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开眼的捣乱,也没有狗血的事情发生,婚礼婚宴顺顺利利完成。
邢·四合院战斗力天花板·泽,那是经过全院大会认证的,有目共睹。
况且又是结婚这么重要的时候,在这时候闹事,那就是反目成仇一点余地都没有了。
聋老太太不敢,贾张氏也不敢,俩人都怕乡下小子用野路子对孙子下手。
吃席以后,许·四合院战斗力地板砖·大茂,摆开架势放了场电影。
尽管一大半人都看过了,但仍抵挡不住《阿诗玛》的魅力,忍着寒冬腊月的冷风看完了。
甚至还意犹未尽,想再来一遍。
许大茂原也是带了两部片子要放,但秦京茹想看电影不肯回家,于是许大茂干脆就不放第二部片子了。
带着许家骨血的秦京茹可不能冻着,没有许家骨血的请随意。
只能说,有恩爱,但不多。
曲终人散,老周负责把恋恋不舍的周晓白和罗芸送回大院。
今天这一遭,周晓白也是觉得来值了。
跟罗芸的讨论内容,从“这姐夫真帅”变成了“姐夫的妖孽人生”。
一个乡下穷小子,一个娶到陆家大小姐婚宴有鱼有鸡有肉还放电影的城里人,这个转变过程不觉得妖孽吗?
反正周晓白不要你们觉得,她只要她觉得。
她觉得厉害就行了。
谁家的桌子谁家的碗,谁家的盘子谁家管。
各种用品物归原主,剩酒剩菜剩饭剩馒头邢泽只留了一盆熬菜,其他的全都给分了。
大锅菜,邢泽就喜欢吃放过一晚上的,要是在里面煮上一些剩饺子,那就更棒了。
这玩意有个寓意很好的名称,叫“金丝穿元宝”。
陆家大小姐还有些心疼:“里面那么多肉呢……”
不怪陆尔小气,她当陆家大小姐那么多年,也没吃过几次这么多肉的席。
虽然上桌的鸡鱼肉没剩下什么,但熬菜里可没少放肉。
两大锅熬菜只动了一锅,天冷又不容易坏,多留点还省了做饭。
“一盆就行了,过年了不能老吃剩饭。”
邢泽一句话给打发了。
这话也就是别人没听到,要是听到了,肯定得对邢泽来一句:“这样的剩饭请给我来一打,我能吃一年!”
宾朋尽散,新人归家,跟邢茜玩闹一会,邢泽陆尔回了卧室。
窗户外面听墙根的傻柱、阎解成、阎解放、阎解旷、刘光天、刘光福……等,看到屋里灭灯后,等了好大会,最后不甘心的散去了。
“啥动静也没有,估计是累了没办事,不行明儿再来吧。”
“要来你来,我可不来,腿都蹲麻了。”
“解旷你胆儿咋这么小,怕的都抖了,哈哈。”
“我~不~是~怕~我~是~冷~”
秘密行动失败告终,大小伙子们只能“有媳妇的抱媳妇,没媳妇的抱自己”。
邢家卧室,邢泽正从窗帘缝隙偷偷往外看。
“走了吗?”
“走了。”
“你怎么知道他们会来?”
“他们不来才是怪事。”
“那赶紧睡吧,腰都累酸了。”
“我给你揉揉。”
“…揉…揉错地方了…”
“没揉错!”
接着,就到了不能播的环节。
洞房花烛夜,爱情动作时。
得益于积分商城高端的隔音材料和冯三爷的好手艺,隔壁的茂子没有受到噪音袭扰。
特意靠墙睡的秦京茹不甘心的把耳朵从墙上挪开了。
激昂凌乱的一夜过去,腊月二十九到来,邢泽暂时告别娇妻,又去上了半天班。
掐着这半天来信托商店的人,基本都是一点招没有,只能卖物件换点钱,以期能过个好年。
领了单位发的福利,一小瓶香油、五斤白面和一条鱼,关门打烊,回家过年。
一路骑回四合院,就看到阎埠贵正在院里写有偿对联。
“三大爷,给我写一副,一会来拿。”
“请叫我一大爷。”
“下次一定!”
“哪回都说下次…”
阎埠贵也没提让邢泽给润笔费的事。
因为昨天就数他拿的剩菜剩饭最多,免费给邢泽写副对联他觉得挺合情合理。
阎埠贵光想着剩饭剩菜了,却忘了前天还顺了半袋子花生。
只能说,有原则,但不多。
而且还不能隔太久,原则的时效只有一天,超过一天就不在原则范围之内了。
邢泽推着车子往里走,穿过游廊刚进后院,就听“啪”的一声在脚边炸响!
一股烟气伴着火药味,不用说,肯定是在放小鞭。
走两步一看,果然是在玩炮,带头的还是邢茜!
炮轰堂哥,这是要大义灭亲呀!
“哥!看到了吗?我用手扔的!我厉害吧?”
毫无愧疚之情,甚至还挺骄傲自豪。
“小心点别炸到手,还有别朝着人扔。”邢泽嘱咐一句就不管了。
童年嘛,孩子嘛,放肆一点可以理解,毕竟狗都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