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昨晚我就已经丢人了!
“诽谤!纯属诽谤!”邢泽狡辩道,“谁抱你了?我那是连拉带拽!你们死活不回屋里,嫌弃床太小,非要挤在沙发上一起睡,吵的我脑仁疼,只能任由你们发挥。”
拉?拽?
周晓白又抓住了关键词。
唉,原来没抱呀…
没抱好没抱好,少丢一次人!
“胡说!”陆尔仰头看邢泽,“你才舍不得那么对我,肯定是抱的!”
“是是是,是抱的,行了吧?”邢泽拍了拍陆尔的小脑袋瓜,“我可真不容易!”
抱了!
他承认他抱了!
周晓白的心情跟坐过山车似的,短短几句话的时间就起起落落好几次。
完了完了,肯定丢人了,让我死了算了!
“嗯?姐夫,陆姐姐。”这时罗芸也醒了过来。
“罗芸你醒了!”周晓白赶紧放下包子走了过来。
“晓白~”罗芸从杯子里伸出手抱住了周晓白的腿,“我怎么睡在这儿了呀?我是不是喝醉了?”
其实,罗芸还有一个问题没有问出口,那就是:
为什么让我睡沙发?
“醉了,都醉了。”周晓白揉乱了罗芸的头发,“我也醉了,陆姐姐也醉了,姐…他也醉了,我们都在沙发上睡着了。”
“哦,是这样呀。”罗芸满意的笑了。
都睡沙发就好,不然还以为被特殊对待了呢!
她父亲的职位不如周晓白的爸爸周将军,也不如陆家的陆老爷子,因此罗芸面对她们有些自卑,一直在一起玩也是带有一丝攀附之心。
所以在很多事上都比较敏感。
陆尔大大咧咧的不关注这些细节,周晓白沉浸于闺蜜之情也不注意。
邢泽也对《血色浪漫》的剧情忘得差不多了,但是他注意到罗芸对陆尔和周晓白总是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
邢泽也没细想。
讨好怎么了?
两个将军家的大小姐不值得被讨好吗?
再说也不一定是讨好,就不能是闺蜜之间的特殊宠溺吗?
客厅里四个人。
一个脖子痛,一个开心于都睡沙发,一个鼻塞头疼,注意力都被占据,谁也没注意到周晓白的称呼。
他。
不是“姐夫”,是“他”。
也许罗芸注意到了,只是没有在意罢了。
毕竟周晓白在“他”之前还说了一个“姐”,可能是“夫”字本身就语气太轻?
谁知道呢!
放肆的夜晚已经结束,几人轮流洗漱完吃了早餐,罗芸和周晓白也提出了告辞。
周晓白早起还想开溜,现在却产生了朦胧的不舍。
这一走,意味着再见陆尔就是下一个春节。
陆尔不在,他自然也不会来。
周晓白也不理解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态。
仅仅因为见过几面、参加过婚礼、被看光了…就心生喜欢?
似乎也不是。
更多的像是感觉自己丢了人吃了亏,而“他”却不闻不问不关心,跟没发生过一样,所以心里有些较劲。
跟自己较劲,跟“他”较劲。
怎么可以这样!
怎么可以跟没事人一样!
至少也应该道个歉吧!
“他”道歉,我大度的原谅,然后就当没有发生过一样,这不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吗?
可惜邢泽探听不到周晓白的心声。
这件事本来就是意外,周晓白虽然已经长大了,但在他心里还是小屁孩。
嗯,有点白一点黑的小屁孩。
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也为了女孩子的名声着想,双方都不提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过去不好么,干嘛要道歉?
道歉岂不是又要再次提起?
还得再尴尬一次,何必呢?
就这么过去吧。
反正不管双方的想法是如何的大相径庭,不可避免的有一道身影悄然入驻了对方的记忆。
“陆姐姐你什么时候回西南?”临出门的时候,周晓白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正月十六。”陆尔答道。
“走之前还会来这里吗?”周晓白继续问道。
“应该…会吧。”陆尔也不确定。
“要是回来的话,一定要找我啊!”周晓白忍不住叮嘱道。
“还有我还有我!”罗芸在一旁插嘴。
陆尔点头:“嗯,肯定找你们。”
得到肯定的答复,周晓白这才跟罗芸一起离开了。
邢泽舒了一口气,等邢茜醒来以后,三人收拾了家里,提着没吃完的早饭回了四合院。
已经是大年初三了,年初二回娘家的媳妇们儿也都已经回来了。
因为还要上班,邢泽回到院里并没有碰见于莉秦淮茹冉秋叶,也没有碰见秦京茹。
她还在公婆那边没回来。
邢泽的鼻塞和头疼并没缓解多少,也就没去上班,吃了药以后躺下睡了个回笼觉。
醒来已是下午,症状减轻了很多,也没有发烧,陆尔这才放下心来。
听着陆尔唠叨式的关心,邢泽默默替周晓白背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