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丁秋楠的名额是买的?”
医院外,邢泽推着车子跟傻柱并排行走,傻柱开口问道:
“你也太神了吧!我说,你真不是什么…仙儿?”
“小心我告你污蔑啊。”邢泽反驳道,“封建迷信要不得。”
傻柱不以为意:“又没外人,怕啥。”
邢泽的猜测刚才已经被印证了:
丁秋楠的名额,是花了三百五十块买的,李副厂长给操办的。
钱是南易凑的,借了不少,为了尽快把钱还上,南易也是拼了老命了。
盖因丁秋楠曾经一句话:“要不我找崔大可借借试试?”
这句话差点点燃了南易的小宇宙。
崔大可,那可是情敌呀,万万不能给他机会!
于是南易拍拍胸脯:“不用,有我!”
所以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舔狗南诞生了!
“你说这南易傻不傻。”傻柱一边走一边吐槽,“人拖着他不结婚,就是拿他当冤大头呢,明眼人都看出来了,就他看不出来!”
邢泽心情复杂的看了眼傻柱。
“你看我我也这么说!”傻柱理直气壮道,“他跟丁秋楠就不是一路人,太傻了,我看啊,干脆以后叫傻易得了!”
邢泽心情更复杂了。
这世界可真小,为什么我看中的人都当过舔狗?
一个舔过秦淮茹,一个正在舔丁秋楠,还有一个貌似在舔我自己。
正在认真研读兵书的齐十三打了个喷嚏。
要不是仨人确实长得不像,邢泽都以为他们是亲兄弟了!
回到院里,从于莉那接了邢茜。
“南师傅怎么样?没事吧?”阎解成问了一句。
邢泽答道:“没啥大事,养两天就好。”
“啧,食堂大厨还能饿晕,也真是稀罕事。”阎解成打趣道,“傻柱你应该多教教南师傅怎么拿饭盒,你有经验。”
“滚滚滚,我早就不拿了好吗?”傻柱没好气道,“就是拿,也是花钱买的。”
“那谁知道,你是大厨,给没给钱还不是全凭你说。”阎解成小声哔哔。
傻柱还要跟阎解成掰扯掰扯,邢泽直接回家了。
“哥~”
“嗯。”
“我没吃饱~”
“嗯?”
“我不好意思,就没放开了吃~”
“嗯…”
邢泽能怎么办呢?
他跟傻柱也没晚饭。
打开风门,坐锅烧水,卧俩荷包蛋的面条就出锅了。
邢茜一碗,邢泽一碗。
刚端上桌,傻柱就跑过来了。
不用说,邢泽就明白了,何家现在连个窝头都没有,全在贾家呢。
得,再做一碗吧!
三个人呼噜呼噜吃的酣畅淋漓。
“这要是烹个葱花就更好了。”傻柱点评道。
邢泽翻了个白眼不理他。
要饭的还那么多讲究,你看我以后怎么把你当老黄牛用!
填饱肚子,拉着邢茜在院里溜达溜达消消食,跟邻居们嘻哈两句。
这一天就过去了。
十月的夜晚,已经不那么热了,四合院夏日限定节目:冲凉,也就随之结束了。
明面上没什么影响,其实背地里有不少人妇女同志暗道可惜。
多么靓丽的风景线呀,又要等一年才能看到了。
随着几场雨过后,气温也逐渐降低,邢泽深刻的体会到了什么叫“一层秋雨一层凉”。
如果十月有热搜的话,那么“援越”和“上山下乡”肯定是常挂在榜上。
老百姓谈论最多的,就是南边又打了什么胜仗,谁家孩子去了哪哪哪。
这些,既和邢泽有关,又和邢泽无关,他的小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工作上,依旧是扫地。
张师傅好像把邢泽给忘了似的,也没再提过教他技术。
为此,邢泽还特地问过老周。
“哦,这个呀,这是我跟老张说的。”
“我觉得你干清洁工作很好,不想放你去干别的。”
邢泽能怎么办呢?
自己的干爹,含泪也要认。
生活上也没有什么变化,只是隔壁吵架越来越多,还是怀不怀的问题。
不光隔壁,傻柱同样如此。
“老太太都快把我念叨死了!”
傻柱也是烦闷。
聋老太太本来就不怎么看得上秦淮茹,让这俩结婚也是形势所迫。
结果呢?
一年多了,还是抱不上重孙子。
再加上邢泽曾经的那些话,聋老太太现在也是彻底明白了:
秦淮茹根本就是不想给她的好大孙生孩子!
聋老太太觉得邢泽肯定知道点什么事,但她不愿意搭理邢泽,所以只能跟傻柱念叨。
把傻柱烦的呦!
没办法,自己认的便宜奶奶,含泪也要听呀。
日子就是这样,问题叠着问题,麻烦垒着麻烦。
不知不觉,金秋十月就过去了。
1965年11月8号,二流报发表了向王杰同志学习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