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风评被害的同时,贾家也爆发了内部矛盾。
起因是小槐花的一句话:
“妈妈,何叔上班了是不是就能带饭盒回来了?”
小槐花这一问让贾张氏有些恼怒,一把将筷子拍在桌子上:“饭盒饭盒天天就想着饭盒,除了吃还会干嘛!离了他傻柱我们家就不能过了?!”
小槐花嘴一撇“哇”的就哭了,秦淮茹忙把她揽住:“妈!您有气也别冲孩子撒啊,她那么小懂个啥。”
贾张氏一句话把孙女给弄哭了,心里虽然有些歉疚,但面上撑着不肯低头:
“秦淮茹,你别跟那当好人!傻柱打我孙子,这事在我这还没过去呢!”
“傻柱都给了五块钱了,您还想干嘛呀?”秦淮茹质问道。
“那是他该给!”贾张氏一拍桌子,“我告儿你,傻柱要是不上门来道歉,你不许跟他再说一句话!”
“我倒是想说,人现在根本不搭理我。”秦淮茹自嘲道,“本来咱们就人嫌狗厌,您可倒好,为了五块钱把傻柱也得罪了,您看现在除了一大爷谁还肯理我们家。”
“我是为了五块钱吗?我为了啥你心里清楚!”贾张氏愤声道,“易中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他那点小心思,我看的透透的,你以后离他远点!”
秦淮茹不满道:“人一大爷是好心帮我们家找回点面子,您别瞎琢磨。”
“好心?”贾张氏鄙夷道,“我看是对你好心吧!”
“一个绝户头,老伴不能生养,没儿没女,他对你好那是有目的的!”
“要不是邢泽那个小王八羔子让咱们家没了脸,我都不能让易中海跟咱们一块过年!”
“院里那么多人,为什么他不跟别人一起过年偏要跟我们一起过年?碍不碍眼呐!”
“拉上傻柱那个没心没肺的当灯泡,我这心里跟明镜似的!”
“您就是把人家的好心当成驴肝肺。”秦淮茹委屈的红了眼,“一大爷压根不是那种人!”
“得了吧。”贾张氏不屑道,“我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多!人没心思不做事,寡妇门前是非多,我当寡妇的经验比你多的多,有你学的!”
“那您怎么不说傻柱啊?”秦淮茹抹了把泪儿反问道,“我从傻柱那又拿饭盒又借钱,您以前怎么从来不说?偏偏到了一大爷这就不行了?”
贾张氏接茬道:“要不怎么说他傻呢。”
“傻不傻的跟咱们也没关系了,傻柱被您弄的伤了心了。”秦淮茹埋怨道,“以后也甭想再从傻柱那占便宜了。”
“不是我小看他,狗就是狗,永远也成不了龙。”贾张氏不屑,“就不能惯着,抻他几天他就得冲你摇尾巴。”
“您说的简单,那这几天咱怎么过啊?”秦淮茹怨道,“反正过完年以后我手里是没钱了,要不您把那些补贴拿出来?”
“你甭想!”贾张氏急了,“那是我儿子用命换来的,我得攒着以后给棒梗娶媳妇用,一分你都别想动!”
秦淮茹反唇相讥:“攒吧攒吧,等您孙子饿死我看您怎么给他娶媳妇!”
“那我不管!”贾张氏开始耍无赖,“反正钱不能动,我孙子也不能饿着,你自己想法子。”
秦淮茹无奈的抱紧了小槐花,暗自垂泪。
贾张氏全当看不见:“你也别想动什么歪心思,我盯着你呢!要是你敢做什么不要脸的事儿,我就是拼了老命也得给你好看!”
“奶奶,我妈都哭了,您别说了。”棒梗还是心疼自己的娘,啃着馒头还不忘维护一句。
“小兔崽子你插什么嘴。”贾张氏道,“我告诉你啊,还有你们俩。”
棒梗、小当、小槐花齐齐抬头听贾家太后宣。
“什么时候傻柱来我们家道歉,什么时候你们才能理傻柱!不道歉就一直不能理他!”
三小只齐齐点头。
“妈!”秦淮茹觉得有点过分了。
“你闭嘴!”贾张氏喝止了秦淮茹,“现在这个家还是我说了算,等我死了你爱怎么样怎么样!”
贾家太后的威严镇住了场子,三个孩子也不敢多嘴,只能埋头吃饭。
秦淮茹则是暗自叹息自己的不容易,饭也吃不下回里屋抹眼泪去了。
贾家是内部矛盾,何家则是外部矛盾。
傻柱年后第一天上班的遭遇可不是太好,一个人正在家喝闷酒呢。
何雨水问他也不说。
看傻哥心情不太好,何雨水也没敢说让他移交财政大权的事儿,自顾自吃完饭就回小屋去了。
举杯消愁愁更愁,一江春水向东流。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南易给了他很大的危机感,可又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傻柱是越喝越烦闷,然后成功的把自己喝倒了。
前院中院都有事,自然也不能少了后院。
跟其他两个院不同的是,后院有事是常态。
二大爷训子是每天的必然事件,而不是偶然事件。
倒也不会像“父见子未亡,抽出七匹狼”这么夸张,但骂的确实挺狠。
刘光天能有什么错呢?他只是想吃口鸡蛋而已。
结果惹得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