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泽!”
“肯定是邢泽!”
许大茂言之凿凿。
“昨天除了我,只有他动过那些带子!”
秦淮茹半信半疑:“他有这能耐?”
“哎呦姑奶奶哎,除了他还能有谁啊?”
许大茂分析道。
“我跟傻柱什么关系,别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吗?我都恨不得整死他!”
“你再看邢泽,傻柱没事就找他没事就找他,比找你还勤,关系有多好不用我说了吧?”
“邢泽知道傻柱不能生,能不想办法帮他吗?”
“电影里面那声音虽然不像他,但说话那语调明显就是他啊,说不定让槐花改姓也是他出的主意!”
“邢泽昨天追着我要钱的时候我就觉着不对劲,这一点不像他的性子,他还跟你们家关系不好,你好好想想,是不是?是不是他最可疑?”
“可…可他一个扫地的怎么会拍电影呢?”秦淮茹还是有点疑虑。
“那怎么不能啊!”许大茂急切道,“北新桥信托旁边就是电影院啊,花点钱啥不能办!”
许大茂这话说的其实他自己也不太信。
找人拍一段电影有多难他不清楚,但一盘带子有多贵他是知道的,邢泽有那么多钱糟蹋吗?
可再仔细想想,邢泽替领导收老物件,家里还好酒不断,似乎又不能按常理来推断。
甭管许大茂多不自信,反正是成功把秦淮茹最后一点疑虑打消了。
“是了,也就是他了。”秦淮茹语气肯定,“除了他,不会有别人了,这人还真是有病,见不得人好,老跟我们家过不去,一肚子坏水!”
“就是!”许大茂也赞同,“坏到没边儿了!秦淮茹,你吃了这么大的亏,想不想报仇?”
秦淮茹眼睛亮了:“你有办法?”
“当然有办法,你也不想想我是谁,整个人还不是手拿把掐?”许大茂又凑近了一些,秦淮茹身上散发的香味让他有些心猿意马,“我可以帮你报仇,但你要怎么报答我,嗯?”
说着,许大茂拉住了秦淮茹的小手,不停的摩挲。
自从秦京茹怀孕后,许大茂可是憋坏了。
城里那些相好的不敢碰,怕秦京茹不顾孩子跟他闹,只能在下乡放电影的时候过过瘾。
乡下那些娘们只会躺着哼哼,连点花样也不会,让许大茂感觉没意思。
后来又扒上了李主任,当了许组长,好几个月没有下过乡,就连只会躺着哼哼的也享受不到,可不得憋坏了嘛!
他又怎么会放过秦淮茹这个觊觎已久的小寡妇呢?
大姨姐…
想想还有点刺激呢!
瞅着一脸猪哥样哈喇子都要流出来的许大茂,秦淮茹忍不住的泛起一阵恶心。
许大茂,该死!
老娘可是李主任的人,也是你许大茂能动的?
对许大茂的厌恶,更勾起了对邢泽的愤恨。
要不是邢泽,许大茂怎么可能会有拿捏我的机会。
都怪邢泽!
秦淮茹强压着恶心,娇媚的白了许大茂一眼,把手抽了出来:“我怎么报答…还不是看你怎么表现吗?”
按照秦淮茹的想法,最好是直接整死。
不怪她有这么大的仇恨,因为从昨天到今天,不到24小时的时间里,秦淮茹可谓是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
刚下定决心自立自强不靠男人,争取做个新时代的女性,结果转眼就被曝光了陷害傻柱。
还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在电影里,完完整整的揭露。
邻居们的指指点点,工友们的异样眼光,李主任的轻拢慢捻……
让离婚时的豪情万丈通通都变成了笑话!
在四合院,在街道,在轧钢厂,在学校,八卦像病毒一样迅速蔓延传播。
秦淮茹成了笑话,贾家成了笑话,连三个孩子也收到了影响!
什么黄蜂尾上针,最毒妇人心;
什么上梁不正下梁歪;
什么整个贾家只有房顶上的瓦是干净的;
名声一落千丈!!!
阎埠贵,该死!
要不是他这个大嘴巴,怎么可能传到学校里去。
傻柱,该死!
要不是因为他,我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
邢泽,最该死!
要不是因为他,这件事根本不会有人知道!李主任也不可能坏了我的清白!我们家也不会沦落到这样的地步!
都怪邢泽!!!
“嘿嘿~”许大茂猥琐的笑道,“你想让我怎么表现?要不…找个地方,我先表现表现?”
作为寡妇界的领军人物,秦淮茹怎么可能让许大茂轻易得逞。
“你要是能把邢泽弄死…”秦淮茹在许大茂耳边热乎乎的说道,“你想怎么表现就怎么表现,想在哪表现就在哪表现,想表现几次就表现几次,想用哪表现就用哪表现,我百依百顺的伺候你~”
轰!
秦淮茹嘴里充满诱惑的热烈气息,直接让许大茂打了个冷颤。
哗!
旺盛的欲火灭了。
嗯?灭了?
突然冷静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