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脸皮跟岁数一般成正比关系,而且邢泽也没指名道姓的喷脏话。
聋老太太咂摸着味不对,但也没过多计较,只是使出了传统艺能:
“你说什么?大点声,我听不清!”
你瞅瞅人聋老太太这心态,要是没有傻柱这个好大孙,绝对能活个千年万年。
小老太太明白着呢!
跟邢泽斗,除了把自己气的嘴眼歪斜,讨不到别的好。
除非是不想活了,直接一命换一命,不然绝壁是打蛇不死反被咬,她的好大孙傻柱肯定要被弄的欲仙欲死。
“他说秦京茹能干!”
傻柱这个实心眼子还特地大声总结了一番。
贾张氏挑拨不成,也是赶紧就坡下驴:“哎呦,婶儿就是说个玩笑话,雨水可别往心里去啊!”
她也不想怂的,可是再不怂秦淮茹都要把她的脚踩扁了。
今时不同往日了!
易中海下台滚蛋了,秦淮茹也有了靠家了。
从前可以手拿把掐的小寡妇现在反过来拿捏她了。
起义吗?
她不想。
自从有了傻柱,这也算是步入双职工家庭了。
钱啊票啊也宽裕了,生活水平直线上升了,一个月五块钱的养老钱拿着,止疼药也不断顿了,还有人给白养孙子孙女。
不香么?
当然香了!
所以这些不触碰底线的小事,贾张氏也愿意给秦淮茹个面子。
不就低个头嘛,裤子都脱过,还怕低头?
秦淮茹在桌下把脚拿开了。
一个是自家妹妹,一个是小姑子,还有一个不好惹,这婆婆一点眼力见也没有。
暗讽秦京茹,是不是不把我姓秦的放在眼里?
明嘲何雨水,是不是想让傻柱不得劲?
招惹邢泽,是不是觉得好日子过够了?
真是的,最后还不是都报应到我头上?
哐哐撞大胯,你试试?
“三大爷,我提议啊,咱得为妇女同志辛苦付出干一杯!”邢泽说道。
大好的日子,没必要揪着这点事不放,赶紧翻篇得了,我小泽老师是那种小心眼的人吗?
我可是看着城楼子发过誓的,从今往后要做个“光明正义高大上”的人!
嗯…尽量做到。
“叫什么三大爷呀,把我都叫老了。”傻柱说道。
邢泽一拍脑门:“嗐!我都忘了现在你是三大爷了!”
“哈哈哈哈哈!”
众人一阵哄笑,气氛恢复如初。
至于各人心里如何想,那就不知道了。
随着气氛解冻,新一轮的战局也开始了。
以傻柱为首的“梅园结义”三驾马车,向着“不败战神”邢泽发起了冲击。
你来我往,喝的不亦乐乎。
闹哄哄的声音穿过墙壁,向着四周扩散。
独霸一盘炒鸡蛋的前二大妈不屑的撇了撇嘴,一筷子敲到想偷夹鸡蛋的刘光福手上,惹得刘光福捂着手嘶嘶倒吸凉气。
“想吃自己挣钱买!”前二大妈道。
“您也不是自己挣钱买的啊。”刘光福小声嘟囔。
“你爸的钱就是我的钱!”前二大妈理直气壮。
刘光福不再哔哔,啃着窝头,恨意暗生:
等着吧你们,等我找个有钱的媳妇,我天天吃鸡蛋,再也不回这个家了!
……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此次欢度国庆活动基本就告一段落。
聋老太太岁数大了,早就提前离席。
傻柱晃晃悠悠的摸上床挺尸了,刘光天和阎解成趴在桌子上叫不醒了。
邢泽……跟没事人一样。
丫的就喝了第一杯,后面的全开外挂规避掉了!
贾张氏秦淮茹和秦京茹三人收拾桌子上的菜。
阎埠贵觉得没有拿剩菜回家的可能了,于是背着手就溜了,也不管喝的大醉的阎解成。
乐于助人的小泽老师只好亲自出马,跟于莉一左一右架着阎解成送回去。
“呼~”
顺利把阎解成扔到床上,邢泽舒了一口气。
喝醉的人一点都不着力,死沉死沉的。
“还不走想干嘛?”于莉笑吟吟的看着邢泽轻声道。
邢泽认真的点了点头:“想。”
于莉愣了一下然后懂了:“呸~狗嘴吐不出象牙。”
邢泽二话不说,直接欺身上前,然后拉了个丝。
“别闹了,压着肚子该不好了。”于莉嗔怪道。
“那你是不是该告诉我,孩子是谁的?”邢泽问道。
“我不是说了不知道嘛。”于莉答道。
邢泽不解:“怎么会不知道呢?算算日子也该知道吧?”
“不会算,算数不好。”于莉抬着下巴得意洋洋。
“我的孩子…不能管别人叫爹。”邢泽认真道。
“知道了,你别管了。”于莉皱了皱鼻子,“这可还有个大活人呢。”
“……”
感觉更刺激了!
玛德,一不小心弄成目前系列了!
“行了,快走吧,待久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