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不祥呢?
凡是跟贾家接触过深的都会出事。
“你看傻柱跟邢泽,就跟贾家三个孩子吃了几口饭,啧,一个受伤一个病倒。”
“你还记得前院那谁谁谁吗?”
“谁啊?”
“就那谁,摔断腿那个,出事前就跟贾张氏说过话!”
“哎?你说一大爷没孩子是不是也跟贾家有关啊?”
“可不是嘛!一大爷傻柱跟贾家以前多近啊,一个没孩子,一个快三十了找不到媳妇!”
谣言开始的很突然,一夜之间就遍传四合院,甚至还有了向外扩散的趋势。
年度先进四合院竟然搞起了封建迷信?
那怎么能行!
“亲娘咧,影响仕途啊!”
二大爷为了官声前途,只好暂时放下成见,紧急召集了一大爷和三大爷。
三人齐聚,就“贾家不祥”一事发表了意见,最终达成共识。
第二天一早,三位大爷就召集大伙开了个全院大会,狠狠批判了院里这股不正之风,若再有人搞封建迷信,绝不姑息!
会开完,表面上大家肯定不会再谈论了,但私下里门一关,谁又知道呢?
这次会议,邢泽和傻柱缺席了。
三位大爷本想让邢泽和傻柱现身说法,还贾家一个清白。
但当三人亲眼看到邢泽和傻柱的状况后,就作罢了。
何家那个,手上大腿根都抹着药膏,伤患处周围还有一条条挠的血愣子,裤子都不能穿,让他穿着裤头出去?
邢家那个更别提了,虚的不像个样子,感觉出去吹阵风就过去过不来了。
本着“远亲不如近邻”的人道主义精神,三大爷答应了帮邢泽去跟单位请假,一大爷去请了诊所的李大夫,二大爷则是跟两个病号传达大会精神。
李大夫来了以后,查看了傻柱的伤势,发现涂抹了自己的药膏以后不仅没好转,反而向着溃烂的大道狂奔了。
李大夫又检查了药膏,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只能把傻柱的情况暂时归咎于“对药物不耐”上,准备回去为傻柱量身定做一个治疗方案。
看完傻柱,李大夫又看了邢泽,望闻问切一番过后,暗叹:“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小小一个四合院,竟同时“卧龙凤雏”两个稀有病例!”
傻柱的伤李大夫有把握,邢泽的病李大夫拿捏不了,建议送去医院做个详细检查。
只是邢泽太肛…刚烈,死活不肯去医院,众人劝说无果,无奈只能听之任之。
等热心的东城区居民们散去,邢泽仰天花板长叹:
“此天命也!非战之罪。”
多好的机会啊……
要是没处于“天人五衰”状态的话,暗戳戳搞点事情把贾家弄成人人厌之简直再合适不过了。
可惜了!
还有好兄弟傻柱,他也有救了。
真是太可惜了!
……
邢泽旷工了。
自从工作以后,这是邢泽第一次没有按时出现在北新桥信托商店。
老周没当回事,觉得邢泽可能是睡过了或者被什么事绊住了jio,想着明天来了问一问就知道了,于是就按请假给处理了。
结果邢泽第二天还是没来,倒是来了个小学老师,他还带来一个消息:
“邢泽病了。”
这下老周是彻底坐不住了,跨上自己的大二八就直奔邢泽的四合院。
“去医院!”
老周只看了邢泽一眼就差点绷不住了。
声音沙哑,眼睛无神,冷汗直冒,煞白的脸还有颧骨不正常的红晕,真个儿是谁看谁心疼!
“不用去。”
“必须去!”
“真不用去。”
“嗝屁了就不用去了!”
“老周同志,你要听劝。”
“劝你马拉个币,我说去就去!”
然后邢泽就被抱上了板车,老周亲自推车,去了京城中医医院。
检查当然是检查不出什么原因的,最后只能是住院,按照高烧来处理。
镇痛的药物给上了,但没用。
趁着中午疼痛消退的时候,邢泽抓紧机会跟老周解释了一番。
“嗐,老毛病了。”
“没有征兆,也查不出来原因。”
“病个两三天然后突然就好了。”
“您甭担心,我绝对能把您送走!”
“披麻戴孝摔盆,给您整得妥妥的,放心吧!”
说的老周脸直抽抽,特别想把铝饭盒扣邢泽脸上。
“开心吧?”
“想笑就笑,别忍着,您瞅你憋的脸都抖了。”
老周直接一勺子饭塞住了邢泽的嘴:“废话真多。”
邢泽翻了个白眼。
上一个对我说这话已经躺在我的空间里了,而且满身大汉。
“老周同志,其实我能不能快点好,取决于你。”
“我?”老周疑惑,“为啥?”
“这个人生病啊,多半是精气神不好。”邢泽脸上写满了认真二字,“要想精气神好,就得心情舒畅。”
老周问道:“怎么才能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