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瞪着卡姿兰水润大眼睛:“去…前年!”
邢泽又问道:“轧钢厂给了多少丧葬费?”
“这……”秦淮茹为难的看向一大爷。
一大爷收到信号,打断了邢泽的质询:“人死为大,你拿这事出来说是什么意思,是觉得人家孤儿寡母还不够难受吗!是觉得我这个当师傅的不够难受吗!”
“别急呀一大爷。”邢泽面带微笑,“理儿不说不明,我也是为了您和秦嫂子考虑。”
“邻里相助是好事,作为捐款人,我有搞清楚事实的权利吧?”
丫的那一块钱没白捐,这不就师出有名了嘛!
“要是真的困难,我这一番询问,也算是帮大家打消了疑虑,从此以后肯定不会再有人拿贾家出来说事。”
“以后也不会有人心怀不满,跑到街道办告您一大爷伙同贾家骗财骗物。”
“您说对吧,一大爷?秦嫂子?”
邢泽话一出口,不光易中海和秦淮茹,就连围观群众们都感觉到了——
威胁!
这是明目张胆的威胁!