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一道菜上桌到四菜一汤齐全,中间仅用了不到一个小时,都是提前备菜的功劳。
红烧肘子清蒸鱼,鱼香肉丝回锅肉,还有一盆鸽子汤。
哦不对,应该说五菜一汤,还有傻柱的保留菜品:
炸花生米。
比过年还过年!
傻柱拨了一些菜给后院聋老太太先送了过去。
“怎~么~样!”傻柱回来显摆道,“没让你白拿酒吧?”
“色香俱全,我尝尝味。”邢泽夹了一块鱼沾沾汤放进嘴里。
“唔!”
“好!南师傅名不虚传!”
南易好奇的问道:“你是怎么猜出来鱼是我做的?”
邢泽咽下嘴里的食物答道:“柱子哥的习惯我了解,这不是他的风格。”
接着他又一一尝过桌上的其他菜,说道:“鱼和鸽子汤是您做的,其他是柱子哥做的。”
“我这兄弟厉害吧!”傻柱呲着大牙嘎嘎乐。
厉害个鬼,你俩炒菜我又不是看不到!
“来走一个……”
三个男的觥筹交错,丁秋楠专心干饭独自岁月静好。
此时,一道男中音打断了热烈的气氛:
“喝着呐柱子?”
易中海同志端着一个盘子出现在了何家门口。
“一大爷您来了。”傻柱连忙起身相迎,“您这是端的……花生米啊,坐坐坐,南易您也认识,一起喝点。”
傻柱站傻柱站,傻柱站完南易站:“易师傅。”
南易站南易站,南易站完丁秋楠站:“易师傅您好,我是机修厂丁秋楠。”
丁秋楠站丁秋楠站,丁秋楠站完……没人站。
邢泽“不动明王”buff加身,屁股像是粘在椅子上。
不过他的手和嘴却是没闲着,一边夹菜一边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一大爷快坐,咱俩一起喝酒的机会可不多了。”
留给你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这次不喝,这辈子可能就没机会了。
“呵呵,我就不坐了,我在这你们放不开。”一大爷慈祥的笑笑,“给你们加个菜,呵呵。”
临走还特意看了眼在场唯一坐着的邢泽。
看就看,反正也少不了一块肉。
邢泽安之若素。
傻柱知道怎么回事,但他也不好跟南易说,尤其是丁秋楠也在。
南易也不傻,这么明显的对待方式,必然有表面看不到的故事。
丁秋楠没想那么多,就是觉得邢泽这人没礼貌。
垂涎美色,油嘴滑舌,不懂礼貌。
邢泽的罪名又加了一条。
一大爷走了,几人落座继续嗨皮,邢泽一杯酒下肚,夹了块肘子还没嚼完,何家大门又迎来了第二位:
秦淮茹。
和一大爷如出一辙,也端着个盘子。
“今天的花生米格外泛滥啊…”邢泽暗自腹诽。
“呦,来的不巧了,没打扰你们吧?”秦淮茹进屋笑道,“南大哥。”
哎呦我去!
啥情况啊,大哥都叫上了?
傻柱都没有这待遇!
邢泽的八卦之火熊熊燃起。
“淮茹来了。”南易客气的回应。
“秦姐有事?”傻柱一点热情的表现都木有。
“南大哥来了,我来看一眼不行啊。”秦淮茹略带羞涩的笑了笑,把盘子递了过去,“南大哥,我也没什么好东西,就炸了点花生米添个下酒菜,手艺不好,您可别笑话。”
“哎呦,那真是谢谢了。”
南易接过盘子,倒进了傻柱准备的那盘里面,然后拿着筷子从各个盘里夹了一些菜还给秦淮茹:
“别嫌弃啊淮茹,拿回去给孩子们。”
啧啧啧~
邢泽在一边看的津津有味。
南大哥,淮茹……
“不了不了。”秦淮茹竟然拒绝了,“家里做着饭呢,窝头马上就出锅。”
“让你拿着就拿着。”南易不由秦淮茹分说就把盘子硬塞了过去。
秦淮茹嘴唇微微颤抖,然后红了眼眶,抬头注视着南易,说道:“谢谢南大哥。”
语气真挚,感情饱满,恰到好处的微微哽咽更是让人心生怜悯。
秦淮茹走了,带着她的南大哥的一盘心意走了。
然而故事还在继续。
“她就是秦淮茹?”丁秋楠问南易。
南易点点头答道:“跟咱们厂那个梁拉娣情况差不多。”
“也是一个女人带四个孩子?”丁秋楠问道。
“不是,淮茹有仨孩子。”南易答道,“不过情况比梁拉娣还不好,梁拉娣好歹也是五级焊工,工资比淮茹高得多。”
“平时她来食堂打饭,我也会多照顾一点。”
“唉,都不容易。”
“哦。”丁秋楠感觉到了危机。
这个秦淮茹一口一个“南大哥”的叫,平日里又颇受南易的照顾,看样子是寡妇怀春了啊。
这是丁秋楠坚决不会允许的。
在丁秋楠没有进入大学之前,南易只能是她的!
只有等丁秋楠利用南易这个跳板进入轧钢总厂,再顺利被推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