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事情比较多,给各位小老六道个恼)
1967年的元旦,最重磅的消息,无过于日报和旗报发表的文章。
标志着局势的升级化和全面化。
许大茂自从退出轧钢厂的舞台以后,回归权力中心的想法越来越强烈,找了李主任好几次,想要重新得到李主任的器重。
可惜,事与愿违。
李主任以前虽然器重许大茂,但并不代表他愿意被许大茂的名声污染。
免费把许大茂弄到红星电影院工作,李主任觉得自己已经很够意思了。
换成旁人,不塞个信封那是绝对不行的!
缘分已尽,再纠缠就不礼貌了。
许大茂就很不礼貌。
轧钢厂进不去就蹲李主任的家门,拿一些很平常的礼品,连个信封都不准备,李主任干脆就没让他往家去。
站楼道里打两句官腔,直接就让走人。
眼瞅着李主任这边是没有希望了,许大茂只能退而求其次,在红星电影院重新开始了政治生涯。
刘光天终究还是没有成功顶替许大茂成为专案组组长,因为聂副主任等人不允许轧钢厂再出现这么牛壁的组长,联合起来把这块权利的蛋糕给分了。
李主任对于聂副主任这种行为有些不满,但考虑到自己还用的到聂副主任,而且聂副主任也有后台。
就…忍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老李报仇从早到晚,聂副主任算是被盯上了。
老李就等一个机会。
高层的风起云涌反应在底层就是活动强度的增大。
因此,邢泽年前又去敲打了一通刘成等人,结果中了埋伏。
好在外挂给力,小泽老师v587震慑全场,成功反杀!
现在不光大成子那些小兵们要躺着过年了,连埋伏邢泽的这一票也要躺着过年了。
生死之间有大恐怖,古人诚不欺泽。
就算是这种全民皆兵的时代,也不是人人都能为了活动把生死置之度外,尤其是一个月工资才一二十块。
谁特么玩命啊!
也就被吓了一跳的小泽老师玩命,意识到被埋伏的时候立马就扔了木棍掏出了长刀,手枪也准备就绪。
然后…一刀挥过去吓尿了好几个。
头皮太痒,尿太凉,来不及跟刘成告别就赶紧回家换裤子了。
剩下没尿的几个人,则是被邢泽团团包围,结结实实挨了一顿社会的毒打,然后躺在地上一直骂刘成。
主要是不敢骂邢泽。
刘成的街坊邻居们都扒着窗帘从缝里偷偷看完了全程,然而并没有一个人出来喊“住手!快住手!你们别打了!”
大家都觉得打的好打的秒打的呱呱叫,真是“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邢泽觉得自己有可能是暴露了,于是“不小心”按着刘成的断腿审了好大会。
把当初gong安局审问他的那一套完美复刻了,逼问、重复逼问、继续重复逼问,同时“抚摸”刘成的断腿。
最终得以确定,邢泽没有暴露。
从第二次被敲打后,刘成就知道一定有人盯着自己,等腿快好的时候就会有人再来敲打自己。
刘成很清楚的知道,腿好+新年将近,行凶者绝对不会错过这个盛会。
果不其然!
他料中了,也做了准备,结果还是没能防住!
时运不济,命途多舛。
不说这两条腿还有没有机会长好,就是经济损失他也扛不住啊!
花钱雇人来蹲守是一笔钱,给受伤的人治伤又是一大笔钱,就是噶两个腰子也不够呀!
刘成欲哭无泪,认栽了。
邢泽给老周讲了这个事儿,老周只说道:“你怎么不长记性呢?忘了娄家的教训了?你既然做不到放任不管,那就干脆点斩草除根,老子辛苦操劳一辈子,就等着享你的福,你可别让老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老周其实心有怨气。
打了那么多年的仗,无数次浴血奋战,最后连实话都不让说,搁谁谁能无视?
老周现在什么也不说,不是害怕被审判,恰恰是他对领袖有着无比的信心。
以前打仗的时候又不是没有失败过,又不是没有面临过困境甚至绝境。
他始终相信这不过是暂时的困难,早晚有一天领袖会肃清朝纲。
搞一搞刘成,不过是“虎落平阳被犬欺”的傲气作祟,想要出出气。
老周可以忍受自己暂时虚以委蛇,但不能接受邢泽面临险境。
刘成今天敢埋伏,明天说不定就敢打上门,后天说不定就敢举旗造反,怎么能不防呢?
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造成问题的人嘛,陆屠夫的兵,手底下根本不缺人命,要不是顾忌这是京城,老周早就拖着“浮肿”且矫健的身躯把刘成按在地上摩擦了!
老周的话,不能说一点道理没有,只能说深得泽心。
高端的斗争往往采用最简单朴实的方式,那就是消灭敌人的肉体。
三年多了,除了在娄晓娥身上弄出过人命,就是斯文男那几个倒霉鬼了,恰逢邢泽刚经历了三年的穷山恶水,杀气正盛之时,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