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啦这是?因为啥啊?”
邢泽一副“俺在前院啥都没听说”的亚子。
可他这一问,算是把一大爷给难住了。
让人调解总得告诉原因吧,说秦淮茹不跟傻柱睡觉?
好说不好听啊!
人傻柱不要面子的啊?
“也…也没什么大事。”一大爷含含糊糊说道,“家长里短的事,这不吵过头了么,你快劝劝柱子。”
秦淮茹坐在傻柱的床上抹着眼泪,一大妈和贾张氏一左一右陪着。
傻柱坐在饭桌旁梗着脖子满脸不服气,左边是聋老太太,右边是一大爷、二大爷。
邢茜蹲在地上,上身趴在椅子上,把玩着自己的小木头枪,看见哥哥回来,乳燕归巢一般扑了过来。
邢泽一把抱起,环住妹妹的腿,看着一大爷说道:
“大爷,清官难断家务事,让他们两口子的事两口子自己内部解决呗,都睡一个被窝的了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戳肺管子这方面,小泽老师是专业的,哪壶不开就提哪壶!
“睡没睡你还不清楚啊!”傻柱没好气的怼了邢泽一句。
“别瞎说啊,我可没天天晚上扒你窗户。”邢泽反驳道,“不过这事吧,我确实知道一点点,当时柱子哥心里难受,喝醉了说的,我可没乱传啊!”
“今儿晚上吵架就因为这个?”
“不用替我不好意思,小泽都知道。”傻柱看了眼秦淮茹,“结婚两个多月了,你有一天是在我这睡的吗?”
“那怪我吗!”秦淮茹哭哭啼啼,“三个孩子离不了人,我能怎么办嘛!”
“我一个当妈的,能不紧着小的吗?”
“我就想着,咱俩是要过一辈子的,干嘛非要急于这一时,以后的日子还长着。”
“那你要钱的时候怎么就那么急!”傻柱也开火了,“好家伙领了工资还没捂热就要走了,上个月干脆直接代领了。”
“要就要吧也没啥,结了婚就是一家人,你管钱我也没意见,可你不能一点不给我留啊!”
“我怎么没给你留了?”秦淮茹反问道,“哪次你缺钱了我没给你?”
“好意思说!”傻柱站起来把两个裤兜一翻:“我连一毛都凑不出来!”
“你要钱干嘛你说。”秦淮茹手背擦了擦眼泪。
“你想喝酒我给你打酒,家里也不缺你吃不缺你喝,厂里食堂的饭钱也是我给,你要钱干什么?”
邢泽听的直咂舌:这特么是把傻柱给管死了。
经济大权丧失,哪里都离不开秦淮茹,这要是闹个别扭,很可能连饭都吃不上了!
以“关心”为名的绑架。
傻柱也不知道自己要钱干什么,就像秦淮茹说的,吃的喝的穿的用的都是现成的,也没什么花钱的地方。
可他就是想兜里有几个子!
兜比脸还干净,说话都没底气。
“大老爷们儿兜里一毛钱都没有确实不合适。”邢泽抱着妹妹坐了下来,“柱子哥平时想给孩子买个物件跟工友出去喝个小酒都不方便。”
“对!”傻柱重重点头。
秦淮茹也是应对自如:“那他可以跟我说嘛,我又不是不给。”
给倒是给,就是得求着给,好声好气好言好语的哄着给。
这真的是在磋磨傻柱。
消磨他的对抗意识,无形中抬高秦淮茹自己的地位,直到让傻柱形成本能。
就像训练旺财上厕所一样。
(本言论仅代表个人观点,请勿对号入座,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你也有顾及不到的时候嘛。”聋老太太打了个配合,“男人嘛,钱袋子就是腰杆子,我看不如这样,每个月你也给柱子留点,就…十块吧,多了也不给。”
“那也太多了…”贾张氏不乐意,“每个月给何雨水十块再给傻柱留十块,就剩十几块钱,还能攒下多少啊?”
“哪有这么过日子的,以后万一有个急事怎么办?”
“那就五块!”一大爷拍板了,“这样行了吧?你们都没意见了吧?柱子?淮茹?”
傻柱点头同意。
秦淮茹迟疑了一会也点头同意了。
她是真的五块都不想给。
傻柱一旦手里有了钱,她画的牢就有了破绽。
但屋里现在的情况……
再拒绝就不礼貌了。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秦淮茹决定以后不管傻柱在厂里食堂的饭钱了,让他用这五块钱!
“还有什么事?”邢泽问道,“趁着大家都在,干脆都拿出来说一说,这次都解决完!”
也许是5块钱给了傻柱勇气,傻柱继续提出了棒梗的问题:
“孩子不愿意叫爸我也不强求,但是不能再傻柱傻柱的叫了。”
贾张氏立马说道:“孩子那是跟你亲近,他都没有那样叫过别人!”
“妈,您这话说的您自己信吗?”
傻柱被邢泽坑了几次,又看破红尘醉心厨艺,然后又经过邢泽的茶言茶语熏陶后,此等话术已经不能再忽悠他了!
“棒梗本来就不愿意让你娶我,小孩子单纯,转不过弯来很正常。”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