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交锋,于莉虽略胜一筹,却也是以不欢而散告终。
从那天起,除了每个月给十块伙食费,阎解成和于莉就再也没掏过别的钱。
阎埠贵好几天都睡不好觉,一气之下决定:
伙食费也不要了,你俩自个儿玩吧!
于是,阎解成和于莉就单独过了,每个只需要交四块钱就可以了。
三块是对父母养育之恩的回报,一块是房租。
另外,阎埠贵还规定:这事不准往外说,要是有人问,就说是为了照顾于莉。
一大爷的脸面还要要顾的,阎解成两口子也是欣然答应。
虽没有分家之名,但已有分家之实,阎家长子长媳终于过上了“上无老下无小”的日子。
家丑不可外扬,所以阎埠贵并没有跟邢泽说这件事,邢泽包括四合院的邻居也不知道阎家分开过了。
一大爷的脸面是保住了,只是能保多久就不知道了,毕竟这个大杂院四处透风。
邢泽送的那块肉也白送了,因为阎埠贵根本就没有给儿子媳妇。
不仅是肉,还有帮邢泽找书的事,阎埠贵也不打算让大儿子阎解成参与。
毕竟,大儿子挣了钱也不会多给他一毛。
忆阎家事毕,画面回到此刻。
轧钢厂食堂。
马华熟练的掏出一瓶液体,傻柱熟练的打开“吨吨吨”一气喝完,然后把药瓶子扔灶塘里。
熊熊火焰吞噬了塑料药瓶,不留下一丝痕迹。
“师父,您喝的这到底是什么啊?”马华忍不住问道。
此刻的他,还不知道自己的风评已经被师父玷污了。
“甭问!”傻柱当然不肯说,“把菜切了,我去找南师傅,一会回来。”
许多章没有出现过的南师傅,此刻也正在发愁。
他心爱的小丁同志一心想要上大学,怎么也不肯结婚。
自从南易走李副厂长的路子把丁秋楠调到轧钢总厂医务室以后,本以为接下来就是顺利的确定关系然后结婚,哪成想,小丁同志还是不肯,甚至都不允许他叫她“楠楠”!
还有烦人的崔大可,依旧锲而不舍的往丁秋楠家里送东西,虽然被丁淑楠无情拒绝了,但南易还是心里不舒服。
崔大可还特意找到了南易,并告诉南易,他正在想办法调到总厂,他是不会放弃追求丁秋楠的。
这让南易更烦了,所以他才会急于跟丁秋楠结婚。
可惜,郎有情妾无意,流水终究留不住落花。
志在医学院的丁秋楠,是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把自己托付出去的。
尤其是,她已经跳出了机修厂来到了总厂。
傻柱来找南易就是想开导开导他。
作为一个结了婚的过来人,他不想让自己的对手兼朋友也跳进婚姻的坟墓。
“老南,你是了解我的,我这个人有啥说啥。”
“结婚没有一个人过得舒坦。”
“真的,你信我。”
“激情只是一时,过后索然无味!”
“关键是,结婚以后兜里真的木有钱!”
南易不想理他,并冲他扔了好几个白眼:“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傻柱觉得南易不开窍,打算找个时间攒局,让好兄弟邢泽出马劝劝南易。
开导南易失败了,蹭阎解成一顿酒就必须成功。
下午下了班,傻柱兴冲冲在家里翻找着。
“啧…哪去了…”
“明明放铺盖底下了…”
“怎么会找不着呢…”
翻找无果。
这时候秦淮茹正在贾家忙着做饭,也不方便问,傻柱只能暂时按耐住。
一直到吃完饭收拾好,秦淮茹还拖拖拉拉的赖在贾家不想回去。
天天“哐哐”撞,真的受不了!
不回去?
不可能!
死皮赖脸的柱子哥软磨硬泡愣是给她弄回去了!
“你要是睡这,那我也睡这。”
“你是了解我的。”
“你也不想被孩子们听到什么吧?”
听听,你听听,这说的是什么话!
秦淮茹也是纳了闷:
曾经热心善良老实的何雨柱,怎么一到晚上就变成了这样?
如果秦淮茹跟阎埠贵走得近的话,也许凭她的聪明会找到跑偏的罪魁祸首。
可惜,她跟阎埠贵不怎么亲近。
一回到何家,傻柱就急切问道:“秦淮茹,你见我那本书了吗?”
“嗯?书?什么书?”秦淮茹没反应过来。
傻柱挤眉弄眼:“还能是什么书,就是我那本秘籍啊!”
秦淮茹恍然大明白:
罪恶之源啊!
“我扔了。”秦淮茹淡淡答道。
“不可能,你不会扔的。”傻柱锐利的目光看破了谎言,“你自己还偷偷看呢,怎么可能会扔,休想骗我。”
“你…你瞎说什么呀!”秦淮茹羞恼道,“谁看了!我才没看!我只是…只是不小心…”
“明白明白,你没看。”傻柱一副“我懂你”的贱笑模样,“藏哪了,快告诉我,我有用!”
“别…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