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泽不能直接打上门去问。
易中海只需要咬死了不承认,这事就没办法。
正好邢泽跟易中海和秦淮茹都有别的仇怨,那就干脆不提邢育森遗产的事,先开战再说!
这次全院大会,就是要先斩易中海的左膀——
秦淮茹。
很顺利,很成功。
不光把秦淮茹掀翻了,还打击了易中海的气焰,给刘海中创造了取而代之的机会。
但邢泽可不会掉以轻心,易中海和秦淮茹都不是省油的灯。
易中海这波失利,是受了贾家的影响,有失职之过,所以他选择了战略性撤退,但肯定不会就这么认输。
至于秦淮茹……
这小寡妇可不简单啊!
别看现在好像人人都唾弃贾家,但只要给秦淮茹一点时间,她又能把四合院的老爷们拿捏住。
比如垂涎寡妇许久的许大茂,恰巧娄晓娥有孕在身不能同房。
比如已经养成了“被寡妇需要”的习惯的傻柱,他能在秦淮茹一拉二哭的攻势下抗住吗?
当然,这些的前提是邢泽别捣乱。
但邢泽作为善良正义的化身,又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两个大好青年走上歧途呢?
不能够!
所以邢泽决定让傻柱留在“清洁”这么有前途的岗位上。
吃喝再也不能白嫖食堂,然后再鼓动何雨水,让她把住一部分傻柱的工资,傻柱就没办法再大手大脚了。
还有许大茂,作为邢泽的工具人之一,也应该从事“清洁”工作,但考虑到还要靠他赚积分,邢泽就先忍了。
许大茂不是傻柱,他精着呢,小寡妇想拿捏他,得干不少力气活,所以邢泽暂时不用操心。
其实最好的办法是给许大茂来个“阉割”。
但许大茂不仅没得罪过邢泽,还特别友好,并且邢泽给人戴了帽子,所以就下不去手了。
毕竟,小泽老师也是有原则有底线的人。
虽然他的原则和底线比较灵活。
剩下唯一比较麻烦的是聋老太太。
打又打不得,骂也骂不得。
但好在聋老太太也有在意的人。
她要是针对邢泽,邢泽就敢针对傻柱,看谁先挺不住!
哎~就是这么尿性。
复盘了整个过程,又捋了捋后面的计划,邢泽才沉沉睡去。
……
1964年2月12号,腊月二十九,星期三。
邢泽手里拿着撕下来的一页日历,看着挂在墙上的那页发呆。
今天就是除夕了?
今年没大年三十啊!
昨天跟三大爷说下了班拿东西回来,怎么三大爷也不提醒一下?
下了班天都黑了,一院子人都等着饺子下锅呢,结果肉和面还没到?
真特码夭了寿了!
邢泽也顾不上做饭了,蹬上鞋就去前院了。
“三大爷,起了没?找您有事!”
邢泽敲敲阎家的门喊道。
一阵门栓拉开的声音响过,“吱呀~”三大爷披着袄子,趿拉着鞋开了门。
“啥事啊?进来说。”
邢泽跟着进了门,反手把门关上,说道:“您知不知道明儿就是大年初一?”
“知道啊,咋啦?”三大爷不解。
“那您昨儿个怎么不提醒我一下呢?”邢泽吐槽道,“我还说下了班拿东西回来,下了班天都黑了,让全院人等肉下锅啊?”
“不是不是,你等会。”三大爷疑惑道,“你那单位今天不是上半天班啊?”
“上半天班?”邢泽的眼神很迷茫,“我不知道啊,单位没说啊。”
“没个另说就是半天。”三大爷说道,“没有上整天的,那还过不过年了,对联还贴不贴饺子还包不包了?”
“哦哦,这么回事啊。”邢泽不好意思的笑了,“怪我没经验了呗!”
三大妈在一旁也听笑了:“一顿饭吃了两年。”
“可不是嘛,刚才看日历吓我一跳。”邢泽笑道,“那什么吧,三大爷,你吃了中午饭就别出门了,在家等我。”
“行,我本来也没打算出门。”三大爷得意的说道,“我得给院里人写对联!”
这是三大爷过年时的保留项目了。
自己带纸,三大爷给写,写完给个一把瓜子一块糖什么的,算是润笔费。
“谁让您文化水平高呢。”邢泽恭维了一句,“顺便给我也写一副,我连红纸都没准备,用您的。”
“交给我了,三大爷保准给你写副最好的!”三大爷破天荒的没计较纸钱,让邢泽占了回便宜。
“那我先谢谢您,您忙着,我得回去做饭了。”
邢泽从三大爷家出来,又把邢茜叫醒,让她穿衣服起床。
随即又去了厨房,给炉子添上新煤球坐上锅,风门大开让火能快速的旺起来。
大菜刀“咣咣”砸开水瓮上的冰,舀上两葫芦瓢的水添进锅里。
看了看缸里只剩一个窝头了(北方到了冬天,会做多一些主食,放进缸里存起来,吃的时候只需要拿出来热一热,很方便),邢泽捡出来放篦子上,又调了两碗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