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的事。
像一块肥肉。
自己人想吃,对手也想吃,在没有外力干扰的时候,双方还能谨慎的保持观望。
一旦有外力介入,比如局外人邢泽和老周,他们哪一方也不是,轻而易举的给开了头。
事情就会像脱缰的野狗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从护食对抗,到和平分赃,是人是鬼都在秀,只有娄家在挨揍。
直到把娄家吃的干干净净,双方默契的握手言和,娄家只能抱紧了自己,哭的像个二百斤的孩子。
“香江也不错,听说那里允许做生意,以我的能力,没准还能重复娄家荣光。”
“别励志了,走之前这些日子也别闲着,找个班上,哪怕是扫大街呢,给别人做出个表现。”
“我明白,放松警惕嘛。”
“回吧,我走了。”
“哎好好,慢走。”
一朝跌落尘埃,娄父以往的高姿态也不见了。
邢泽觉得好笑。
不是笑娄父,是笑世事无常。
正所谓:
世事无常终有定,人生有顶却无常。
变数这个东西,从来都是难以捉摸。
娄家暂告一段落,邢泽的生活又恢复了正常。
1964年11月15号,星期天。
邢泽带着妹妹和老周去了陆家,见到了陆尔的团长父亲。
原以为陆尔的亲爹亲妈会对这门亲事有异议,没成想,团长老丈人竟然跟老周是铁瓷。
当即拍板:
结,必须结,谁不结谁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