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老支书呢?
因为他不在四合院啊!
邢泽完全贯彻了“谁不在谁背锅”的理念,通通推给了老支书,简直不要太合情合理。
至于他为什么突然开始思考哲学问题……
贤者时间,懂得都懂。
外面淅淅沥沥的雨滴,像是老天爷某个腺发了炎,那啥不尽。
天时地利人又和,换做往常人来人往的,邢泽也不敢那么大胆。
百无聊赖的他,搬了个椅子到门外,开始坐着看雨。
几分钟后,隔壁的门也开了,娄晓娥一手扶腰一手捂肚的出来了。
“鹅鹅鹅~~”娄晓娥看着邢泽突然笑了起来。
这人怎么回事,叫“娥”就“鹅鹅鹅”的笑啊,于莉怎么不“哩哩哩”的笑。
“笑啥?”邢泽抖了抖眉毛。
“你管我笑什么。”娄晓娥怼了一句,然后指指自己的下巴示意道:“唱大戏去了?”
是啊,不止唱戏,还教人玩乐器了。
“运气不好摔了个跟头,抹的药水。”邢泽举着手把伤口给娄晓娥看了看。
“活该!”娄晓娥看了一眼就撇过头去。
嘿,这小娘皮!
自从偷听过自己和她爹的谈话以后就没给过好脸。
“怎么了怎么了?”许母闻声也从屋里出来了,看了邢泽一眼也笑了:“怎么弄的啊你这是?”
“大门口摔的。”邢泽头都不扭的答道,“您要是现在去大门口瞅瞅,没准还能看到我用下巴犁出来的沟。”
“噗~鹅鹅鹅~~”曾经在桌子上绽放过的黑天鹅现在在许家门口绽放了。
“这可稀罕了!”许母也是笑道,“那我改明儿得注意了,出门的时候别给绊倒了。”
邢泽一听来了精神:“您老明儿出去啊?”
“回去看看。”许母答道,“出来有些日子了,也不知道家里给糟蹋成啥样了。”
“哎呦~”邢泽笑道,“老同志您不诚实啊,想老伴儿就想老伴儿呗,可不能埋汰我叔啊!”
“你这孩子,瞎说什么呢。”许母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谁想了?看一辈子了,不够烦的!”
“有的人看一辈子也看不够啊。”邢泽望着许家的方向感慨道。
娄晓娥仍旧看着雨幕,似没听到一般,只不过嘴撅了起来。
“想媳妇了?”许母玩笑道,“婶子给你说一个?大茂他爹有个弟兄……”
“打住打住!”邢泽连忙截住了许母的话,“您啊,照顾好您宝贵的儿媳妇就行了,可别操心我了。”
“行吧。”许母有些失望的摇摇头进屋去了。
像极了上门推销却卖不出去货。
邢泽起身进了屋,没一会就又出来了,手里多了个盒子。
娄晓娥一下子就把头扭过来了。
这盒子简直不要太熟!
装,有本事你接着装!
邢泽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娄晓娥哼了一声又把头转过去了。
嘿,小娘皮还挺犟。
邢泽“咔”的打开了盒子,娄晓娥不由自主的又看了过去。
“明天,等我。”
邢泽用口型示意道。
娄晓娥翻了个白眼,转身回屋了。
这啥意思?是答应还是没答应啊?
说普通话不好么,整什么眼语啊。
真愁人!
邢泽无语的挠挠头,搬椅子回家了。
瞅一眼座钟,马上到十二点了。
完全没有做饭的心情,邢泽干脆直接呼唤了小积儿:
“给朕来桶泡面,一根火腿,两颗卤蛋,火腿要纯淀粉的,一点肉不能有,有肉我跟你急!”
瞧瞧!
瞧瞧咱小泽老师这生活质量,霸气侧漏!
泡面都得吃顶配的!
打开泡面,火腿咬断放进去,卤蛋也扔进去,菜包粉包倒进去,酱包……
酱包不要!
味太大,要谨慎。
泡面三分钟,吃面一分钟。
邢泽很快就炫完了,汤都不剩。
垃圾收拾一下往空间一扔,完……
没完事,邢泽瞅着空间的一摞尸体有点发愁。
手指戳一戳。
嘿!
真新鲜,一点都不硬!
“得想法处理掉啊,老在这堆着也不是个事。”
切吧切吧找地方埋了?
血呼啦差不好整。
捆上石头扔河里?
污染水质,不利于环保。
扔山里喂野兽?
最近的山区在颐和园那边,路途不近,不过邢泽现在有车了。
“再让你们享受几天保鲜服务,等鸽们儿挑个好日子给你们送山里。”
善良正义的小泽老师决定还是尘归尘土归土,让这些人发挥一下余热,回报大自然。
若是泉下有知,想必也会十分感谢小泽老师让他们有这么难得的“天葬”体验。
斯文男、带头大哥等人:礼貌你吗!
解决完肚子问题,邢泽来了个惬意的午觉。
正梦到自己贴着娄晓娥的肚子听动静的时候,被“咣咣咣”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