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已经告别过去回归家庭的于莉!
阎埠贵和蔼说道:“嗯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吧。”
于莉应了一声,调皮的冲邢泽眨眨眼,然后转身走了。
“行了,我也不多待了,你也赶紧弄点饭吃吧。”阎埠贵起身,“大小伙子,睡到中午,像什么样子,一点都没有年轻人的气质,还不如我这个老人家。”
傲娇的小老头“哼”了一声,背着手溜溜达达也走了。
凭白挨了一句呲的邢泽竟一时无言以对。
被鄙视了!
但没关系,小泽老师从来都不是个斤斤计较的小心眼。
洗脸刷牙做饭,妹妹不在家,鸡蛋也不用整了,窝头咸菜热水凑合填填肚子。
结果吃完午饭又有点乏了。
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老祖宗诚不欺泽。
心里的迫切被邢泽按了下去,转头来了个午睡。
这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沉稳,颇有“遇到凡事不要慌,先把手机掏出来”的优雅气质。
从邢茜去娄家那次,邢泽就牢记,越是心急就越要稳下来。
现在要是去了阎家,根本没机会问,阎家人肯定不离身。
况且于莉又丢不了,总有机会能单独询问,不必急于现在立刻就知道答案。
心态好,睡眠就好。
蒲扇晃动的越来越慢,随着手臂搭在了床边,渐渐从手掌滑落,最终“扑哒”一声掉在了地上。
邢泽做了个梦。
还是不可名状的手机,还是局子,还是制服女战士。
还是看不清脸,但梦中的邢泽十分确定就是于莉。
一身让人冲动的制服,怀里抱着个婴儿。
“这是我们的孩子。”
这句话是对邢泽说的。
“来,叫爸爸!”
这句话却是对着身旁的空气说的。
空气突然冒出来一个人!
阎解成!
“真乖,叫爸爸!”
阎解成逗着孩子,眼睛却是看着邢泽,眼神里满是戏谑。
仿佛再说:
你看呀,你快看呀,哈哈哈哈!
我的孩子…
那是我的孩子…
应该叫我才对…
应该叫我才对!
邢泽奋力的挣扎着,却怎么也动弹不得。
明明…明明没有人压着,怎么会起不来?
怎么会起不来!
忽然!
于莉不见了,婴儿不见了,阎解成也不见了!
不可名状的手机不再播放不可描述的画面,反而开始播放起了家庭伦理剧:
阎解成在揍孩子,孩子在哭,于莉在笑。
“你踏马……”
“啊——!”
邢泽“垂死梦中惊坐起”,又听得“梆”的一声!
“哇——”
一个女孩子的哭声响起。
迷茫的邢泽被哭声拽回了魂儿,有些慌乱的四下寻找,一下就看到了捂着脑袋闭着眼嚎啕大哭的邢茜。
“怎么了怎么了?”邢泽把妹妹揽到怀里,抹去睫毛上的泪珠,轻声询问。
“你…你把…呜…把我…xiu~弹飞了…呜…”邢茜连比划带哭的委屈回答,“我头磕床上了,疼…”
邢泽赶紧把人生中悲伤的事情想了一遍,忍住笑意查看妹妹的小脑袋瓜。
没有明显的伤痕,但估计会肿起来。
邢泽喜欢睡硬板床,又是夏天,床上铺的很薄,邢茜这一下磕的确实不轻,梆梆响。
“没事没事啊,哥哥给你说对不起。”邢泽哄着妹妹,忍不住笑道,“以后可别趴我身上睡了啊,也不嫌热。”
“我不怕热。”邢茜忽闪两下被泪水打湿的眼睛,“我都自己睡了好几天了,晚上让我在你屋睡好不好?”
“行。”邢泽笑着同意了。
“噢~”小孩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邢茜立马又高兴起来了,“我还能给你扇扇子,保准让哥凉快!”
得妹如此,哥复何求啊!
邢泽感动的坚定了内心:
妹妹你放心,哪怕学校停课,哥也坚决不让你的文化落下,一定让你做个有知识的人!
邢泽相信,如果邢茜知道他此时此刻的想法,肯定会感激涕零。
但邢泽不会说出来,他不喜欢煽情,就愿意默默的对邢茜好。
一如当初让阎埠贵通知各任课老师给邢茜加作业一样,这叫不忘初心。
都是哥哥的一片赤诚之心啊!
被噩梦惊醒,又掀飞了妹妹,邢泽的午觉算是结束了。
透过窗户看一眼,蓝天白云,晴空万里,真是夏日好风光!
邢泽当即就决定去郊游,趁着兄妹俩都有时间,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穿鞋,洗脸,打开房门,关上房门。
告辞!
去特么的夏日郊游!
……
短暂的三秒,郊游结束了。
一扇房门隔两界,一边是热浪蒸腾,一边是冰凉爽滑。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邢泽挖了一勺冰淇淋送进嘴里。
“吃完饭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