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四合院终究是少了一道靓丽的风景。
许父许母又住了些日子以后,离开了四合院。
据瓜友三大爷可靠消息,这对老夫妻是被自己的亲儿子许大茂“劝”走的。
许家又剩下许大茂一个人了,他也越来越浪荡,时常夜不归宿。
因为娄晓娥的事儿,傻柱两次被秦淮茹提溜耳朵,大感颜面扫地,又觉得秦淮茹不够热心肠,两口子时隔许久又爆发了一次激烈争吵。
气的秦淮茹搬回了贾家。
傻柱拉不下脸去哄媳妇,也就没再去贾家吃饭,靠自己每个月剩下的那点钱将就过着。
一大妈住进了后院,方便照顾崴脚的聋老太太。
一大爷也改在了后院聋老太太家吃饭,傻柱也时不时过来蹭一顿。
邢泽的生活,从两点一线变成了三点一线,偶尔四点一线。
邢家,北新桥信托商店,陆家,娄家小院。
娄父听从邢泽的建议,跟街道申请了一个扫大街的活儿。
娄母心疼老伴儿,时常也跟着一起扫。
娄晓娥则是大门不出的在家里带孩子。
邢泽给她留了三百块钱,还有特制的奶粉以备不时之需,每星期去的时候会带一些鸡蛋肉之类的。
三百,跟给于莉的一样。
娄父娄母也已经坦然接受了孩子的事实,只是时常叹息命运的不可捉摸。
日子就这样古井无波的过着。
1964年12月1日,京城百货供应处正式更名为京城友谊商店,从此东华门大街多了一个让人向往的去处。
邢泽并不向往,甚至觉得这是一个污点,因为它不允许国人进入。
今年的冬天比去年更冷,邢泽早早的就在堂屋启用了炉子,厚厚的棉被也已经用上。
邢家的墙根底下也垛上了白菜,又抽空买了煤球,邢泽也学着师傅,用一个厚木板托着好几摞煤球往家一起搬。
自家过冬的准备已经基本齐全,当然也不能忘了另外两家。
除了给陆尔送点小零嘴,陆家也没有需要邢泽下苦力的活。
把娄家小院这里也准备妥了,邢泽要留钱给娄晓娥,被拒绝了。
“上次的三百块还没花完呢。”
“你要是能多来看看孩子,比多少钱都强。”
邢泽也是无奈:
你当我不想多来吗?
陆老爷子嘴里大度说着多去看看,转头又开始给自己孙女抱不平。
邢泽担心节外生枝,是一点都不敢多来。
她面对金钱坚辞不受,邢泽也没强求。
娄晓娥不要还能理解,于莉也不要就让邢泽纳闷了。
邢泽践行了自己的渣男承诺,每月都给于莉三百块,除了第一次于莉欢天喜地收下以后,以后就再也没收过了。
于莉给邢茜洗完澡,把她塞进被窝,在堂屋跟邢泽做着说话:
“我现在不缺钱,我需要钱了会找你要。”
于莉的声音有些含糊。
“你缺不缺我都要给啊。”邢泽笑道,“哪有让人干活不给工资的?”
“不给工资我也乐意,我可欠你一条命呢。”于莉抽空说道,“再说了,就是一些简单的手艺活,再多费点口舌功夫罢了。”
“那我给你攒着。”邢泽笑着摸了摸于莉的头。
于莉抬头,大眼睛看着邢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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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莉熟练的喉咙一动,嘴里的流食就咽了进去,仔细打扫了用餐的地方,给了食物供应商一个娇嗔的白眼。
小泽老师就这样为了生活忙碌奔波,直到元旦的到来。
1965年1月1日,按耐不住的秦京茹再次来到了京城。
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来还带着个大包袱。
“哎呀,你说你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呀,是不是拿婶儿当外人?”贾张氏连忙接过包袱,“你们农村也不容易,下次可不许这样了啊,太见外了!”
秦京茹当即就是呲牙一乐:“婶子,我没见外,这里面都是我的衣服,没给您带东西!”
贾张氏愣住了:“都…都是你的衣服?”
“对啊!”秦京茹点头答道,“我这次来,得住一阵,必须让我姐帮我把泽哥拿下!”
贾张氏的脸一下子就拉了,热情消散:“你打算住多长时间啊?”
“什么时候泽哥答应娶我,我什么时候再走!”秦京茹答道。
“你别看我们是城里人,可城里人的日子也不一定比农村好过啊!”贾张氏放下包袱语重心长的说道,“没有自留地,吃啥都得花钱买,一大家子人就靠那点定量口粮过日子,也不容易啊,你说是吧?”
“我交伙食费!”秦京茹从缝在棉袄里头的小口袋抠巴出一堆散票,数出来一块五交给贾张氏。
贾张氏冲着手指“tui”一口,点了点,不太满意:“才一块五,这也不太够啊,你这么大个人,按我们家伙食标准,一个月得五…得十块钱才行!”
秦京茹又把剩下数了数,三毛七分,也一并交给了贾张氏:“婶子,我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