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梁拉娣是如何的惊愕,邢泽张口就是一连串的瞎话。
“梁师傅好福气。”
“南师傅可真是个痴情人儿呀。”
“喝醉了就非要找你,不能劝,一劝就打人,根本都拦不住!”
“嘴里说的那些话…哎呀…我都不好意思跟梁师傅您说…”
“什么非梁不娶啊,什么特喜欢大毛二毛,什么你不负责我负责啊,反正就是特别难懂!”
“梁师傅你行行好,把南师傅收留了吧,我家实在是禁不住折腾了!”
梁拉娣有些犹豫,没有立马应下来。
但邢泽看人多准啊!
果断就和傻柱架着南易往屋里走,根本听不见梁拉娣在后面“哎哎哎”的喊声。
“人送到了,回头给个五星好…不是…回头下手轻点啊,咱南师傅还是个新手!”
梁拉娣唰的红了脸,邢泽挤挤眼就跟傻柱赶紧溜了。
邢泽骑车子溜了,傻柱跑着溜了。
“我就知道!”
傻柱一边追车子一边喊。
“这车子我坐定了!”
最终,傻柱还是如愿以偿的坐上了邢泽的后座,并不是他跑得快。
而是邢泽觉得忒丢人。
一个快三十的大龄青年跟在屁股后头跑,还喊着一些让人羞耻的中二台词,简直了!
一路拌着嘴回到院里,刚进门就被阎埠贵给逮住了:“小泽你等会,我跟你说个事。”
瓜友的面子还是要给的,邢泽立马就停下来准备接受新任一大爷的教诲。
“你在这儿干嘛呀?”阎埠贵问傻柱。
傻柱理直气壮:“我听你说什么事啊。”
“我跟邢泽说事,你听个什么劲儿!”阎埠贵道,“赶紧走走走。”
“不听就不听,回头我自己问!”傻柱也不是很好奇,他就是想逗阎埠贵。
阎埠贵目送傻柱走远,开口道:“小泽,大爷我平时对你怎么样?”
“不怎么样…哎…别动手别动手!”邢泽笑嘻嘻道求饶,“您有什么事就直说吧,咱爷俩这关系,还用得着拐这些弯儿吗?”
阎埠贵放下了手:“这不眼瞅着离过年也不远了吗,老易跟老刘也不在了,现在我是一大爷,作为一个新上任的一大爷,是不是应该给院里人弄点实惠?大爷我平时对你不错,你是不是应该支持支持我?”
好嘛,果然易老贼一走,阎埠贵也有胆儿了,前段时间找课本还没赚够,还想趁着过年再捞一笔。
“大爷哎…”邢泽看看两边,压低声音:“您不知道现在抓(投)(机)(倒)(把)有多严吗,您还敢搞这个?”
“又不是出去搞,怕什么呀。”阎埠贵小眼精光闪烁,“以前咱院里就有这个传统,去年是因为老易这个搅屎棍才没搞成,现在搅屎棍没了,咱还怕什么呀?”
“没了易中海,还会有许中海刘中海,我是不敢干的。”邢泽拒绝道,“再说您现在也不差钱啊,前段时间让您帮忙找书,您从我这弄走了大几十还不够啊?”
“谁会嫌钱多呀…”阎埠贵挤眉弄眼,“大爷知道你本事大,你给大爷个面子,弄点东西支持支持大爷的工作,也方面街坊邻居不是?”
玛德,口口声声说工作,字字句句讲群众,最终目的还是当个二道贩子赚差价!
但邢泽决定还是得给瓜友一些面子,毕竟结盟这么长时间了。
“三大爷,肉和鸡蛋甭想了,我搞不到。”邢泽道,“布和白糖也没有,我现在只能给您弄到白菜土豆萝卜。”
“那玩意还用你呀,我自己都能搞到。”阎埠贵愁眉苦脸,“不能想想办法吗?大爷我可是当一大爷头一年啊,怎么也得整得像样点啊!”
邢泽心中暗笑:
你像样的话,齐十三就不像样了。
齐十三不像样的话,我小泽老师的积分大宝贝就不像样了。
“这样吧三大爷。”邢泽道,“我想办法给您弄点粉条豆腐行不行?”
阎埠贵眼睛亮了,粉条豆腐也是好东西呀!
“能弄到?”阎埠贵问道。
邢泽摇摇头:“不确定,但我一定竭尽全力去给您弄!唉…我就是拼着被查办,也得让您这个一大爷在院里立起来!”
“啥也不说了…大爷谢谢你!”阎埠贵感动的握住了邢泽的手。
邢泽也反握住阎埠贵的手,二人惺惺相惜的对视。
“三大爷,你家是不是炸丸子了?”
“没有!不是!别瞎说!”
“我都闻着味儿了…”
“你肯定闻错了!行了行了,你瞅瞅你,都醉的出现幻觉了,赶紧回去歇歇吧,大爷就不留你了。”
“不是…您别推…我真闻着了…别推别推,我自己走…”
老阎还是那个老阎,抠了吧唧一点没变,邢泽并不在意。
反正都是积分商店的每月限额里最不值钱的玩意,齐十三根本不要,每次都浪费掉,拿出来跟阎埠贵做个交易也无妨。
虽然挣不着钱,但也亏不了本。
重要的是,一丢丢吃食就能维护好四合院上层关系,何乐而不为呢?
毕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