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拜我为师吧?”
“……”邢泽难以置信的看着傻柱,“我把你当兄弟,你却想当我半个爹?”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傻柱连忙解释,“我只是想把手艺教给你而已。”
“你看你在信托也是扫地,扫地这活一点技术没有。”
“只要你磕个头喊声师父,我立马就收你,保证全心全意的教你!”
“你跟我学厨艺,我把你弄轧钢厂食堂来,咱爷俩…呸…咱哥俩齐心协力,保证比你在信托强!”
常威,你还说你不会武功?
“爷俩”都秃噜出来了,你还说你没有打来福?
这酒没法喝了!
“哎哎哎!别介别介!”傻柱一把夺过五粮液,“你看你,怎么这么不禁逗呢?”
“你不拉住我?”邢泽惊讶道,“你竟然只夺酒不拉我?”
“嗯,不拉,你快走吧。”傻柱把五粮液抱在怀里,“这酒可贵着呢,你走了就全便宜我了。”
“休想!”邢泽恨恨的坐了下来,一口干了杯中酒,“给爷倒上!”
傻柱乐呵呵给倒酒。
“坑我一瓶茅台,还想坑我五粮液,做梦!”邢泽愤愤道。
“不闹了啊,说正事。”傻柱道,“光带马华的话,我怕忙不过来。”
“带马华和刘岚。”邢泽建议道。
“刘岚?不成不成不成!”傻柱忙摇头,“带她我还不如带胖子呢!”
邢泽瞟了一眼:“你别看不起人刘岚。”
“我可没有看不起她…”傻柱抬头望房顶,明显是心虚了。
“刘岚人不坏,就是生活所迫才委身李副厂长。”邢泽道。
“好家伙!”这回轮到傻柱惊讶了,“你连这事都知道?”
“我知道的远比你想象的多。”邢泽淡然道,“不然我怎么会说胖子靠不住。”
“好家伙…我可真是…好家伙!”傻柱感叹连连。
“刘岚模样一般,但能一直攀住李副厂长就说明这个女人不一般。”邢泽点评道,“我知道你嫉恶如仇,也看不惯李副厂长这个人,但你再看不惯,也改善不了刘岚的家庭条件。”
“我改善她干嘛呀我,她自己乐意,我管得着吗我。”傻柱满脸嫌弃。
“你确实没义务管她,她又不是你媳妇。”邢泽轻笑一声,“但拯救失足妇女同志,是我们新社会好青年义不容辞责任,况且这还是你身边的同事。”
“你带上她,她就能得一份外捞,家里能吃饱,慢慢也就不会再跟李副厂长搅和在一块了。”
“她不跟李副厂长在一块,也就不会被抓搞破鞋了。”
“你挽救了她,就是挽救了一个家庭。”
“你挽救了一个家庭,就是给建设新社会出了一份力。”
“功德无量呀柱子哥!”
“不光刘岚对你的好铭记在心,她全家都得对你感恩戴德!”
“你善良热心乐于助人的美名,以后必将远扬整个京城!”
泽大忽悠上线,什么道德绑架名誉绑架人身绑…人身就不绑了,毕竟块头不小,挺费绳的。
“我…我有这么厉害?”傻柱觉得自己快飘起来了。
合不拢的嘴和展不开的褶子仿佛都在说:“快说有!”
“有!必须有!”邢泽肯定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救了她一家,简直就是造了一片浮屠啊!”
拯救?
呵~别闹了。
非亲非故救她干嘛呀,有那想法邢泽还不如去西南感化易中海呢!
单纯就是想给傻柱挂一层保险罢了。
有切实得到利益的刘岚在中间,想必等邢泽的李老哥登上革委会主任宝座时,能给桀骜不驯的傻柱起个润滑作用。
“别…别这么说…”傻柱娇羞道,“什么浮屠不浮屠,咱不信那个,我根本不在乎那些好名声,单纯就是想拯救一下刘岚。”
“思想觉悟高呀!”邢泽夸赞道,“你掌勺,马华打下手顺便磨炼手艺,刘岚负责灶台外的其他事务,你们仨简直就是绝配!”
“行,那就这么着!”傻柱狠狠一点头,“等上了班我就找刘岚和马华说!”
“一定要嘱咐好,谁也别往外瞎嚷嚷。”邢泽叮嘱道,“偷偷的进村,打枪滴不要。”
“好家伙,你这话要出去说,至少得挨顿揍。”傻柱提醒道。
邢泽翻了个白眼:“我又不傻,来,碰一个。”
没有细心的嫂子给加热,邢泽喝着凉酒也感觉不错。
一点都不苦!
一瓶酒,两个人分,不仅没喝多,甚至还觉得不够。
傻柱不依不饶的找了一圈,愣是半瓶都没找到,才不甘心的作罢。
寒夜,时而有风呼啸而过。
昏黄的灯光填满了卧室,邢泽破例同意邢茜搬过来睡一晚。
两个脑袋瓜,一大一小,小的还老想往大的那边拱。
1965年的最后一天,在邢泽的刻意放纵下,在邢茜的嬉笑打闹中,随窗外的寒风流逝而去。
再一睁眼,便已是1966年。
元旦,照例是去老周家,不出邢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