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干啥?”
“请你喝酒。”
“没空。”
“别介啊!好兄弟!好妹夫!”
呵…
好兄弟…
你甚至都不肯告诉我白不白!
“我就问你,是不是要娶媳妇了?”
“是呀,你不是亲…”
“新娘子是不是你喜欢的人?”
“没错,以前…”
“娶媳妇是不是件高兴的事?”
“对啊,可是…”
“那你还纠结什么呢?”
“我……我就是有些…有些…”
“有些迷茫?有些不知所措?有些受宠若惊?”
“对,对对对!”
“老婆孩子热炕头不好么?结婚又不是坐牢,你怕个什么劲儿?”
邢泽还有半句话没有说:
有些婚姻,其实比坐牢还痛苦!
傻柱挠头:“我没怕,我就是总觉得哪不对劲儿。”
“去吧孩子,去面对去享受,不要站在这里担心这个操心那个。”邢泽和蔼的说道。
“你现在最应该做的,是去看看你的新媳妇,看看你的新妈,让一大爷给你商量个好日子,风风光光结婚!”
“是这样吗?”
“是,必须是,赶紧的去找一大爷!”
傻柱貌似还想挣扎一下,但邢泽怎么能让他如愿。
挣扎个屁啊,老老实实跟你的秦姐结婚就行了。
有些人就是这样,不撞南墙不回头。
不亲身经历一下,又怎么能得到惨痛的教训?
等傻柱被管的一毛钱都拿不出来的时候,等傻柱累死累活给别人养孩子的时候,等秦淮茹一直生不出孩子的时候……
才是小泽老师出场的时候!
张大花,秦淮茹,棒梗,小当,小槐花,贾家有一个算一个,都逃不过被小泽老师制裁的命运。
“263块4毛,买你们后半生的好运气,咱们慢慢玩。”
邢泽意味深长的看着傻柱的背影。
“何雨水啊何雨水,你知道有惊喜在等着你吗?”
何雨水不知道,她正忙着吃饭呢,筷子碰撞铝饭盒发出“笃笃”的声响。
这段时间是她过的最轻松的生活了。
傻哥终于不在贾家的火坑里起舞了,自己也能挺直腰板说话了。
每个月只留五块钱生活费,傻哥把剩下的全交给自己攒着。
给傻哥娶媳妇,自己再嫁给邢泽,这日子眼瞅着是越过越好了!
“想什么呐这么入神?”于海棠凑过来问道。
何雨水头一偏:“不告诉你。”
“哎呦呦~”于海棠调侃道,“你不说我也能猜出来,想男人呢吧,哈哈哈!”
“我让你胡说八道……”
何雨水作势要打于海棠,旁边的张淑琴呲着俩虎牙也加入了战斗。
青春的气息扑面而来。
可惜小泽老师感受不到。
……
傻柱被说教一通后,去找了一大爷,一大爷也是刚从三大爷家回来。
不得不说,人情世故这方面,老易同志还是拿捏得死死的。
在付出五十块钱的代价后,三大爷表示翻篇了。
三大爷觉得五十块已经是狮子大开口了,他的心理价位是三十,多出来的二十是留给老易讨价还价的。
意外的是老易竟然没还价,痛快儿滴就给了。
真是让阎开心!
对于傻柱的到来,一大爷挺纠结的。
一边是曾经的炮友张大花,一边是培养多年的养老第二顺位继承人。
在被一大妈拧了几次腰间的软肉以后,最终还是答应出面跟贾家商量。
日子定在了7月1号。
聋老太太翻着老黄历说不宜嫁娶,被傻柱一句“党的生日,诸邪退避”给驳了。
这件事就算是定下了,结婚证也推到结婚那天再领了。
其实,这个日子还有棒梗的功劳。
棒梗宁死不屈…宁死不让傻柱睡他妈,态度十分坚决。
秦淮茹就建议留出一些日子让傻柱跟棒梗亲近亲近,所以才选了七月。
定好日子的当天晚上,贾家三个孩子已经睡下。
婆媳二人一个坐在炕头,一个坐在缝纫机前。
“这下你满意了?”贾张氏挖苦道,“守了三年,最终还是没有守住,我还帮着推了一把,唉…”
“妈,咱不是都说好了吗。”秦淮茹踩着缝纫机回道,“我不会跟傻柱睡一起。”
贾张氏嗤笑一声:“我也是从你这年纪过来的,不睡一块?呵…你自己信吗?”
“能拖多久拖多久吧。”秦淮茹脚下不停,“拖到不能再拖了,就当被狗啃了。”
“你真的上环了?”贾张氏犹疑问道。
秦淮茹头也不回的答道:“单子不是都给您看了吗?您不信我还不信医院啊?”
“唉…”贾张氏叹息,“我不是不信你,我就是…”
“您就是怕我跟傻柱有了孩子丢下你们四个不管。”秦淮茹接茬说道,“我一心都在三个孩子身上了,再也容不下别的了,您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