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老刘不行了?”
“送医院了吗?”
“哎呀,这可太突然了,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这么多年的老伙计,怎么会……”
“我今天就上位吗?”
“我这身衣服是不是不够喜庆?要不要换一套?”
“没没没没没!”邢泽赶紧制止了兴奋的三大爷,“老易老刘都挺好,没出事,您别激动!”
“傻小子,逗你玩都看不出来。”三大爷恢复了平静,“我跟老易老刘那么多年的交情,怎么可能盼着他们出事。”
“那您演的可真像。”邢泽差点就信了。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嘛。”三大爷长舒一口气,“你都听到了什么?我当一大爷这事是什么情况?”
邢泽开始讲述:“秦淮茹肯定不会再给雨水钱了,雨水也明说了以后不跟傻柱要钱。”
“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我当一大爷那事。”三大爷一副迫切想要知道的样子。
“秦淮茹从雨水那里也要不到钱。”邢泽顾左右而言他,“雨水多聪明啊,直接一句工资不高给她噎住了。”
“我对钱不感兴趣,你说点我想知道的。”三大爷催促道。
“您想知道的…”邢泽看着三大爷希冀的眼神,猛然醒悟,“哦对对对,没吵起来,也没打起来,您看不成热闹了。”
“嘿~逗我玩是不?”三大爷拍了邢泽肩头一巴掌。
“嘿嘿,不逗您了,接下来我说的可是重要消息,您可站稳了。”邢泽神神秘秘,“要不您还是扶住墙吧。”
“别墨迹赶紧的!”三大爷急了。
邢泽看了看四周,凑近三大爷的耳朵低声说道:“轧钢厂要抽调一部分人去川府,一大爷和二大爷被选中了,最晚不超过这个月就得走,最少待个五六七八年。”
“真…真的?”突如其来的惊喜让三大爷不敢相信。
“千真万确!”邢泽肯定道,“这消息够重要吧?”
“够!太够了!”三大爷激动拍掌,“你放心,凭咱爷俩的关系,等我当上一大爷,绝对好好关照你!”
“那我先谢谢您了。”邢泽捧了一句,“这事您先别外传,等一大爷二大爷宣布。”
“明白明白。”三大爷点头,“你还不了解我嘛,出了名的嘴严!”
邢泽觉得三大爷对他自己的嘴一点AC数也没有。
“您可一定要保密啊!”邢泽特意“叮嘱”道。
“保密保密,放心吧!”三大爷拍着胸脯保证,“我谁都不说!”
内鬼邢泽传递完消息,又颠颠儿回何家去了。
三大爷立马回身进屋:“老婆子,赶紧招呼孩子们过来开会,事关重大,快!”
……
大年初一的何家晚宴,总体来说还是祥和的。
聋老太太,一大爷一大妈,傻柱何雨水,贾张氏秦淮茹棒梗小当槐花,以及邢泽和邢茜。
十二个人围坐一桌,寓意着阖家团圆幸福美满,充分展示了先进四合院的人文风貌——
杂!
是真的杂,整整五家人。
席间,易中海把将要远走的消息告诉了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初闻此言,满脸的不可置信。
经再三确认后,方才明白事情已成定局,只能伤心垂泪。
众人纷纷劝慰,聋老太太化悲愤为食量,干了一碗饺子,还喝了一盅酒。
贾张氏倒是一点都不悲伤,和易中海的花前月下早已往事不可追忆,她甚至为易中海的离开感到高兴。
易中海以为的你侬我侬,对曾经的她来说是寡妇顶门的无奈,是对老贾的歉疚,是贾家挥之不去的耻辱。
走了也好。
贾张氏想道。
深感吃一顿少一顿的一大爷,今晚也放开了,跟几个晚辈频频举杯。
来自京城酿酒试验厂的瓶装二雷子,也就是二锅头,整整干了四瓶。
秦淮茹喝了约摸一两,何雨水约摸二两,剩下都被一大爷傻柱和邢泽给消灭了。
一个是借酒消愁,一个是借酒送爹,另外一个纯粹是高兴。
说的就是邢泽,他都没有用外挂欺负人,真刀真枪的喝了一场。
心情好状态就好,喝到最后感觉就跟喝水一样,滋溜一口就进去了。
酒干席散,三个大老爷们只有邢泽还站着了。
一大爷左边一大妈右边秦淮茹,被架回了易家,过程中嘴里还不停嚷着再来一杯。
送完一大爷,秦淮茹又跟何雨水把傻柱弄上床,现在只剩下邢泽了。
“秦姐你看着我哥吧,我去送泽哥。”
何雨水还是没有叫嫂子。
邢泽倚着何雨水,踉踉跄跄的回了家,邢茜也乖乖跟着。
此时的邢泽意识还是清醒的,就是身体跟不上脑子。
刚被扶着躺下,就感觉肚里一阵翻滚,“蹭”一下就起来直…不对,是曲奔厨房泔水桶。
根本走不出直线!
速度之快,雨水拉不及也。
于是邢泽“哐”的撞上门,然后“咣”的撞桌子,历经艰险才到达目的地,松开了手。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