“嘶…你这完蛋玩意!”秦京茹怒其不争。
这句话是跟邢茜学的,秦京茹觉得用在此处无比贴切。
屋外,邢泽看秦京茹也不出声也不露面,只得对着小槐花说:“他们吵他们的,你别掺和,去我那儿待会。”
不可置疑的语气,是通知不是商量,还是那么霸道。
“哦。”小槐花听话的应道。
面对邢泽,她从来不用做为难的选择,只需要听从就好。
嗯,邢泽,不是泽叔。
小槐花也有自己的小叛逆,不知道为什么,越长大越不喜欢“泽叔”这个称呼,感觉会拉远亲近的距离。
中院发生的小插曲,不少人都听到了,但没有掀起任何波澜,甚至还不如早上许壮壮给邢泽磕头拜年叫“爹”劲爆。
用邻居们的话说就是:
“让儿子管别人叫爹,这明摆着是跟许大茂较劲呢,要是秦京茹跟小泽真有什么事,瞒都来不及呢,哪会这么大张旗鼓的宣扬!就是可怜小泽了,莫名其妙就背了黑锅。”
你瞅瞅,群众的眼睛依然是雪亮的!
也得亏街坊邻居们都是明眼人,没有编的小故事满天飞,不然邢泽早就跟秦京茹好好掰扯掰扯了。
忽略这个小插曲,邢泽顺着游廊往家走,小槐花亦步亦趋跟在后面。
时不时偷瞄两眼前面的背影,然后又赶紧低下头。
活生生一个受气包小媳妇的模样!
行至屋内,邢家空无一人。
三位女同志还在何家帮冉秋叶一起收尾,收拾完估计还要拉拉家常,听听贾家的热闹说说张家的闲事,不外如是。
邢泽给小槐花沏了杯茶,坐下说道:“在学校还习惯吗?课程紧不紧?学习累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