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能被傻柱给弄走,明天呢?后天呢?
她要是铁了心给邢泽来个极限一换一,每天下班回来都能看到一个老太婆在你家门口哭,膈应不膈应?
长此以往下去,邻居们怎么看邢泽?
就算所有人都偏心邢泽,可那对聋老太太身体也不好啊!
作为一个众所周知的尊老爱幼人士,小泽老师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聋老太太如此糟践自己本来就快油尽灯枯的身体呢?
所以他主动的来交流了。
过程并不长,也就几句话的功夫。
“您知道王八为什么活得久吗?”
“儿孙自有儿孙福,您管不过来的,好吃好喝少操心,别让老易同志回来只能抱着小土堆哭。”
“家产太多对现在的傻柱不是好事,姓贾的姓秦的可都惦记着呢。”
“等以后他俩离婚了,我给傻柱介绍个好媳妇,不比两间破房子好吗,对不对?”
“这次我给您面子,就不计较了。”
“下次您要是再给我找麻烦,我心情不好可就顾不得计较是不是好哥们了。”
“到那时候,傻柱可就得一辈子跟秦淮茹凑一起,自己没孩子不说,贾家人还得花着他的钱住着他的房,连一声爹都不肯叫,您乐意吗?”
“为什么会没孩子?”聋老太太抓住了重点,“秦淮茹这么能生怎么会没孩子?”
“能生不代表愿意生啊。”邢泽笑眯眯答道,“您好好琢磨琢磨这事,别整天惦记着我,对你不好对傻柱也不好。”
“您也不想傻柱没有孩子吧?”
多么和蔼可亲平易近人的小泽老师啊!
他甚至都没有用热武器,仅仅用语言就感化了倔强的老人。
让尘世中一只迷途老羊回头是岸,简直善了个大哉!
接下来的日子,聋老太太果然没有给邢泽找麻烦,倒是把许大茂家的玻璃给敲碎了。
嫌他晚上太吵。
“没用的玩意。”这是聋老太太的评价。
“哥们厉害吧?”这是许大茂的自我评价,“就是这么强,我有啥办法,唉,我尽量低调吧。”
强,强到没朋友,强到邢泽都得暂避锋芒。
邢泽只是竖个大拇指,然后把酒给许大茂添满。
“这酒真好,喝完全身热乎乎的。”许大茂称赞道。
“好喝你就多喝点。”邢泽笑眯眯道。
“你别喝散白了,整点这个。”许大茂劝道。
邢泽连忙拒绝道:“不不不,我喜欢喝散白。”
邢泽是真不敢喝,他怕仁兄躺不下去。
那特么可是药酒,许大茂专门从乡下搜摸回来补身子的!
事实证明,效果还是不错的,许大茂家新换的玻璃又碎了。
许大茂气的直跳脚:“刚特么换的新玻璃,死老太婆就不能砸上面的旧玻璃吗?”
“她够着费劲。”邢泽一针见血。
吵吵闹闹的日子,就像中院繁忙的自来水,流走就流走了。
邢泽除了上班和带妹,就是凑到冯三爷跟前看进度。
原来的卧室缩减了,客厅整体偏移。
原来的小厨房扩大,一分为二,一个是邢茜的卧室,一个是小厨房。
为了方便,邢茜的卧室占据了原来的窗户,小厨房则是单独开了个小窗户方便通风。
面积本就不大的邢家分出这么多房间,更显得拥挤了。
冯三爷建议把厨房去掉,夏天在屋外做饭,冬天在客厅做饭,基本用不着厨房。
被邢泽给否了。
以往冬天,他也会在客厅放个煤炉子,虽然只是烧烧水,可落灰明显比别的季节多。
要是再加上做饭,又是灰又是油的,忒麻烦。
各个房间虽然小,但至少属于五脏俱全,况且家里人也不多。
除了布局,其他的也没有改造很多,毕竟后面还有场地震,邢泽打算到时候推倒重建。
“三爷,以后我发达了,想弄个酒楼,到时候还请您。”
冯三爷觉得小东家这饼画的一点都没有技术含量,就没有放在心上。
1965年6月17号,邢家装修工程竣工。
在良心甲方邢泽验收过后,冯三爷收到了最后一笔尾款,带着施工队撤退了。
邢泽又等了几天,在20号星期天的时候搬了回去。
“好兄弟”傻柱,“同道中人”许大茂、阎解成,“瓜友”阎埠贵,正巧何雨水也回来,齐齐上阵干活。
照例还是一桌酒席,傻柱跟许大茂在桌上你呛我我呛你,最终还是许大茂扛不住酒劲儿先倒下,惹得傻柱一阵鄙视。
送许大茂回去的时候,秦京茹埋怨傻柱灌自家男人酒,不过还是很贴心的照顾醉酒的许大茂。
“傻茂人不咋地,媳妇娶得不错。”傻柱很是赞赏。
“傻柱,那可是你小姨子,可不兴惦记。”酒劲上头的阎解成嘿嘿一笑。
“滚滚滚,放什么臭狗屁。”傻柱把矛头指向了阎解成,俩人开始拼酒。
同样活跃的还有何雨水,非得喝酒不说,还老跟邢泽喝。
“小泽哥哥,你就下那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