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能被绑着。”
既已决定不承认罪名,当然也不能被捆绑。
一旦被绑,性质可就不同了。
再这么一路上招摇过市一番,本就不富裕的名声立马就雪上加霜了。
傻柱明白这个道理,许大茂也明白,但许大茂不是很在意。
只要落到他手里,有的是法子整治傻柱,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把人弄走。
“行行行!”许大茂不耐烦的应了,“我给你留点面子,你也别蹬鼻子上脸,赶紧的走着。”
“柱子!”聋老太太紧紧抓着傻柱的胳膊。
“奶奶哎,您放心吧。”傻柱安慰道,“不会有事的啊,放心吧。”
转头又嘱咐邢泽:“照顾好老太太,赶紧让李大夫来看看。”
邢泽点头:“知道,你安心上路吧。”
傻柱一肩膀撞开许大茂,大摇大摆的带头走了。
此间事了,围观群众也各自散去,邢泽把聋老太太弄回了后院,又叫了诊所李大夫来。
“问题不大。”李大夫交待道,“但是以后也要多注意,老太太这年纪,关节本来就脆弱,可不能再着急忙慌了。”
“谢谢李大夫。”
邢泽送李大夫出了门,转头回来就看见聋老太太倚在炕上抹眼泪。
邢泽无奈,只能安抚:“甭哭了您,柱子没事。”
聋老太太关切道:“真没事?”
“能有啥事。”邢泽道,“那个李主任还指着柱子给他做菜呢,也就是许大茂拿着鸡毛当令箭,想给柱子找点不痛快。”
聋老太太又道:“我瞧着他们那些人不是善茬,柱子保不齐得在里面吃亏啊。”
“那杨厂长是李主任搞下去的,傻柱给杨厂长弄吃喝,李主任心里多少得有点不舒服。”邢泽道,“最好是不轻不重挨顿揍,挂点伤服个软,这事就算过去了。”
“唉…”聋老太太叹气,“造了什么孽呀,就没个顺心的事儿,柱子多好的一个人……”
傻柱好吗?
当然好。
因为被他人需要从而得到成就感的圣母柱,怎么会不好?
可惜那都是以前了。
以后的傻柱,只会沐浴在小泽老师光芒万丈的人格魅力中,为自己而活。
“您先歇着,我去给您弄口吃的,一会还得去找人帮傻柱。”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虽然互相看不顺眼,但邢泽也不至于为难一个崴了脚的老太太。
并不是担心饿死聋老太太影响傻柱的兄弟情,主要是小泽老师一贯尊老爱幼。
突出的就是一个“宽容大度”!
嗯,就是这样。
安顿好聋老太太,邢泽又去找了马华。
“实话实说就行,本来你师父就不是想跟李主任作对,他那人就是心善,知恩图报。”
“去吧华子,你师父能不能平安,全都靠你了,别让叔失望,加油!”
其实刘岚帮不帮并不关键,李主任还用的着傻柱,许大茂不会下死手的,无非就是多在里面住几天。
但有刘岚吹吹风的话,可以让傻柱早点见到李主任,早点出来。
身处漩涡之中,独善其身是不可能的,你不站这一边,就会被打成另一边。
为了保全自身,当然是选择站在这一边,只要不起害人之心就可以了。
给马华打鸡血,是想让这小子多表现表现。
酒香也怕巷子深,这么好的徒弟,当然要多露脸啦,不然怎么能让师父倾囊相授呢。
马华的人品是经过四十多集电视剧认证过的,值得邢泽这个当叔的给机会。
安排好一众事宜,邢泽晃悠悠回了四合院。
七八点钟的夏夜,院里乘凉的人不少。
邢泽跟阎埠贵说着闲话,逗弄着老阎家的孙女。
确实是老阎家的孙女,小积儿验过DNA,不是邢泽的。
只能说,运气不好。
而且于莉也相当牛批,睡完邢泽睡阎解成,无缝衔接。
也不知道阎解成有没有感觉到设备不匹配。
这是邢泽把结果告诉于莉的时候,于莉亲口说的。
不是于莉不告诉邢泽,是当时她也不知道究竟是谁的。
对于孩子不是邢家骨肉这事,她也略有一丝失望。
辛苦费,分手费,怀孕时送的各种吃食,生孩子以后送的各种东西,前前后后约摸价值将近两千块,于莉一笔一笔算出来的。
现在确定孩子不是邢泽的,她觉得有点对不住邢泽。
邢泽倒觉得这个结果挺好。
真要让自己的孩子叫别人爸爸,邢泽是不愿意的,说不得就得把阎解成和于莉拆散。
而现在,阎解成既不用“被离婚”,还收获了一个小棉袄,真是可喜可贺!
至于多了顶帽子……
嗐,只要日子过得去,哪怕头上带点绿呢。
况且已经到此为止,没有继续加深,小泽老师仁至义尽了。
邢泽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阎埠贵悠悠说道:“许大茂今天过分了。”
邢泽没有接茬。
还不都是你家阎解放惹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