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都是邢泽的臆想。
他怎么可能是大郎呢?
必须得是武二哥啊!
“多谢嫂嫂好意,此物甚是贵重,还请嫂嫂收回。”邢泽45度仰望房顶,“某家习武出身,些许小伤不足挂齿!”
“噗~呋呋呋呋呋~”于莉呲着大牙直乐,“整什么洋出儿啊,赶紧的涂上。”
“真不用了。”
“大老爷们儿怎么这么磨叽呢,非得让我亲自动手是吧?”
“别…嫂子你…你撒开……哎呀~关门…疼嘶……轻点……”
给邢泽的胳膊肘抹好,又给手掌涂上,然后就是下巴。
于莉稍稍仰头,秀眉微皱,一只并不那么白皙光滑细腻的手给邢泽抹着红药水。
邢泽甚至能看到手上的茧子和裂子。
众所周知,嘴巴在鼻子下面,下巴在嘴巴下面。
所以邢泽呼出的气息不断冲击着于莉的手,这很符合力学原理。
于莉的脸慢慢变红也很符合人体原理。
但她没有停手,九十九拜都拜了,不差这最后一哆嗦。
行百里者半九十,怎可半途而废?
终于,于莉忍着羞涩上完了药,一抬头就发现邢泽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
“看够了没,再看就收费了!”
小泽老师是什么人?
善良,正义,无私,勇敢,刚正,刻苦,努力……等。
他经历过播放器和浏览器双重考验的,也接受过韩美日欧等地区无数位知名和不知名老师的教学。
怎会被区区一个“收费”吓到!
“看一天多少钱?”邢泽低头微笑着问道。
于莉不甘示弱的对视道:“十块钱一天,怕不怕!”
“那我包月。”
然后于莉就看到邢泽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沓子大团结,“嚓嚓嚓”一张张数了起来。
那熟练程度……
像极了浏览器里“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的各位探花。
等邢泽数完,不多不少正好30张,“啪”的拍在桌子上:
“呶,除了我,你可不能让别人看了啊!”
于莉咽了口唾沫。
动心吗?
当然动心了!
那是三百,不是三块!
于莉在纺织厂,一个月工资都不到二十,跟阎解成结婚都半年了,两口子加一块都没这么多存款。
怪谁呢?
怪三大爷呗,恨不得小两口一分钱都不留,全都上交给他。
于莉为什么虚荣心这么强?
被妹妹刺激的。
妹妹比她好看,妹妹比她学历高,妹妹比她有出息,爸妈嘴里什么都是妹妹比她好。
于莉可不就憋着一口气想证明自己吗?
拿什么来证明呢?
拿抠门老公公阎埠贵?还是拿同样是临时工的老公阎解成?
思来想去也只有“无中生友”的邢泽了。
“知道你趁钱,显摆什么呀。”于莉嗔怪道,“还不赶紧收起来。”
“真不要?”邢泽戏谑道。
“你真给?”于莉反问道。
“说好了包月嘛。”邢泽手指头叩了叩那沓子钱。
于莉撇撇嘴:“那我做不到,我总不能躲你家里一个月不出门见人吧?我还活不活了!”
“也对。”邢泽点点头,然后手指头按着大团结,一张一张的数了了十张放在另一边,桌上那沓钱现在只剩了20张,“还是包月,也让别人看。”
“真的?”于莉有些心疼有些紧张,“但是先说好啊,我得上班,而且院里人多眼杂,不能你啥时候想看我就能来。”
“不能随叫随到……”邢泽抿嘴,又一张一张数了十张出去,现在只剩了十张,“现在可以不用随叫随到了。”
一百……也不少了!
“行!”于莉一咬牙答应了,上去就要拢钱,“不就是看嘛,我还怕你看?”
“我说的看,可是包括……”邢泽眼神示意,“衣服盖住的地方。”
腾!
于莉脸更红了:“那不行!”
“只看脸的话……”邢泽又又一张一张往外点钱,最后只留了一张,“那我只能出到这个价。”
“你……”于莉恼羞成怒,指着邢泽骂道:“耍我玩是不!”
三百块钱成了十块,于莉都快心疼死了。
“做买卖嘛,就是你情我愿。”邢泽笑道,“不能强买,也不能强卖,我只是守规矩。”
于莉生气的看了看邢泽,又看了看挪出去钱,不说话。
邢泽注意到了于莉的眼神,平静的说道:“只是看脸嘛,不花钱也能看,难道平时碰了面你还能遮住脸不成?我给十块就已经不少了。”
“想要看别人轻易看不到的,那就得加钱。”
邢泽拿起那沓子钱,一张一张又数了九张放过去。
“就像我想看你遮住的地方,那就不能只给十块了,得给一百块。”
“我要是想再上手摸一摸呢,那就得再加一百块,得给两百块。”
邢泽又数了十张放过去。
“如果我还不知足,想跟你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