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中年不得已,不得已啊不得已。
不小心暴雷的小泽老师,在一声声的“姐夫”中,把陆尔打的溃不成军。
然而,陆同志却是屡败屡战越挫越勇,最终一举翻身把歌唱!
于是小泽老师又双叒扶腰啦~
“哥,注意点身体吧,会短寿的。”邢茜无奈的叹息。
也就是陆尔昨晚累的够呛赖床了,不然邢茜可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说。
邢泽无所谓道:“早死早超生,辈辈都年轻。”
就这么一个爱好,如果连这个也要被剥夺,那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嗯…意义还是有的,邢泽只是嘴硬罢了。
其实他惜命的很,不然也不会吃固本培元的外挂产品了。
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只有活着,才一切皆有可能。
比如,邂逅更多的美…景。
没错,就是景。
即将到来的八九十年代啊,会涌现出很多很多让人心动的美景,不亲身感受一下多亏啊!
来都来了…对吧?
“呸呸呸!”邢茜冲着地上啐道,“大过年的不许说不吉利的话!”
邢泽撇撇嘴鄙夷道:“迷信。”
“你管我是不是迷信呢!”邢茜道,“反正不许说!”
“行行行,不说就不说。”邢泽举手投降,“一会我出去有事,中午不回来吃饭,我让梁辰把油漆送来,你在家把门,门框窗框都漆一遍。”
邢茜瞪大了眼睛:“我自己?!”
邢泽看向邢茜,跟看傻子似的,缓缓吐出两个字:“聚,餐。”
“哦哦哦,懂了懂了!”邢茜恍然大明白,伸出大拇指:“哥,你可真贼,小妹自愧不如!”
“这叫资源合理利用。”邢泽傲娇道。
吃过早饭,邢泽骑上自行车出门了。
并不是他不想坐小汽车,而是小汽车不是他的,一辆陆老头的,一辆李副局的,为了接邢茜特意借的。
小泽老师现在还不配小汽车。
福祥胡同5号,已经属于何雨水了,但何雨水觉得一个人在这儿住没意思,就还赖在中院的耳房。
偶尔也会去后罩房住,何雨柱两口子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看不见。
当然,何雨水去的频率不高,也就一周去个三四天。
至于是三天还是四天,全看邢泽状态如何。
所以5号院被邢泽当做了一个据点。
此时梁辰,李祥,周景,沈康四人已经早早等在了这里。
男人之间友谊的建立,其实只需要一顿饭的时间,如果饭桌上有酒,那就更好了。
昨天的接风宴上不仅有酒有菜,还有梁辰的面面俱到和李祥的憨厚实在。
军队出身又在东北待了一年的周景沈康,很是喜欢李祥。
当然跟梁辰也相处的不错。
周景和沈康都明白,相比于李祥,梁辰这样的更容易受到重用,自然也乐于打好关系。
“泽哥来了。”
梁辰听到了大门的动静,起身准备出去迎接,其他三人也跟着起来往外走。
无形中就奠定了梁辰的领头羊地位。
“都挺精神。”邢泽一边支起自行车一边说笑道,“辰子这是没招待好啊。”
“哥你可冤枉我了。”梁辰苦着脸道,“周哥和沈哥部队出来的,又在东北那嘎达熏陶了一年,我这小酒量根本不够看啊!”
“没事,中午涮羊肉,我亲自出马,坚决不能有一个站着的!”邢泽笑道,顺手拍了拍李祥的背,“喝不少?还晕乎呢?”
“有点。”李祥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邢泽笑了:“这是没到位,中午再透一透就好了,走,屋里说。”
四人簇拥着邢泽进屋,主次落座。
“这一年,大家辛苦了。”邢泽坐在主位上说道,“周景沈康抛家舍业在东北一待就是一年,梁辰李祥帮我处理京城的事也是从不叫一句累,还有三位同志在南方,过年也回不来,同样很辛苦。”
“想要马儿跑,就要给马吃草,你们替我办事,我不能亏待你们,我准备了奖金,一人两千,还有一些福利,不多,但也是一份心意,不许推辞!下午大家就各自回家,过年好好休息几天,明年咱们一起大展宏图!”
众人闻言均喜笑颜开,就连李祥也不例外。
人家只是不善言辞,并不是傻。
鞍前马后的任劳任怨,为的是什么?
不就是这个嘛!
加入邢泽之前,舅舅李路明就仔细的交代过:
不该做的不做,不该说的不说,给你的你才能拿,不给你的不能要,忠心、保密、专一,认清自己的位置,少说话,多做事。
当时李祥还特意问了一句:“对舅舅也不能说?”
结果头上就挨了李路明一巴掌:“对你娘都不能说!”
所以李祥一直守口如瓶,就连每月三百块的工资也不敢如数交给他妈,怕给他妈吓出个好歹,每次都是交个三十来块。
“接下来各自汇报一下今年的进展,以及明年的安排吧。”邢泽吩咐道,“周景沈康,你们谁来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