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这天下午,哄了三天公婆、巩固自己的家庭地位、自觉今年任务已经基本完成的秦京茹回来以后,秦淮茹这件事才算真相大白。
还真就是秦家姊妹互相动的手!
秦京茹带着儿子先回到村里,她爹一看她回来,没给什么好脸色,不过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
闺女嫁给城里人就不认爹娘,爹娘能不伤心吗?
可不管儿女做的多过分,既然愿意回来了,就没有往外赶的,何况还带着外孙。
秦京茹她爹是又生气又心疼又担心,以为闺女在城里受了什么委屈,想起了自己还有爹娘,回来诉苦来了。
初二回娘家空着手,可不就容易让人瞎想嘛!
哪成想,秦京茹没拿东西,倒是直接甩了十五块钱出来!
秦京茹她爹懵逼了:“你…不是受欺负了?”
“我?受委屈?您是不是不太了解您闺女啊!”秦京茹道,“我给他老许家生了个儿子,现在谁敢欺负我!”
闻得女儿此言,秦京茹她爹放下了心,养出个不孝女的委屈又涌了上来。
“我是不了解你!”
“我要是知道你现在是这样,当初就不该把你生下来!”
秦京茹她妈连忙出来劝阻:“大过年的,说这些干什么!闺女也不容易,城里规矩多,哪能是想回来就回来。现在这不就带着老外(泛指外孙、外孙女、外甥、外甥女)回来了嘛!”
秦京茹她爹不说话了,掏出旱烟杆子,手刚碰到烟丝袋子,又停下了。
拿着旱烟杆子在手里搓扭。
“我也想回来,来回路费那么贵怎么回来嘛!”
秦京茹开始诉说自己的委屈。
“我那时候刚结婚,也不管钱,天天就给我留个买菜钱,多一分都不给。”
“城里挣钱多,可花钱也多啊,我就靠买菜能抠出来多少?连给你们买东西都不够!”
“您怪我不回家,可我伺候我男人,想着法的讨好公婆,都是为了谁?”
“不就是为了现在能帮衬一下家里嘛!”
“就咱们村今天这些回门的,哪个能掏出十五块钱给娘家?”
“只有我!”
秦京茹说着说着就红了眼眶。
“那你也不该生孩子这么大的事都不通知我!”秦京茹她爹埋怨道,“你妈从别人那知道以后,天天偷偷抹眼泪!”
“那我错了嘛!”秦京茹挽住了她妈的胳膊,声音哽咽,“我就想着路费那么贵,咱家条件又不好,来回一趟就得两三块,您跟我妈得干多少活才能挣这么些工分啊!”
“没事没事,妈没事。”秦京茹她妈用粗糙的手抚摸着女儿的头,“你爸光说我,他不也是一样吗?女人生孩子是道鬼门关,我俩就是怕你连个娘家人都没有,受了委屈。”
“现在看到你跟孩子都没事就行了,我也能放心了,起名了吗?叫什么?”
“叫壮壮。”
“壮了好壮了好,小小子儿就是要长得壮,是不是呀小壮壮?嗯?叫姥姥,姥~姥~”
秦京茹她爹也跟着逗起了孩子。
双方都默契的没有提许大茂搞破鞋这事儿。
人都没来,说那些败兴的话干嘛?
看到爹娘这么疼爱外孙,孩子玩的也挺高兴,秦京茹也就放心了。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以前是她想岔了,总觉得乡下土不拉几,一点用也没有。
可自从有了这个儿子,她就想多做些准备。
孝顺许父许母,巩固母子地位,就算将来许大茂要离婚,儿子也肯定受不了委屈。
拉拢自己的父母,让儿子有母家的支撑,哪怕钱权方面帮不上,但遇到事儿总能搭把手吧?
比如壮个声势,打个架什么的。
而且回一趟家就挣了十五块钱,这买卖实在是太划算了!
也许藏私房钱是老秦家的天赋吧,秦京茹现在也有了自己的小金库。
每次抠个一毛两毛,也不多,图的就是一个安全不被发现和细水长流。
萌发小金库这个想法,也是在最近,年前不让许大茂睡她吵架那会。
秦京茹确实不想再让许大茂碰她,也清楚的知道这样下去肯定会出问题。
但她控制不住啊!
许大茂亲儿子的脸,秦京茹都要擦干净才肯再亲,这还怎么上床啊!
难道这边许大茂卖力耕耘,那边秦京茹一直犯恶心?
那可就太败兴了!
思来想去,秦京茹终于血脉觉醒,开始一点点积攒自己和儿子的私有财产。
跟孩子玩了一会,秦京茹她妈又开始张罗着给女儿外孙弄吃的,秦京茹跟儿子就在院里玩。
寸步不离她的小心肝。
儿子跑她就跑,儿子走她也走,不知不觉就来到了门外,被墙根下晒太阳的“村队情报集散中心”抓了个正着!
“这就是老秦家那个闺女吧?”
“啧啧啧,穿的人模狗样儿,竟是个蛇蝎心肠。”
“娶了这样的女人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诸如此类的言语。
秦京茹听到当然不干了,上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